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娶了四個兒媳婦高興之下喝了許多酒睡的迷迷糊糊時卻被叫醒,明鏡臺暗衛第一時間將剛發生的大事告知,皇上頓時嚇的酒醒了,急忙追問“那公主如何!”
“未央宮太過嚴密屬下無法探之,但聽動靜好似還在忙着。舞月和林墨染對安國親王帶回王府鎖進了地牢,王爺已經在去將軍府的路上了。”
顧卿城肯定要護着弟弟的,到時候幕洛塵和顧卿城對峙起來,事情便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皇上連忙吩咐裴吉“快,把安國親王叫進來,不先去仁憲皇后那,讓仁憲皇后出面制止幕洛塵。”
裴吉聽命連忙往朝華宮跑,生怕因爲他耽擱了大事。
“這時候幕洛塵只會聽棋雲的話,可她現在還……”皇上坐立難安,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妥“把老三給朕叫起來,他鬼主意多,在這幾個人面前都說得上話。”
“可是賢陽王”暗衛不得不提醒捉急的皇上,你兒子在洞房花燭夜,依照他的性子會來嗎?
皇上也知道這個兒子的怪脾氣,發了狠話“告訴他,他若不來朕就派他出使三年!不許帶女眷!”
暗衛默默的退下了,爲即將到來的賢陽王暴怒祈禱。
盛怒之下幕洛塵單槍匹馬地闖進將軍府,對於天下第一殺手來說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一個病弱之人輕而易舉,然而他現在想要發泄,殺光所有企圖分開他和賀蘭棋雲的魔障。
將軍府頓時哀嚎便野,無數下人小廝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便死在他的劍下。顧卿城陰着臉,對峙提着凌霄劍,滿目寒霜徹骨地男人,有些難以置信“安國親王,鉞戟竟然是一個人!你殺入我顧家究竟爲何!”
“大哥”顧遵義穿着薄衫,拖着病弱之軀走到顧卿城面前,掃了眼滿地的屍體心中愧疚卻不後悔“他是衝着我來的。”
“遵義,怎麼回事”顧卿城並非不通情理之人,想要弄清緣由解除誤會。
事關舞月,顧遵義自然不會告訴兄長,站在人前對幕洛塵平靜的道“你對我如何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但你不該傷及無辜,公主殿下絕對不會喜歡你這麼做。”
“你不配提她”幕洛塵劍氣橫指,殺氣更加噴涌,就是因爲他們,雲兒纔會不要他了。
“小心!”顧卿城連忙將顧遵義往後拉,自己對上幕洛塵,但論單打獨鬥顧卿城又如何是幕洛塵的對手,幾招便不得不退守讓開,其後忠誠的親兵立刻替將軍抵賬,顧卿城眼睜睜地看着幕洛塵手下的劍氣又傷及了幾條人命。這麼一來,顧卿城也火了“幕洛塵,你欺人太甚。”
幕洛塵不與他廢話,再次扭打到一起。顧遵義看着兄長爲了自己,身上的多出一道道傷痕,心急萬分急忙喊着“大哥你不要管我,是我做錯了事,王爺殺了我也是應該的。”
“王爺,快停下來”受仁憲皇后命令匆忙出宮而來的楚嬤嬤見此一幕險些沒嚇死,連忙喊着幕洛塵“仁憲皇后要見您,快住手啊~”
幕洛塵聽言卻只是停頓一刻,在衆人以爲他要住手時攻擊再次來勢洶洶,壓得顧卿城和親兵聯手都無法還擊。
幕洛宵大喜的日子被人從軟香溫玉的被窩拉出來已經很不爽了,這下看着兩個大人物反目爲仇反倒來了興致,興致勃勃的就差叫個好了。旁邊的裴吉急啊,使勁的給他眼色,幕洛宵爲了三年不獨守空房,又見顧卿城實在扛不住了便喊了聲“聽說未央宮情況很不好,安國親王你不去看看嗎?”
聲落,幕洛塵終於調轉劍頭,指着幕洛宵,冰冷的眉眼終於有了溫度“她怎麼樣。”
情字害人了,幕洛宵心裡嘆息。指尖夾着鋒利的劍身避開自己,吊兒郎當地道“想知道,去看一眼不就是了。”
眸光閃了閃,幕洛塵劍柄一動劍身收回再次變成那個溫潤無害的龍吟蕭,聲音低沉無力“她不會見我的”
我靠,凌霄劍竟然就是他天天吹着的那玩意。幕洛宵真的有些受驚嚇,一想到這人每天吹着一個沾滿鮮血人命的東西,打了個寒顫,賀蘭棋雲怎麼喜歡這樣的惡趣味啊。許是他的目光太驚恐,引來幕洛塵殺氣未除的對視,幕洛宵咳了咳,不自然地道“今天發生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那個,你怎麼知道她的想法那,或許她有自己的處罰方式。”
幕洛塵被風一吹理智也回來了許多,聽了他底氣不足的話瞪了他一眼,轉回身指着顧遵義對傷痕累累只靠人扶着的顧卿城冷聲道“我可以不殺他,但要帶他走。”
“不行”顧卿城自然不同意,卻見顧遵義對他點點頭“大哥我和他走,不然剩下的所有人今天都活不了。王爺他說不會殺我肯定不會讓我死的,大哥若是不放心就去找郡主求情,別忘了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什麼話?顧卿城想了想想起弟弟在宮裡說的話,頓時瞪了他一眼“這時候你還想着她!你告訴我今天的事是不是和她有關,啊。”
“大哥”顧遵義無奈“是我自願的。”
顧卿城一口濁氣出不來,氣的不遠看他。勉強對幕洛塵拱拱手“安國親王,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還請你看在家師是公主父親的面上放家弟一條性命,在下感激不盡。”
幕洛塵不語,揪着顧遵義便走。顧卿城見他實在粗魯,心疼弟弟正要出言便看見幕洛宵對他使勁的搖頭“他剛冷靜點,你可別惹他了。”
見他實在不放心,幕洛宵打了個哈欠說道“放心,賀蘭棋雲肯定還是捨不得舞月,咱們就等着她出面就行了,本王以臉面保證你弟弟會平安回來的。你今晚就先把屍體收一收明天找我父皇報個損失,本王今天洞房可得回去抱媳婦了。記得,把我今天的損失也順便向父皇報一下。”
裴吉嘴角顫了顫,郡王你怎麼說考慮過皇上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