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啊。”明天一指旁邊,“喏,不都在那裡麼。”
巖拳他們一行,本正邊走邊商量着事,見明天手指過來,以爲是有什麼事,幾人便徑直轉道走向他那裡。
“怎麼了,明天?”甫一靠近,牙就開口詢問他。
“喔,沒事,是惠比壽要找你們。”明天轉眼看過去。
“惠比壽前輩?”他們好奇地把目光也轉看過來。
“呃,沒什麼。”惠比壽見他們都把視線轉移過來聚看他,連忙罷手道。
“哦…”有幾人面色古怪地看着他,搞不懂了。
“咳…”惠比壽感覺有些冷場,趕緊尷尬轉移了下話題,“說起來,昨晚一直忙着對抗巖忍,我都沒機會問你們的名字呢。”
“名字?”瞳他們不解。
“欸,你問這個幹嘛。”沒等他們說,明天就下意識地詫異問惠比壽。
“我,我沒幹嘛,就是想認識下他們,問問都不行嗎?”惠比壽無語懟他。
“我沒說不行。”明天在心裡鄙視他,嘴上卻一努,朝他們說道,“額,可以啊,瞳,你們都說說,向惠比壽,自我介紹下吧。”
“我叫紅蓮之瞳。”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是瞳,“喜歡的東西是麻婆豆腐和章魚…”
“咳…”明天沒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掉,“那個,愛好什麼就不用介紹了。”
“我叫赤色巖拳。”第二個介紹的是巖拳,他剛要甩動臂膀時。
“哎,不用秀肌肉,老弟。”
“你妹的。”
“我叫黑夜之刃。”緊跟着,刃主動開口自我介紹一句,他倒是很實在,講完名字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叫疾風之舞。”輪到舞介紹自己時,她剛說完自己名字,還想再說點其他什麼,便眼見明天張嘴就要開口阻撓,立馬陰柔笑眯眯威脅他道,“你要是敢打斷老孃的話,我回到村裡後,立馬把你以前乾的那些醜事,全抖露出來。”
“額…您,您說…”
前面被明天擡扛插話的瞳和巖拳,見他這麼一副諂媚醜樣,不由大翻,暗暗嗤鼻,“哼,真是欺善怕惡的軟骨頭。”
“我這人沒什麼特殊愛好,就是願意爲了夢想去拼盡所有一切。”舞不緊不慢講述,“我目前最崇拜的忍者是,風之國砂隱村的手鞠,希望自己能終有一天像她那樣強大耀眼。”
“欸,砂隱的手鞠?”聽到她說的這個名字,惠比壽很是詫異。
“拋開各自立場不談,她一直都是我想要追趕仰視的目標。”舞直言不諱說道。
巖拳和刃幾人聞言,雖然嘴上都不說什麼,但心下卻都恍然了,難怪在中忍考試的時候,她會老一直要堅持佩戴使用大鐵扇作爲自己的兵器。
等舞說完後,就輪到牙了,只見她最後開口講道。
“我叫碧藍之牙,非常愛湊熱鬧,哪裡人多,我就往哪去,也愛吃魚,特別是鹽燒竹筴魚,我最喜歡。”她抽出腰間短刀把玩,“我將來最大的願望,就是能一直和巖拳他們開心做任務,事事順利。”
“誒,這也算願望嗎?”明天納悶插嘴,忍不住吐槽一句,“而且,不是自我介紹嘛,怎麼會扯到願望去了?”
“閉嘴。”舞直接沒好氣打斷他。
“呃…”明天悻悻然,不再說話,但卻在心裡默默吐槽道,“嘁,年紀沒見你有比我大多少,脾氣倒是比老子還臭。”
“唔,我大致上對你們的名字,都知道了。”惠比壽點推下墨鏡,笑說,“希望以後我還有機會能和你們碰面一起執行任務。”
“嗯。”瞳點頭向他客氣道,“以後肯定有機會的,惠比壽前輩。”
“時間差不多了。”就在兩人互謙時,刃忽然插話多嘴一句,“伊豆野大叔還在等我們過去幫忙呢。”
瞳聞言,剛要轉頭,就見惠比壽對他們幾人說道,“你們還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
“抱歉了。”牙向惠比壽彬彬有禮歉說。
“瞧瞧人家。”惠比壽心下拿他們跟身旁某個海草頭一比較,暗暗感嘆,“嘖,同級之間對長輩的態度,爲何反差就這麼大呢?”
“欸?”明天感應到惠比壽這奇怪地眼神,下意識和他對上眼,倏然就很是渾身雞皮疙瘩地不自在,“這傢伙什麼情況,眼神怪怪的?”
“我們走了,明天。”
“喔,好。”
“等我們執行任務回來,就去村裡找你聚會。”
“嗐,那等你們幾個有回來了再說哈。”
幾個小夥伴,在最後相互打趣一番話後,就各自告別走開了。
只是走出老遠,在明天和葉山看不見的另一頭,牙遽然沒來由地感傷起來,“唉…”
“怎麼了這是?”在她身邊的巖拳疑惑問道,瞳和刃也聞聲看過來。
“我總覺得這次和明天分開後,以後想要再見上一面會,很難,很難…”牙情緒沒來由低落地對同伴說道,還轉頭看了後方一眼。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瞳正想開解她兩句。
“說實在的,我也有這種感覺。”舞倏然也這麼說,她也蹙眉回望,“我們這趟任務,還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結束,返回村裡向任務委託處述職。”
“真是的,你們一個個,這都…”巖拳看她們這樣,大大咧咧地撓頭不解。
“我沒看到螢和君麻呂。”刃冷不丁冒出這話,“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誒?”
幾人被刃這麼一提醒,怔怔愣神,還真就感到十分意外。
牙認真回憶道,“君麻呂在我們外接任務的時候,就有所耳聞他住院,當時因爲要急着趕去邊境,走得太匆忙,所以不是很瞭解情況,可螢她…”
“對啊。”瞳若有所思沉吟,“我們從昨晚到現在,就光顧着和明天笑罵打鬧,怎麼把螢和君麻呂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雖然說現在火影大人和疾風老師已經不在了,但他們九班可是一直形影不離的…”舞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徒變擔憂,“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