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鯊魚島回來,穀梁天辰埋怨自己失去的處男之身,但是他已經熟悉了女人,不會再束手無策,因爲他懂得怎麼去愛護一個女人,這種最細微的情感也只有在與女人朝夕相處時才能夠體會得到。
鯊魚島的事情穀梁天辰不會後悔,那畢竟是翻過去的一頁了,那些女人一輩子不會再見到了。
走到學校門口,說明了來意,衛兵告訴他方向後,穀梁天辰行個禮,迅速整理一下自己的儀表,大步走進去。
來到軍醫大高級進修班教室門口,裡面正在上課。穀梁天辰看一下時間,應該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了。就來到大門口的樹蔭下的石階坐下等待。
十分鐘後下課鈴響起了,學生們紛紛走出教室。穀梁天辰的心又一次跳起來,他緊緊盯着大門口,看着一個個身穿軍裝的女生走出來,嘻嘻哈哈從他身邊走過。孫秋雨呢,怎麼還不出來。
正想着,一個女軍人走出來,只見她丰姿綽綽,氣定神閒,優美的姿態令人着迷,尤其是用手撩動一下額前的劉海,漫步走下臺階,步履是那麼輕盈、灑脫,孫秋雨的美決不是做作的美,美的大方,美的可愛,美的有一種讓你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穀梁天辰真的很怕她那雙眼睛,看你時,你內心的什麼秘密都隱藏不住,因爲這雙眼睛太純潔也太犀利了。穀梁天辰此時忽然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自己在鯊魚島的事情真的能夠瞞她一輩子嗎。
孫秋雨並沒有注意他,這個學校男兵不少,進修班美女如雲,有不少紈絝子弟有事沒事總愛在門口守候,嬉皮笑臉的讓人厭。
孫秋雨走近了,穀梁天辰笑眯眯看着她,也不打招呼。兩人的目光一對上,孫秋雨突然站住了,吃驚地望着他,一聲不吭。
穀梁天辰站起來,行了一個最標準的軍禮:“秋雨,戰士穀梁天辰向您問好。”
孫秋雨看着他,緊緊咬着嘴脣,眼睛由亮到暗,突然說:“穀梁天辰,我恨死你了。”說完轉身就走。
穀梁天辰猶豫都沒猶豫就追上去,很快與孫秋雨平行了,說:“秋雨你聽我解釋。”
孫秋雨回答說:“沒什麼好解釋的,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我的秋雨,你在恨我,總得給人解釋的機會吧,不能就這麼一棒子打死吧。秋雨,秋雨。”穀梁天辰跟在她身後可憐巴巴地說。
孫秋雨突然站住了,眼睛長久地望着他,看的穀梁天辰心裡直發毛。
孫秋雨說話了:“穀梁天辰你變了。”
“我變什麼了?”
“變得臉皮厚了,先是你能夠追上來我已經很吃驚了,現在你滿嘴花言巧語,不是過去那個臉皮比誰都薄,脾氣比誰都犟的穀梁天辰了。”
穀梁天辰愣住了,怎麼回答呢。在鯊魚島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木頭人也變聰明瞭。
孫秋雨流淚了,她慢慢走過來,頭溫柔地貼在他的肩膀上,喃喃地說:“天辰,我的天辰,我終於把你等來了。”
穀梁天辰醉了。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飯館坐下,穀梁天辰說:“秋雨,想吃什麼,龍肝鳳髓我搞不來,除此之外,任你點。”
孫秋雨沒回答,一路上就怎麼看着他,很少說話。坐在椅子上也怎麼看着他,穀梁天辰晃動着菜單:“我的寶貝,你到是說話呀。”
孫秋雨的臉上浮現起一團紅暈:“天辰,你知道嗎,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死木腦袋一開竅,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你剛纔叫我什麼,寶貝,我真是你的寶貝嗎?”
穀梁天辰回答:“你是我一輩子的寶貝,親人。”
孫秋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兩人約定回去後就與孫秋雨的父母說明,穀梁天辰說:“對了秋雨,你父親讓我們找一個媒人上門提親,我家裡沒有人了,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歷史性地落到了你的身上。”
“厚臉皮,我可是還沒有最後答應嫁給你喲。”
穀梁天辰說你等着,馬上跑出去,不一會手裡拿着一束鮮花走過來,單腿跪下,真誠地說:“孫秋雨小姐,我怕穀梁天辰不是大款,也沒什麼本事,可我有一顆赤誠的心,嫁給我,好嗎?”
孫秋雨接過鮮花,含着眼淚說:“我早就是你們穀梁家的人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去過穀梁村,見到你父親與姐姐的墳墓,上了香,磕了頭。”
穀梁天辰猛站起來,把這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緊緊抱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