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花灑下面不斷地將傅辰給我分析的加上我新得到的消息進行分類整理,以來推出一個結果。
這樣算下來似乎事情變得越來越清晰了,雖然有着四頭的線索,但是這四頭的線索卻又能夠知道他們要通往哪一個目標裡去。
而我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再好好的謀劃一下。
從浴室裡出去,秦霄已經在另外的浴室洗好澡。
我們兩個相擁入眠,一夜無話。
第二日,我是下午的時候藉口出去的,去見埃利斯。
我將昨日所有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傅辰,而傅辰則出了一個主意讓我今天去探一探埃利斯。
我探埃利斯,道行有些淺,我覺得我與埃利斯在一起的時候是有壓力的。
他與秦霄很像是一類人,他們選擇對人的方式都很直接,屬於目的性出發的人羣。
所謂目的性出發是他們自己有一個結果,他們在做這件事情以這個人要達到某一種目的,當他們確定了這一項目的之後,便會按照這個目的爲導向出發去做某些事情。
我是也是猜的,是結合着這幾個人加上最近傅辰的分析之後纔有了一些總結的能力。
秦霄當年得到我的過程就挺不可擋的,幾乎一二再的告訴我我除了跟他不可能跟別人,而埃利斯的出場則也是告訴我,我更適合他。
所以,我猜他們應該算是一類人,這類人是以結果爲導向,在出發的時候就告訴你結果是什麼,而後便朝着結果去推進。
我是上午上班之後約的埃利斯,他說他下午會打高爾夫,所以約在了高爾夫球場,讓我下午過去找他就行。
我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探一探他來中國的目的以及與紀浩這邊的關係如何,但是這一塊我有可能不懂。
我剛到了高爾夫球場,遠遠地看到了埃利斯,正準備往前走的時候,忽然一個人抓住了我。
“誰?!”嚇得我驚呼出聲。
結果剛一開口,那個人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將我帶到了一邊。
我掙扎着,正準備踢人的時候,那個人才放開我,我慌張的大口喘氣,一看,結果是傅辰。
“傅辰,怎麼是你?”我奇怪的看着傅辰,問道。
傅辰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表情,又指了指不遠處,我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只見一個女人獨自揹着高爾夫用具朝着埃利斯的方向走過去。
她的穿着與平時不同,但是女王氣質是掩飾不住的,是傅嘉。
我疑惑的看着傅辰,“傅嘉怎麼來了?”
只見傅辰將手機放在一旁的咖啡桌上,然後讓我們兩個坐
在那。
然後我就聽見了傅辰手機裡的外放,“傅辰覺得每次都讓你去探秘而且去探埃利斯這個大灰狼他擔心,所以就犧牲了我。”
傅嘉說的坦然。
我更加疑惑了,看着這個電話裡的聲音,傅辰笑了一下,“傅嘉的耳朵上帶着微型耳機,所以他與埃利斯的談話就一清二楚了,咱們兩個就坐在這裡喝杯咖啡,看着他們兩個人如何玩耍。
我看着遠處,傅嘉已經拿着高爾夫慢慢的走近了埃利斯。
傅嘉試球,動作漂亮,像模像樣的揮杆。
我絲毫不知道傅嘉還有這項本事。
疑惑的看着傅辰的時候,傅辰卻是一本正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上流名媛這詞我倒是覺得是罵人的,但是從小她們就得學點這些亂七八糟裝逼的東西。”
傅辰指了指傅嘉,說道。
“傅嘉不喜歡,後來變得很叛逆,但是這些東西傅嘉卻都會。”
我看着遠處埃利斯已經注意到了傅嘉,然後傅嘉朝着埃利斯走過去,以法語打招呼。
雖然看不到傅嘉的表情,我卻覺得傅嘉肯定此時滿臉的從容優雅,埃利斯驚訝的以法語回覆的時候,看到傅嘉說道,“我是不是從哪裡見過你?”
