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奇怪,果不其然,女人心,海底針。
只是,爲何,她會跑到這個地方呢?莫名其妙的的感覺啊!而且,居然是跑到這樣的地方來自殺?
我心裡浮現出無數個問號。
她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心如死灰,只求一死來解脫呢?
夏未看着筆記本,面無表情的說:“你們女人還真是奇怪,和男朋友吵個架,就跑到這荒郊野地裡來輕生,真是奇葩!”
我毫不客氣地反駁回去:“你不要聽王鑫的一面之詞,說不定,他做了什麼令死者非常不滿的事,死者纔會傷心的來到這裡散心,然後遇上了歹徒。你不要把一切的事情都怪罪到我們女人的頭上,你們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是麼?我還以爲她是傷心欲絕,直接來這裡自殺的,你還是滿有發散思維的嘛!”夏未看着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話,只是低頭繼續看着筆記本。
什麼人嘛!現在又子啊這裡顯擺,裝深沉麼?我就很納悶,剛剛明明都聽見了王鑫的回答了,爲什麼還要看筆記本。整天還說別人奇葩,明明自己就是個大奇葩!
我瞥了他一眼,不再看他。這貨現在又這麼對我,昨天他還對我……真是氣死我了,變臉變得真快。
我就這麼靠着警車,看着他們在我的眼前忙來忙去,自己卻在這裡悠閒的曬着太陽,老臉一紅,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想想自己好像幫不上什麼忙啊,與其添亂,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着。
想到這裡,我拿出手機,劃開屏保,看起了我最愛看的今日頭條。本寶寶也是時刻關注國家方針政策的,只不過,看頭條的時候,多數時間是在看明星們的八卦,附帶着看一看最新的國家新聞啦。
大家夥兒,依然在忙碌的穿來穿去。
好在等了一會兒,齊銘他們就出來了,我趕緊收好手機,像是看見救星了一樣,趕緊迎上去,剛想問問死者的情況,齊銘面色沉重的說:“到車上說!”
莫非情況很不妙嗎?很少看見齊銘這個樣子,我也就沒敢多問,趕緊上了車。
我拉開車門剛想上車的時候突然發現樹後面藏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是我非常的熟悉的一個人,我沒多看,趕緊上了車。搞不好是我最近想多了,幻覺呢?
我並也和大家說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人,眼前車內的氣氛已經夠壓抑了,我纔不要再雪上加霜啊。
這次還是齊銘開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下來了,露出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樣子比帶着手套好看多了。
車子開離了現場後,齊銘這才緩緩地開口:“這次兩名死者的死狀和上一次的死狀差不多是一樣的,只有一些細微之處是不一樣的,這次的兩名死者也都是一男一女,脖子處有一塊明顯的刀傷,都是流血過多而死的。更詭異的是這次的兩名死者都是並排的躺在一起,頭部朝着水面,死的非常平靜。”
我和夏未都沉默了,各懷心思。我在想什麼,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一樣的也不知道。
大家都在想些什麼,不得而知,車內的氣壓低到讓人窒息,這樣變態的殺手,讓人覺得從心裡厭惡,甚至噁心。
一定要儘快抓住那個兇手,將他繩之以法。
良久,良久,我疑惑的說:“爲什麼這兩名死者會死在一起,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聯繫吧?”
女大學生和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能有什麼關係,莫非是情人關係,只是,怎麼可能呢?一個流浪漢,什麼都沒有,又是髒兮兮的……
只是,一切皆有可能啊!又或許,她和男朋友吵架後,出來散心,遇到了善解人意的流浪漢,然後春心萌動,就毅然決然的拋開世俗的偏見,兩個人就非常恩愛的在一起了?
哎呀,我的天,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想象了。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這才從無盡的幻想中出來,這流浪漢不可能和女大學生有什麼關係的,現在女大學生普遍的要求都很高,要求有車有房還要有存款,更有顏值,很顯然流浪漢一條也沒佔,她是眼睛瞎了,被豬油蒙了心纔會對一個流浪漢動心。
不是網上流傳一個段子麼?說的是你現在流的眼淚,就是你當初腦殼裡面進的水啊?網絡如此發達的今天,誰還會那麼傻傻的相信一見鍾情,相信愛情就是麪包?
