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和司徒羽之前不是沒有親過,但是最多也就親親臉頰,額頭什麼的,嘴對嘴還是第一次。凌寒歌也幻想過第一次和司徒羽接吻會是個什麼場景,各種情況她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現在這種偶像劇式的接吻方式。
此時凌寒歌也豁出去了、心想,不就親個嘴嗎?想這麼多幹嘛?親就親,誰怕誰!
凌寒歌索性閉上了眼睛,專心享受着這個過程。
司徒羽眼神裡出現了一絲得意。
就在這時,一個煞風景的人出現了,十分鐘前風子陽因爲肚子疼而從帳篷裡出來找地方解決去了,此時纔回來。他一邊捂着肚子一邊向自己的帳篷走去,在看到正在接吻的兩人後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向司徒羽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快速的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司徒羽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了風子陽的眼神,他當然明白風子陽這個眼神中所包涵的意思,他隨手抓起一把沙子,向風子陽揚去,不過沒有揚到,風子陽臉上帶着笑意的鑽進了自己的帳篷,將拉鍊一拉到頂。
凌寒歌的臉變得紅紅的,她性格再怎麼大大咧咧也終究是女生啊,被人撞見自己和男朋友接吻不害羞纔怪。
凌寒歌的右手下意識的在沙地上亂抓起來,她害羞或緊張的時候右手都會下意識的做抓握東西的動作。
忽然,凌寒歌的手抓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從手感上來判斷也不像是石頭,凌寒歌不免有些好奇,她把那東西拿了起來,用眼睛的餘光去看,這不看不要緊,凌寒歌直接叫了一聲,和司徒羽的接吻也中斷了。
司徒羽道:“你嚇我一跳,怎麼了?”
凌寒歌把手裡拿着的東西遞到司徒羽面前,道:“自己看吧。”
凌寒歌先前抓住的東西不是其他的,而是一個人類的頭骨,凌寒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又剛好插 在了頭骨的兩個眼窩裡,看上去格外的恐怖,凌寒歌就是看到這一幕才叫出來的。其實以她的膽子,正常情況下人類的屍骨是嚇不到她的。
司徒羽接過頭骨,道:“這應該是之前來這裡的考古隊員的屍骨吧,被劍齒犬給殺害了。”
聽到這話,凌寒歌一下子站了起來,道:“這麼說我們現在很可能坐在一堆屍骨上?”
凌寒歌雖然不相信鬼神之說,也不怕白骨,但是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坐在一堆白骨上,心裡還是忍不住發毛。
看着她的樣子,司徒羽笑了笑,道:“你才知道啊?這下面的遺蹟裡像這樣的白骨多的是呢。”
“也是啊。”聽司徒羽這麼一說,凌寒歌心裡反倒不發毛了,反正都成一堆白骨了,還怕什麼?變成殭屍嗎?
凌寒歌重新坐了下來,從司徒羽手裡接過頭骨,擺到自己面前,雙手合十,向頭骨拜了拜,這倒不是因爲怕,而是出於一種對逝者的尊重。
“嗷嗚!”
就在這時,一聲狼嚎突然響起。
凌寒歌:“怎麼回事?嘎通沙漠裡不是沒狼嗎?”
凌寒歌話音剛落,兩人前面就突然了十幾道紅色的光芒,光芒還在不斷的增多。
兩人定睛一看,發現是一羣劍齒犬正向他們走來,先前那紅色的光芒就是它們的眼睛發出來的。
司徒羽一把將放在自己旁邊的震寰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震寰劍指向正在逐步逼近的劍齒犬們。司徒羽道:“寒歌,去把大家叫起來,這裡我擋着。”
凌寒歌點了點頭:“好,你小心點。”凌寒歌向後面的帳篷跑去。
就在這時,一隻劍齒犬咆哮一聲,向司徒羽衝了過來。
司徒羽冷笑一聲,將能量注入到震寰劍中,一記橫斬發出,將那隻向自己襲來的劍齒犬送上西天了。
劍齒犬的身體對普通人來說是比石頭還堅硬的,可是對異能者來說卻不是問題,只要動用異能,想要破開劍齒犬的甲輕而易舉。
同伴被殺死並沒有令劍齒犬們退縮和恐懼,相反它們還更加亢奮了,一個個死死的盯着司徒羽,想要將他活活咬死。
司徒羽對劍齒犬這種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眼神並不在意,他把震寰劍扛在肩上,另一隻手擡起,對着劍齒犬鉤了鉤手指。
劍齒犬們像是讀懂了司徒羽這個挑釁的動作似的,一同向司徒羽咆哮了一聲,然後一起向司徒羽衝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道龍捲風毫無徵兆的從沙地上颳了起來,捲起了滾滾黃沙,將衝在前面的十幾只劍齒犬都給捲到了天上。
出手的自然是風子陽,他打着哈欠的走了過來,道:“剛纔吃狗糧,現在要打狗,這轉變的有點快啊。”
風子陽手一揮,龍捲風消失,劍齒犬們從半空中砸到了地上,不過對於皮糙肉厚的劍齒犬來說,從半空砸到地上對它們來說一點事都沒有。
就在這時,十幾顆足球大小的水球飛了過來,每一顆水球都精準無誤的打在了一隻劍齒犬的身上。從十幾米高的半空中摔下來都沒事的劍齒犬們被這水球擊中後卻紛紛慘叫一聲,倒地身亡了。毫無疑問,這次出手的當然是作爲小隊中戰力天花板的江刃了。
江刃雙手抱懷,道:“連覺都不讓人好好睡,真是的。”
這次劍齒犬們依舊沒有退卻,不過它們也沒有冒進,它們把三人圍了起來,像是在尋找着三人的弱點。
遠處紅光還在不斷的出現着,大量的劍齒犬正在前仆後繼的趕來。
就在這時,十幾根藤蔓從沙地中破土而出,纏上了十幾只包圍三人的劍齒犬的脖子,將它們活活勒死。
另外十幾只劍齒犬則被幾道冰系能量擊中了,被凍成了冰雕,然後驟然爆開。
這次出手的是凌寒歌和葉晴雅,二女將包圍司徒羽他們的劍齒犬全部幹掉了。
五人會合在了一起。江刃四處看了看,卻不見安買奇的蹤跡。
“阿安呢?”江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