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都已經結束這麼久了,就別再叫我考官。”伊比喜先是這麼說,而後向他們一指身後大道,“這裡離村口大門不遠了,你們回來後可直接奔向火影辦公大樓,去那裡找顧問,兩位大人現在這會估計還忙着處理公務,沒有休息。”
“謝謝伊比喜老師。”明天聞言,順道改口稱呼,“我們這就先行一步告辭了。”而後對鹿丸和井野他們說道,“鹿丸,丁次,井野,我們走。”
“嗯,好。”
幾人這便動身,在森乃伊比喜的注視下,快速穿經過他身邊部下,飛快趕往離此處不遠的木葉村。
過去了約莫一盞茶時間,一行人這才總算看見了木葉的正大門。
此時夜裡正值換班時間,沒什麼人守在大門口處,他們直接奔過,再經由前沿街道,快速疾馳飛奔向火影辦公大樓所在地。
“欸,好香的烤肉啊…”丁次在途徑過一家他常去的烤肉店外時,聞到了滋滋烤肉香味,嘴角忍不住流下口水。
“嘖,快醒醒,丁次!”
在其身側的井野,見丁次外露出這副沒出息的熊樣,好氣又好笑地忍不住提醒他一句,“我們還要去幫鹿丸一起向高層報訊搭救鹿久叔叔,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呢!”
“呃…我肚子餓了嘛。”丁次小聲爲自己委屈辯解道。
“咳,真是麻煩,丁次,等跟高層申請到救兵,把老爹救回來以後,我就請你們一起去好好吃頓烤肉吧。”鹿丸聽到小夥伴這話,無奈嘆氣忽悠他道。
“好耶!”丁次被鹿丸這話一激勵,很是振奮地提起精神頭來,往火影大樓所在處疾馳,跑得竟比明天還快。
呼!
丁次一下就穿越過去明天,成了新領頭。
“欸…”明天詫異看着充滿活力,正激奮奔馳中地丁次,無語轉過視線來對鹿丸吐槽道,“丁次這傢伙,那胃可是個無底洞,你確定有零花錢…”
“沒事,我老爹還藏了些私房錢,可以應付得來丁次。”鹿丸一臉淡定從容回答他。
額…
明天無言以對,只默默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一路奔行,就在幾個人相互插科打諢閒談之際。
井野忽然在前頭,眼尖發現了此行目標,“誒,是顧問他們!”她急催道,“好啦,都快點,他們要走到拐角處了!”
“瞭解。”明天和丁次,還有鹿丸,三人聞言,都停下了各自話頭回應。
唰,唰。
他們在又一次加快腳步之後,總算搶在兩位火影顧問前頭,將人給攔了下來。
“嗯?”門炎和小春從火影辦公室裡剛出來,正走在街道上商議其他事,聽到這密集地腳踏聲,便下意識擡眼,看見有幾個人正擋在前方,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們幾個…”
“我們是阿斯瑪帶領的第…”
“我知道你們都隸屬於哪個上忍帶領的下忍班,不用一一表明身份。”水戶門炎沒有耐心聽鹿丸彙報亮明自己的身份歸屬,直接問道,“你們幾個找我們兩人,有什麼事嗎?”
“門炎大人,是這樣的…”
鹿丸他們站在靜寂無人的木葉街道上,將北邊發生的兩起事件一一講述與二人知曉。
“什麼,鹿久竟然被雲忍扣押了!?”小春在聽完這個事後,皺眉深鎖不語,“雷之國這是要幹什麼?”
