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沒有心思觀看歌舞,湊了個機會詢問楷落蕭吟冰有沒有嫁人,許了人家沒。楷落一聽就知道安祿山什麼意思,他只是哈哈一笑,想搪塞過去,可安祿山似乎不肯罷休,連着問了數遍,楷落的臉色就有點掛不住了。
小小坐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故意問:“王兄,今天怎麼沒看見百靈姐姐啊?她的歌舞可是一絕,她的美貌無人能及,這樣的盛宴,怎麼能少得了她?”
“是啊,百靈呢?去叫她出來爲大帥獻舞!”楷落可算岔開安祿山的追問了,心中暗暗感激小小的機靈,不過同時也確實感到不對勁,在過去,這種場合,百靈總是第一個跑來向他祝賀,今天怎麼到現在都沒看到她的影子?
有人回答楷落說,百靈姑娘受驚,身體欠安,染病不起。楷落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大家吞吞吐吐不肯說。
楷落的臉色陰沉下來。
小小嘆口氣,道:“王兄應該親自去看看百靈姐姐,她自從病倒後整天唸叨着您呢。”
安祿山插嘴問:“你們說得可是那位用歌聲就能治癒病人的契丹女子百靈?”
小小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大帥也聽說過百靈姐姐?”
安祿山一臉曖昧的笑:“百靈姑娘的豔名本帥有所耳聞,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也是一絕,人更是長得閉月羞花。”
“沒錯沒錯,百靈姐姐跳起舞來,比仙女還好看!”小小拼命地稱讚百靈,總算讓安祿山的注意力從吟冰身上轉移開了。
吟冰看着眉頭緊蹙的楷落,道:“王爺應該親自去探視百靈姑娘,她和她的父兄爲您做出那麼多犧牲,現在她生病,您理當關懷她。”
楷落看到吟冰的神情淡淡的,但卻話裡有話,感覺她好像知道一些東西,心裡更有種不祥的預兆,他不在的這幾天,一定是發生什麼了,吟冰剛來部落,她怎麼可能知道百靈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