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很顯然,他不怎麼相信風子陽的話。
看到司徒羽這副不相信的樣子,風子陽也不跟他說什麼了,他把目光轉向凌寒歌,道:“弟妹啊,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吃狗糧嗎?”
凌寒歌笑了笑,道:“我剛好有幾個還單身的姐妹,等回去介紹給你認識,至於能不能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好嘞!”
此時江刃和葉晴雅一前一後的回來了,江刃道:“都吃飽了吧?那就走吧,直取在今天天黑之前抵達嘎通國都。”
黃昏時分。
衆人抵達了嘎通國國都的遺蹟處,其實說是遺蹟更不如說是一片荒漠,兩千多年的歲月令這座曾經西域最繁華的城市被黃沙埋在了地下深處,衆人要想見到真正的遺蹟估計至少要往下挖個十幾米。
凌寒歌從駱駝上下來,略帶失望的看着眼前的這片荒漠,很顯然,這裡與她想象中的遺蹟樣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們不得不承認,時間是最無情的東西,這個星球上的所有事物,最終都會被時間抹平,不留一點痕跡。就比如凌寒歌現在腳下的這片荒漠,誰又能想到,如今這一眼望去一片荒涼的荒漠在兩千多年前居然是整個西域最繁華的地方呢?
司徒羽走到她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想什麼呢?”
凌寒歌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有點懷疑,這裡真的是遺蹟嗎?這麼荒涼。”
這時葉晴雅正巧從兩人身邊路過,聽到凌寒歌的話,她不禁撇了撇嘴,道:“那你以爲遺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燈火通明?人如流水?別傻了,那是博物館,這的遺蹟還沒被挖掘過,還被埋在地下呢。”
凌寒歌:“那這麼說,咱們要找到八極器的話還得往下挖?”
葉晴雅:“如果這附近沒有以前盜墓賊光臨時留下來的盜洞的話咱們的確是要自己動手挖。”
葉晴雅說完也不等凌寒歌回答,走到一旁,把手裡的馬紮放了下來,坐了上去。
過了一會,江刃拍了拍手,將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道:“我們腳下是嘎通國國都的遺蹟,我們要尋找的八極器就在這裡面。”
風子陽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沙地,道:“兩千多年了,埋的至少也有十幾米了,刃哥,你不會準備讓我們挖地挖到遺蹟那裡吧?咱們可就這幾個人啊。”
江刃:“這個問題嘛,我想還是讓專業人士來回答吧。”江刃說着,將目光投到了葉晴雅身上,畢業於瀚海大學考古系的葉晴雅是衆人當中對遺蹟之類的東西最瞭解的一個,由她來回答風子陽的問題是最合適的。
葉晴雅也不推辭,開口道:“咱們就六個人,想像考古挖掘一樣挖是不可能的,剩下的辦法是……是像盜墓賊那樣挖個洞,直通遺蹟了。”說到挖洞的時候,葉晴雅明顯有些遲疑,作爲一名考古系畢業的人,葉晴雅最痛恨的就是盜墓賊了,但是現在自己卻提出要用盜墓賊的方法,葉晴雅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風子陽:“得,要當一回土撥鼠了。”
葉晴雅:“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要靠運氣。”
江刃:“什麼辦法?”
葉晴雅:“嘎通國是曾經西域最富有,最強大的國家,擁有的財寶無數,只憑這一點就可以引來很多盜墓賊,我們只要找到這些盜墓賊遺留下來的盜洞一樣可以進入遺蹟,只是沙漠氣候惡劣,那些盜洞有沒有被風沙填埋誰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說要看運氣。”
江刃道:“雖然要看運氣,但這是目前最爲可行的辦法,這樣吧,咱們明天可以找盜洞,葉子,拜託你了。”
“沒問題。”葉晴雅向江刃比了個ok的手勢。
由於嘎通國國都遺蹟中可能存在着大量的劍齒犬,爲了安全着想,衆人決定讓小隊其中的兩個人守夜,經過抽籤,司徒羽和江刃成爲了今夜的守夜者,司徒羽守上半夜,江刃守下半夜。
夜漸漸深了,衆人紛紛進入了夢想。司徒羽躺在毯子上,左手墊在頭下,翹着二郎腿愜意的看着星空。今天的天氣是很好的,非常適合看星星。
“躺在這裡不冷嗎?”一個聲音從司徒羽的身後傳來,司徒羽坐了起來,回頭一看,發現是凌寒歌。
凌寒歌走到司徒羽旁邊,坐了下來。司徒羽道:“怎麼還不睡?”
凌寒歌:“睡不着,所以就出來陪你了,怕你一個人無聊嘛。”
司徒羽笑了笑,挺了挺自己的肩膀,凌寒歌也露出了笑容,將頭靠在了司徒羽的肩膀上,兩人一起仰望着星空,沒有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顆流星劃過,打破了一成不變的星空。
“流星!”凌寒歌興奮的道。她迅速的離開了司徒羽的肩膀,雙手合十,非常虔誠的許起願來。
看着她的樣子,司徒羽無聲的笑了笑,無論什麼樣的女生,遇到流星都會許願的吧?
看着凌寒歌的臉,司徒羽嘴角露出了微笑,因爲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壞主意”他悄悄的把頭湊了過去。
也不知道凌寒歌貪心的許了幾個願望,一直到一分鐘半後她才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睛。
就在凌寒歌轉過頭去想看看司徒羽在幹什麼的時候,令她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
司徒羽先前把頭湊近了凌寒歌,已經到了再湊近一點就已經親上的距離了,凌寒歌轉頭的時候又沒有任何防備,所以這一下她和司徒羽嘴對嘴的親上了。
這種接吻方式凌寒歌只在偶像劇上見過,從來都沒想過這種偶像劇式的接吻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時之間凌寒歌有些懵了,連推開司徒羽或者把頭往後縮都忘了,不過這種情況只持續了兩三秒鐘,凌寒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想要推開司徒羽,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擡起的雙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