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雖然看上去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但心思比誰都細膩,在別人都還沒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率先想到了。
聽着凌寒歌的話,司徒羽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挪到凌寒歌旁邊,將她攬入懷中,道:“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我不會魯莽行事的。”
凌寒歌抱住了他的腰,道:“答應我,以後無論去哪,去幹什麼都要帶上我,這樣我才能夠放心。”
司徒羽微微一笑:“好。”
兩人就這樣相擁了好一會才分開,司徒羽摸了摸凌寒歌的秀髮,道:“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司徒羽說着就要起身返回自己的帳篷,卻被凌寒歌一把給拉住了。
司徒羽回頭看她,道:“怎麼了?”
凌寒歌俏臉微紅,道:“別走了,在這睡吧。”
司徒羽一時沒反應過來,道:“我沒聽錯吧?”
“你說呢?”凌寒歌本來想在司徒羽的腰上捏一把的,可無奈司徒羽穿着羽絨服,根本就捏不疼,凌寒歌只好捏了司徒羽臉一把。
司徒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好……好啊!”
司徒羽此時是很興奮的,但凌寒歌接下來的話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不過你只能抱着我睡,別動什麼歪腦筋,不然我凍死你。”
司徒羽臉上出現了失落的表情,不過只有兩三秒的時間,他笑了笑,道:“我是那種人嗎?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動什麼歪腦筋的。”
凌寒歌笑道:“鬼才信你呢。好了,快點睡覺吧。”
……
第二天。
當司徒羽從凌寒歌的帳篷裡走出來的時候,江刃和安買奇已經起來了,兩人看到司徒羽從凌寒歌的帳篷裡出來,立刻向他投來了不同尋常的目光,特別是江刃,那眼神就像是自家的大白菜被豬拱了似的。
對於兩人的目光,司徒羽的迴應只是聳了聳肩,他沒有解釋自己只是躺在凌寒歌身後抱着她睡了一晚。而且就算解釋了他們也不會信,反倒會覺得是自己做賊心虛,還不如就這樣讓他們誤會呢,反正凌寒歌是自己女朋友,讓他們誤會一下也沒什麼。
此時風子陽打着哈欠從自己的帳篷裡走了出來,他看到司徒羽站在凌寒歌的帳篷前,立刻就露出了和江刃兩人一樣的目光。
司徒羽看都不看風子陽一眼,他徑直走到江刃面前,道:“上頭怎麼說?”
江刃這時才反應過來,他看了司徒羽一眼,道:“上頭讓我們加快速度,找到八極器,至於其他的八極器,上頭會另外派人去尋找的。”
司徒羽點點頭,道:“希望我們這邊的動作比他們快吧。”
風子陽走了過來,道:“不是說八極器很有可能在嘎通國的遺蹟裡嗎?阿安,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遺蹟?”
安買奇道:“按我們現在的速度,明天中午會抵達遺蹟最外面的神廟,到了神廟就算到遺蹟了。”
江刃:“好,大家吃完早飯後就立刻出發,爭取在明天中午前抵達神廟。”
……
第二天。
臨近中午,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嘎通國遺蹟最外圍的神廟了。
這座曾經受嘎通國國民敬仰的神廟現在已經剩下大殿了,而僅剩的大殿也破敗不堪了,大殿的兩扇門早不知道哪去了,房樑也已經坍塌了,橫在大殿中,而大殿也被黃沙給埋了一半,大殿正中間原本所供奉的神像也倒在了地上,要是讓嘎通國的國民知道他們的神廟如今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葉晴雅看到眼前這一幕,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根據記載,這座神廟應該是嘎通國內僅次於大祭壇的祭祀場所,嘎通國每年有三次重大的祭祀活動,其中兩次都是在這個神廟中進行的,當時的嘎通國人可能永遠也想不到他們的神廟有天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買奇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這個本地人知道的還多?你來過這裡?”
葉晴雅笑了笑,道:“我大學學的是考古學,這些知識當然是要了解的。”
風子陽道:“怎麼咱們隊裡的女生都不走尋常路?一個地理系,一個考古系。”
凌寒歌向風子陽揚起下巴,道:“怎麼?我們女生不能學這些啊?”
風子陽趕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別誤會。”
江刃:“好了,大家下來休息一會吧,一會吃午飯。”
衆人紛紛從駱駝背上下來,現在的溫度已經不像早上那麼低了,雖然還在零下,但因爲太陽的關係也不怎麼冷,是沙漠中少有的讓人感到舒適的時候。
葉晴雅活動了一下四肢,道:“我去裡面看看,午飯不用等我了。”葉晴雅說着就向大殿裡走去。
凌寒歌喝了口水,道:“我一直很奇怪,嘎通國又不像其他西域古國遺蹟那麼難找,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對嘎通國的遺蹟進行考古挖掘呢?”
安買奇走了過來,回答了她的問題:“不是沒挖過,而是這遺蹟太邪門了,不敢挖。”
凌寒歌:“怎麼個邪門法?”凌寒歌本來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安買奇的話更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安買奇道:“上面也曾經派人來挖掘過幾次,可每次來挖掘的考古學家不是有去無回就是瘋了,特邪門。”
凌寒歌:“不是死就是瘋,到底怎麼回事?”
安買奇聳聳肩:“誰知道,最近一次挖掘是在十年前,那次我叔叔作爲嚮導也加入了考古隊,他最後回來了,而且沒瘋,不過斷了一條腿,據他說遺蹟中有一種綠色的,長得像狗一樣的怪物,這種怪物力大無窮,而且性情兇殘,見人就咬,那些考古隊員就是被這種怪物給活活咬死的,我叔叔的腿也是被他們咬斷的,他說這種怪物的皮特別厚,子彈都打不穿,從那次回來後,我叔叔就變得特別怕狗,而且不敢再踏進嘎通沙漠一步,甚至連靠近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