這要是走在街上女大學生連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的,更別談拋開世俗勇敢的在一起了。
齊銘皺着眉:“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問題,明明兩個不可能有聯繫的兩個人怎麼會死在一起呢?”
“如果是有人故意而爲之呢?”我不確定的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白玉摸着下巴如有所思的說:“這也有可能。”
我衝着在前面開車的齊銘喊:“齊銘,咱們不會警局了,咱們直接去X大。”
齊銘和白玉都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作出解釋,我神秘的一笑:“等去了再告訴你們,現在先保密。”
夏未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我也懶得理他,真是個自以爲是的傢伙。
白玉眼角上調,嬉笑着說:“行啊,沒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時間,阿綾都學會賣關子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我知道白玉這是想套我的話,我纔不會上當呢,我神秘的說:“保密!”
齊銘和白玉齊齊的搖頭,讚歎我真是長大了,經過這樣一鬧,大家沉重的心情也慢慢的舒緩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本的沉悶。
車停在了X大的校門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羣,齊銘無奈的開口:“大小姐,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點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們,表示我要開始進行講話了,齊銘和白玉都湊過來了,只有夏未還是雷打不動的坐在原位上,我看了他就生氣,也懶得管他,不聽更好。
我非常神秘的說:“死者的男朋友叫王鑫,是X大體育系大三的一個學生。我們尋着這個消息找就行了,肯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齊銘皺着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死者的男朋友是王鑫呢?”那表情,好像我是在開玩笑調侃他們一般。
我嘻嘻笑道,故作神秘:“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我有特異功能,就是能知道別人的男女朋友是誰!是不是覺得我很牛?你們要誇我的趕緊誇,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哈哈!”夏未這廝居然笑了,居然敢破壞我好不容易纔得來的表現的機會,那麼高調的冷笑。我一雙眼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可是這廝居然像沒看見一樣繼續笑個不停,真是氣死我了。
冷不丁的被夏未冷冷的嘲笑,這麼一破壞,原本還傻傻相信我的齊銘和白玉已經知道自己差一點就上當了,作勢就要來鬧我。“你這個傢伙,居然敢耍我們啊!”
我趕緊抱着頭,大聲說:“死者的男朋友確實是王鑫,因爲報案人就是王鑫,他自己親口說的。”
這一下子,車裡面靜了下來,嚇得我都不敢大口喘氣了。我小心翼翼的擡起頭,朝着周圍看了一圈,發現只有夏未是正常的,淡淡的望着窗外。
齊銘和白玉都瞪着眼睛看着我,隨後白玉爆出了驚天一語。
“還真沒發現那個清秀的男生這麼重口味,居然跟流浪漢搞在一起了,真是當代大學生的典範。”
“那是變態好吧!”
隨後我的腦海裡就自動腦補出現了王鑫和邋里邋遢的流浪漢同框的畫面。王鑫和流浪漢吵架之後,連續幾天都沒有去找他。
這時候他終於發現,他真的喜歡上了流浪漢,在一番糾結之後,他終於決定拋開一切,都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今天中午去南湖灣大橋底下找他,突然就發現他死了,慌忙之下,這才報了警。
當然,然後我們就上場了。白玉輕輕地戳了我一下,嬉笑地說:“開玩笑的,別當真啊,咱們快去找人吧!”
呵呵,開玩笑的,我能說,剛纔我已經當真了嗎?我居然真的以爲王鑫是和流浪漢在一起的。我的思想怎麼變成了這樣了呢,這樣不好,我可是當代四有新人,不行,我一定要杜絕這件事。
就在我自我催眠的時候,我們四個人都已經來到了X大的體育系,夏未也是X大的人,雖然才轉學來不久,但是方向感非常好。
有時候在這裡找建築物比我找我都快,每每提起這件事,我都覺得很悲傷,每每都有想撞牆的衝動。
我們幾個停在了體局學院的門口,準備投票決定,誰去找王鑫的舍友。我一開始的時候,再想別的事情就沒有注意到他們三個擠眉弄眼,就糊里糊塗的答應了。
這個投票結果毫無疑問,我當選爲找王鑫舍友的最佳人選。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爲什麼?
你們這幾個壞蛋,我決定,下一次一定讓你們爽到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