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軍投降了:“妹妹別生氣。我是替你們擔心,阿不都卡德爾就在香港,你們三個人一起去迫斯尼樂園,身邊都沒有警衛,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糟糕了呀。”
穀梁天辰說:“立軍,你還別說,今天我與阿不都卡德爾就坐在對面,打了一次交道,這個老滑頭叫我給氣走了。”
孫立軍驚訝地張大了嘴:“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能怎麼樣呢,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龐據也很感興趣,問:“總指揮官,那個阿不都卡德爾長什麼樣?”
“不怎麼樣。五十歲上下年紀。滿臉是皺紋,身上有很濃的血腥味。眼睛很毒,陰險狡猾,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
“你就這麼把他放走了?。
“你說呢,在迪斯尼樂園,孩子們的天地,成千上萬的兒童,要是在哪裡爆炸一顆炸彈,你想想會是什麼樣的後果,衝動是魔鬼,爲了一個阿不都卡德爾不能拿那麼多孩子當殉葬品。”穀梁天辰嚴肅地說。
龐軍不吭聲了。
孫秋雨連忙打圓場:“龐軍。你的新婚之日把你叫來,真的不好意思了。”
“姐,你這叫什麼話,見外了不是,這是任務,保衛總指揮官,保衛姐與孩子是‘鱷牙’突擊隊每一個戰士的責任,當仁不讓呀。”龐軍挺着胸脯回答。
孫秋雨笑了:“不錯不錯,我那妹子厲害,才幾天功夫就把你教的學會說話了。”
龐軍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孫立軍在一邊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說:“龐軍你也別不好意思,你們‘鱷牙’突擊隊的老傳統,總指揮官就是一個典型的妻管嚴,優良作風傳給士兵也沒什麼不對的。”
穀梁天辰氣的大叫起來:“孫立軍你的骨頭癢了。”
說歸說笑歸笑,進入正題後。孫立軍說:“我已經與香港警署聯繫上了,總部首長的意思是一定要保護好婚禮場面的絕對安全,不能讓恐怖分子礙手,要不影響太壞了,特別是香港的行政長官也要參加,就更加馬虎不得,守衛工作變得極爲重要。”
龐軍補充說:“我和孫指揮官先來,何副指揮官帶着部隊隨後就到。這回‘鱷牙’突擊隊派出了三十名士兵。炸彈專家陳英方也來了。。“
“是的,考慮到香港警方對阿不都卡德爾恐怖組織不太瞭解,你們與他打交道更多一點,婚禮現場的保衛工作於香港警方聯手一起搞,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穀梁天辰點點頭說:“首長考慮的很全面,我沒意見,阿不都卡德爾既然來了,得想辦法把他留下,送上門的貨色,管他好壞先收着再說。”
孫立軍搖搖頭說:“恐怕不那麼容易。阿不都卡德爾不會再露面,香港警方也在調查,出動了所有警員,還是大海里撈針呀。”
孫立軍看着孫秋雨說:“妹妹,你馬上準備一下馬上回大陸,明天的婚禮就不要參加了。”
孫秋雨說爲什麼?
“沒有什麼爲什麼,這是總部首長的意思,你執行命令就走了。”
孫秋雨大吼一聲:“不,不行,我不能就這麼離開。丟下自己的丈夫在這裡,我要時時刻刻陪伴在他身邊,我決不回去。”
孫立軍驚呆了,妹妹脾氣雖然爆了一點,但自己與穀梁天辰結婚乃至有了兒子後就改了許多,今天是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他小心地解釋說:“秋雨,你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
孫秋雨紅着眼回答:“哥你別給我講什麼服從命令爲天職,我現在就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危險,我不能離開,我知道也許自己幫不上他什麼忙,可是我是他的妻子,夫唱妻隨。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死,我也要抱着他一起赴九泉地下。也好有個照應。”
孫立軍無話可說,龐軍也不吭聲,眼睛卻閃動着敬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