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翼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這樣的……”司徒翼將剛纔發生的事情給司徒刑說了一遍。
最後,司徒翼道:“哦對了,葉伯伯葉伯母聽說您在這非要來看您,我拗不過,只好把這裡的地址告訴他們了,應該一會就來了吧。”
像是爲了迴應司徒翼的話似的,他話音剛落,門鈴聲就響起來了……
……
一個房間裡,一名穿着黑西裝的中年男子站在窗前,瞭望着窗外的景色。
這時,一名穿着職業裝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她長得十分漂亮,她來到中年男子身後站定,道:“老闆,土狼他們失敗了。”
“這我已經想到了,畢竟葉軒辰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非要現在就動手,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中年男子的聲音十分低沉。
女子道:“葉軒辰已經把他們的異能廢了,現在已經被抓了,老闆,要救他們嗎?”
中年男子道:“不用了,兩個普通人對我們無用,隨他們去吧,反正他們的家人都在我們手上,諒他們也不敢說出我們的秘密。”
“那那個小女孩那邊怎麼辦?”
“再派兩個人盯着,記住,這次沒有我的命令,決不許動手。”
“是。”
……
自從發現那種綠色的怪物後已經過去兩天了,這兩天裡在安買奇的帶領下,衆人一直向西北方向走去,現在一行人已經離嘎通古國遺蹟的中心,嘎通國國都不遠了。
騎在駱駝背上的風子陽擡頭看了看太陽,今天的天氣是非常不錯的,天空中完全不見雲的蹤跡,陽光把影子拉的老長。
風子陽嘆息一聲,道:“好不容易來趟沙漠,一點不熱就算了,還這麼的冷。”
安買奇笑了笑:“要是晚來個一個月,估計你得熱的哭爹喊娘。”
江刃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道:“中午了,下來吃飯然後再走吧。”
一行人紛紛從駱駝背上下來,開始吃午飯。司徒羽咬了一口手裡的餅,道:“阿安,咱們應該快到嘎通國都的遺蹟了吧?”
安買奇點點頭,道:“不遠了,今天太陽下山之前已經就能到。”
“太好了!看了幾天的沙子,我都看膩了。”凌寒歌高興的道。其實不光是她,小隊中除安買奇以外,其他幾人或多或少的都有這種感覺。
江刃:“也該高興的太早,那裡劍齒犬一定很多,到時候免不了一場惡戰。”劍齒犬,這是江刃他們給那種綠色怪物起的名字,雖然有抄襲劍齒虎名字的嫌疑,但沒有其他名字比這個更符合它們的外貌了,總不能叫綠皮狗吧?聽起來很像那種街頭小混混的外號,要是起這名字,別說人了,就連它們自己恐怕也不會同意,當然,前提是它們聽得懂人話。
凌寒歌:“不就是一羣小狗狗嘛,到時候看我咱們把它們凍成冰雕。”
衆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不過卻有一個人沒有加入到聊天的行列,這個人就是葉晴雅,此時她正一個人坐在一旁,一邊吃着餅,一邊看着手裡拿着的一張照片,就像是沒聽到其他人說話似的。
江刃注意到了她,他拿起一塊牛肉乾走了過去,把牛肉乾遞到葉晴雅面前,道:“別光吃餅,補充點蛋白質吧。”
葉晴雅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她把照片放在腿上,伸手接過江刃遞過來的牛肉乾,道:“謝謝。”
江刃繞到葉晴雅身邊,看了看她放在腿上的那張照片,這張照片是葉晴雅和葉夢舒的合照,背景是燕都一處非常著名的旅遊景點,葉夢舒穿着一身藍色連衣裙,臉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葉晴雅蹲在她旁邊,也笑的特別燦爛,母女倆向鏡頭比出剪刀手。
江刃:“你想夢舒了吧?”
葉晴雅咬了一口牛肉乾,道:“是啊,本來和我爸媽計劃好了,帶夢舒到雲部去玩的,可是現在只能他們三個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wωw¤тTk án¤C O
江刃突然向葉晴雅道了聲歉:“對不起!”
葉晴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的,道:“幹嘛突然向我道歉?”
江刃道:“是我邀請你加入小隊的,換句話說,是我害你不能陪夢舒,我當然要道歉。”
葉晴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因爲這個啊,沒事的,你完全沒必要道歉,是我自己自願來的,而且我又不是那種外出打工一年才見孩子一次的人,想帶夢舒出去玩隨時都可以。你不用說對不起的。”
葉晴雅笑起來是很好看的,江刃看着她的笑容,不禁有些呆住了,目光居然無法從葉晴雅身上移開。
被江刃這麼看着,已經爲人母的葉晴雅的臉居然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紅了起來,道:“看什麼看?”
“你好看啊!”江刃脫口而出,隨後他立即反應過來,收回了目光,道:“抱歉啊,不是有意要盯着你看的。”
“沒……沒事。”葉晴雅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說道。
不遠處,四雙眼睛正八卦的看着他們。凌寒歌道:“看來又有一朵愛情之花要發芽咯。”
風子陽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司徒羽,洋洋得意的道:“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他們兩個正合適,以後請叫我紅郎先生。”
司徒羽:“眼光是不錯,他們兩個挺配的。不過紅郎先生,您既然這麼有眼光那爲什麼到現在還是一條單身狗呢?”
“額……”風子陽無語了,他還真沒法反駁司徒羽。
風子陽把手搭在司徒羽的肩膀上,道:“司徒啊,要不回去之後你們兩口子給我介紹女朋友?”
聽到這話司徒羽愣了愣,道:“你還用介紹?你酒吧裡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風子陽:“別誤會,我跟墨菲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直把她當妹妹,她也一直把我當哥哥。再說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