“唔…結合目前伊東明天和奈良鹿丸他們所說的這些。”門炎點推了下自己的眼鏡框,“現在尚無法明確判斷出雲隱的真實意圖。”
鹿丸正想要客氣徵詢顧問意見,協商下面該怎麼辦時,“門炎大人,那我父親…”
“現在鹿久這事,不用你們去管,我們會去處理好。”“你們幾個就都先回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什麼,現在救人如…”明天聽見門炎如此刻板官腔的話,很是不忿地想同他急辯說幾句。
“謝謝門炎大人對我們下忍的關心。”鹿丸忽然搶在明天前頭,開口打斷他的話,鞠躬對顧問說道,“我們這就回去休息了。”
“嗯。”門炎冷然掃視一眼他們幾個,“這件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小春走吧。”
轉寢小春聞言點頭,和他這就一塊返身往火影辦公大樓所在處走去,“門炎,現在就去召集其他還在村裡的上忍們商議此…”兩人在談說間,竟是沒有再給他們下忍開口的機會,徑直就離開了原地。
“鹿丸,你爲什麼不讓我跟門炎辯解幾句呢?”明天等兩人走遠後,徑自轉過視線問他。
“唉,他們那意思很明顯不過了,你再說有什麼用,只會徒增你同高層之間的矛盾而已。”鹿丸耐心回答他。
“嘖…”明天默然,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很是實在,也確實會這樣。
“鹿丸,現在該怎麼辦?”丁次看見兩位顧問在得知完消息後,居然就這麼離開,“我們…”
“現在只能先回去休息了吧。”沒等鹿丸開口,井野就插話說道,雖然她也很擔心鹿丸的父親安危,但是高層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顧問沒有想要讓他們商議參與到此事來,“就算我們在這邊乾着急也沒用,等天亮以後去火影大樓跑一趟,去問問就能知道結果了。”
鹿丸聽完井野這話,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只是沉默以對他們,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
“鹿丸。”明天這時開口,向他喊了句。
“嗯?”他聞言擡頭,看了明天一眼,搖頭嘆說,“唉,沒辦法,兩位顧問都這麼說了,我們今晚就只能各自先回家去休息吧,我…”
“我是覺得,咱們大可以自己去動身救人,何必費心等大人完全安排好了,纔去營救。”明天思考半會對三人說道。
“什麼?!”
三人聽到他這話,俱都愕然起來。
“反正已經跟兩位顧問大人都彙報完了北境事情,我們大可以自行前往火之國東北海域去救人。”明天說出了自己剛剛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你瘋了嗎?!”井野在聽他說完這個極其荒唐地建議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明天腦子進水了,“就我們幾個下忍,獨自去把鹿久大叔救出來?”她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我打死也不去。”
“我,我也是。”丁次看見井野帶頭放棄,他也跟着附和消極抗拒,“我們前面對付那幾個盔甲兵都那麼費時費力。”他心有餘悸地嘀咕抱怨道,“現在就我們幾個下忍跑過去,那還不是找死嗎?”
他們兩人反對的很是激烈,唯獨鹿丸在聽完明天這樣提議後,久久沒有開口說話表態。
“鹿丸,你倒是說句話呀。”井野見鹿丸又走神發呆思考,不由下意識地催喝提醒他道,“你是怎麼想的?”
“快說。”在井野的一再質問下,鹿丸可算擡起眼來,猶豫半晌後,還是嘆了口氣,轉而認真斂神說道,“我贊成明天的提議。”
“什麼!?”丁次和井野很是意外地看着鹿丸做出這個決定,只有明天非常淡定,似乎早猜到了他會這樣回答,向其讚許地微微一笑。
“真是的,明天,你總愛出這種難以選擇拒絕的麻煩主意。”鹿丸苦笑搖頭,指責了他一句。
“鹿丸,你瘋了嗎?”井野生氣對視他。
“我沒瘋。”鹿丸搖頭,向二人冷靜陳說,“明天這個建議,我剛纔反覆考慮了好一會,才決定的。”
“明天前面也說了,救人如救火,假使顧問明天他們沒商量出個結果來,而延誤拖延了時間,老爹就會多一分危險。”耐心向二人陳述,他接受明天提議的緣由,“雖然老爹一直沒把他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但誰也保證不了,那些傢伙…”
“我不要。”見他要去,丁次鬼嚎着打斷鹿丸的話,想直接溜回家去不幹,但卻被明天一把不懷好意地奸笑,硬拽住了圍巾,“跑什麼呀丁次,咱們這次正好可以去海邊玩玩水嘛。”
“鬼才信你的話!”這死胖子把頭也搖得跟井野一樣撥浪鼓似的,怪吼道,“明明就是去和人打架,還是要拼命的那種!”
