“難道不是嗎?你這樣一個人,絕不會無緣無故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投入這麼大的精力。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金錢?你不需要,獄火谷的財富已經讓你取之不盡;權利?你自己就可以得到,你比我更懂得如何獲取更多的權利;女人?愛情?你根本不相信這些,看得出你仇視所有的女人,根本不信任女人,那就更不要說愛情了。只剩下仇恨了,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復仇的快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通。”
“看來你還不算是個只知道吟風弄月的公子哥,養尊處優的無憂島主,能有這樣的心智也算不簡單了。”
“天啊,怎麼聽你的意思,我倒像個三歲的孩子。”
夜哼了一聲,也不多說,指了指桌上的碗:“這是用百年老參熬的蔘湯,補氣、禦寒。”
俊玉眨了眨眼,有點猜不透,夜似乎恨自己入骨,偏偏有時候又非常善待自己,這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裹着棉被坐到桌子前,一邊攪着蔘湯一邊問:“這裡面沒放別的什麼古怪的毒藥吧?”
夜翻白眼。
“你乾脆把我的寒煞解了,我就不用喝這什麼蔘湯了,其實,這一點也不好喝……”
再次翻了個白眼,夜乾脆一聲不吭地出去了,他發現這個人一旦把握住自己不想殺他的弱點,立刻就會蹬鼻子上臉。
三天的時間很快。
但是對王子金來說,卻是漫長的等待,他早就盼着這一天,要不是顧及身份,準備好必要的禮儀,月來找他商量婚禮提前的時候,他就恨不得第二天就把小小娶回來。
一大早,他就穿好隆重的禮服,備好車馬,準備吉時一到就立刻出發。他不停地問隨從什麼時刻了,到最後,問得隨從都沒力氣回答了。
可是,金的心裡卻一直不安,他有種預感,總覺得小小就這麼嫁給自己好像做夢一樣,是夢,就總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