傅嘉語氣淡然,“馬德里時裝週,我們同時從巴黎出發,到了那裡,我是唯一的華裔設計師,您是唯一的法國設計師。”
“哦?Sharon?”埃利斯有些猶豫的試探性的問道。
傅嘉笑着開始說中文,並且伸出手來,衝着埃利斯說道,“我更願意您叫我的中文名字:傅嘉。”
埃利斯忙的擦了一下手,伸手握着傅嘉的手,說道,“我實在是太榮幸了,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裡見到你。”
我們聽着通過傅嘉的耳機傳過來的現場的聲音。
我擡頭看了傅辰一眼,傅辰幾乎是早已經料到一般,看着我說道,“我妹子就是可惜了不喜歡男的,要麼我覺得這大北京必須所有的名門公子哥都得追着我妹子身後跑。”
接下來通過電話傳來的就是傅嘉與埃利斯的一些對話,談到了對法國的一些理解,埃利斯表示喜歡中國的美食,而傅嘉則說她在法國很喜歡的幾家餐廳最近一直沒有時間去吃了,兩個人由藝術聊到生活,又聊到了當年熟悉的一些設計師們。
總之是沒有聊今天要談的事情。
傅辰指了指我的手機說道,“你給埃利斯打個電話,告訴他你今天開會來不了了,這樣他就能夠安排接下來和傅嘉的行程了。”
我看着傅辰,傅辰滿臉的胸有成竹。
我點了點頭,走到一旁,
按照傅辰的要求給埃利斯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埃利斯的語氣並無其他異常,只是表示了惋惜,掛了電話之後,我再回到原位上坐着,而埃利斯則收了手機與傅嘉繼續交談。
我剛坐在座位上不久,傅辰則開始收拾東西了,“咱們可以走了,一會他們應該會經過這。”
我點了點頭,跟着傅辰離開。
果不其然電話裡傳來了埃利斯邀請傅嘉共進晚餐的事情,埃利斯說道,“我經常在這裡來,藏了一瓶CabernetSauvignon,不知傅嘉小姐可否賞光。”
我們躲在原處觀察着,只見兩個人慢慢的開始轉移了,朝着餐廳的方向走過去。
傅辰在我旁邊科普道,“這就是常規的把戲,打個高爾夫啊,吃個西餐啊,喝個紅酒啊,再彈個琴什麼的……實在是無聊的很,你看不像咱倆躲在樹後面多麼新鮮有趣親近自然。”
我看着周圍這茫茫的冬季枯乾的樹和傅辰說道,“你說這大冬天的,一般高爾夫球場都不都閉場嗎?爲什麼還有人來打高爾夫?”
傅辰撇撇嘴,“因爲無聊加喜歡這項運動唄,畢竟有些場還是沒有關的,不過我是不喜歡,我猜他們肯定是覺得這和冬泳一樣的道理吧。”
我也不知道傅辰說的對不對,但是聽起來又覺得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
看着遠處的傅嘉與埃利斯進了餐廳,我們則快速的跟了過去,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我看着遠處的傅嘉與埃利斯在服務員醒好酒之後,各自端起來杯子,傅嘉輕輕的揚起了下巴,面帶微笑,真的像極了女王,她輕輕地晃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
我覺得傅嘉的氣場真的很大,她面對着埃利斯也像極了女王。
而傅辰則和我說道,“喝葡萄酒的時候應該口張大一些,方便味蕾充分打開。”
我看着遠處的傅嘉笑着將杯子放在桌上,輕輕地將頭髮別在了耳後,看着埃利斯說道,“埃利斯先生來中國是忙些什麼?”
開始了!
我的心一陣緊張,總算是鋪墊好要進入正題了。
埃利斯則笑着說道,“因爲戰略需要。”
埃利斯回答的很簡單。
而傅嘉則沒有再繼續問了,她說,“埃利斯先生見過赤霞珠嗎?我之前在法國的時候,有去過酒莊,在哪裡見過,顏色很漂亮。”
埃利斯笑了一笑,“我也恰巧見過。”
“我在法國的時候除了因爲那裡的葡萄酒很喜歡,還有就是那裡的時尚氣息。說出來不怕埃利斯先生笑話,您與安德烈一直讓我欣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