“真是的,丁次。”鹿丸無語看着那貨,不得已之下,使出了他從阿斯瑪那學來的慣用蠱惑技倆,“咳,這次陪我們一起去海域救援老爹,等回來後,我追加再請你吃半個月的零食,如何?”
“喔,喔!!”丁次聞言,乍然振奮吼道,“成交,那就這麼說定了!”
“誒!?”
井野眼見死胖子這麼輕易就被鹿丸給忽悠收買叛變,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給驚掉落地上。
“現在,井野,你呢?”明天笑着揶揄問她。
“哼,無論你們怎麼說得如何天花亂墜,我都絕對不可跟你們一塊去海域!”井野惡狠狠地對兩人斬釘截鐵說道,“我才…”
“哎呀,我手上可是還有佐助小時候拍得超萌寫真照片喔。”說着,某人從自己懷裡還真就變出了一本小相冊出來,放在井野面前晃悠展示其中的幾張照片。
“我才…我纔不會坐視不理,放任讓鹿久大叔在東北海域那邊白白煎熬受苦呢!”只見她倏然義憤填膺地往丁次後腦勺扇了一掌蓋過去。
啪!
“哎,你突然打我幹嘛!”丁次一臉懵逼地抗議着,井野這野蠻行爲。
“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她痛心疾首地數落丁次,“鹿久大叔跟我們山中和秋道兩家,可是生死至交,你真是不懂事啊!”
“誒…”鹿丸聽到她這話,眉毛下意識一跳,非常無語地嘀咕了句,“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高的家族覺悟意識啊?”
“說什麼呢,鹿丸!”
“噶,沒,沒說什麼…”鹿丸見她大發雌威,趕緊畏畏縮縮地哄說道。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動身出村,走,丁次!”井野說完,便信手拉過丁次。
“哎,哎,井野,我自己會走啦!”丁次叫苦不迭,“別再扯我圍巾,呼吸很難受啊!”
“閉嘴,哪來那麼多廢話,不拉着你,能走得快,就有鬼啦!”
無視着丁次地慘嚎,他硬是被井野大力拽拖行而走,鹿丸和明天尾隨在後頭,憋笑看着倆人耍活寶。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鹿丸忽然沒來由地嚮明天感嘆一句。
“欸,你這話說的。”明天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跟我說實話。”鹿丸讓他坦白,“佐助那本兒時相冊,你是怎麼搞到手的?”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哦。”
“哎,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唰,唰。
正當明天他們一行人再度疾速動身,乘着星夜快走奔馳出木葉村時。
嗒,嗒…
忽然,在其右側街道邊,鹿丸和丁次原來所站位置上,鬼異地浮現出兩名臉戴抽象動物面具地暗部忍者,久久凝視着鹿丸和明天幾人離去的方向,過了有好半會時間,他們纔開口說道。
“伊東他們居然在沒有高層允許的情況下,就膽敢擅自動身離開村子。”其中一人,語氣十分冰冷地對同伴說道,“他們還真是沒把村裡的規矩放在眼裡呢。”
“唔。”同伴點頭附和他的看法,繼而詢問其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直接將此間發生的事情,告知與團藏大人知曉,等待新指示。”
“嗯,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很快,就在各自協商好後,便瞬身離開了原地,消失於無影中。
譁!
嘩啦啦!
半夜三更時分,海浪拍打着幾塊聳立在沙灘邊緣的礁石。
因水擊緣故,在衝濺起了有好幾尺高的潔白晶瑩水花後,它們隨波涌到岸邊,輕輕撫摸着細軟的沙粒,又倏然戀戀難忘地倒退回海里去,如此反覆不息摩挲。
在星輝映照着沙灘下,它們劃出一條條絢爛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嵌上閃閃亮框。
達魯伊和幾名同伴,踩踏在這如此迷人美麗的星光海面上,竟沒有任何停頓欣賞之意,徑直疾馳而過,僅是急奔向極遠處,已經肉眼可見地戰列艦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