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問出來我想問的問題:“爲啥?”
眼鏡男裹了口煙,可能是被嗆着了,劇烈咳嗽兩口說:“在這裡面只有兩種人不需要幹活,一種是領工資吃皇糧的,再有一種就是馬上要走的,我屬於後一種,呵呵..”
我瞄了眼眼鏡男,不耐煩的朝着錢龍催促:“麻溜疊被子去,完事咱還得給人洗褲衩呢。”
儘管很不情願,但錢龍還是慢吞吞的站起身子,拎起一張破被子抖落兩下嘟囔:“真雞八服你了,幹也是你,慫也是你,咱能不能有點明確的態度。”
眼鏡男走到我身後,邊抽菸邊問:“你倆因爲什麼事情進來的,判了多少年?”
我聲音不大的迴應:“打架鬥毆,故意傷人,判了五年。”
“才五年?”眼鏡男錯愕的張大嘴巴,半截煙隨即掉在地上。
我吸溜兩下鼻子問他:“您呢?我聽他們都喊您白哥,您是姓白麼?”
我有種感覺,我們能不能從這屋裡混下去,關鍵點就在這個眼鏡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