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大家分析這件事情之後,我似乎心中明朗了許多,竟然還有着一些小期待明天的宴會。
我不知道安德烈這項安排到底有沒有得益於秦霄,但是我知道的是反正我明天要按照自己的心來爽一把了。
當然,安德烈給我做了這麼一件衣服有什麼用,我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明天過後有新的線索露出來的話,我想我也許就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了。
晚上有一個慶祝宴,這個宴會是專門爲我辦的,我去的時候安德烈並不在,只有原也在,以及剩下的公司同事。
我沒有想到的是,安德烈竟然給我找了那麼好的一個酒店讓我們去玩,甚至要讓所有的員工帶上七大姑八大姨,什麼同事前同事,室友前室友都來,總之就是一副普天同慶的意思。
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家該發微/博發微/博,該發朋友圈發朋友圈,一定要標明這個宴會是慶祝白飛飛昇職爲設計總監的慶功宴。
果然,這種病毒式傳播是有些作用的,我的一些好友也分分的截圖給我看她們的朋友圈裡出現的我升職的情況。
看似漫不經心的慶祝,驚動媒體太假,卻也達到了傳播的效果。
很快,人們就知道了安德烈的公司裡有個叫白飛飛的姑娘升職成了設計總監。
如果有心人去查一查的話就會發現,白飛飛其實什麼都不怎麼會,她一年前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然後成了安德烈的助理,然後忽然以首席設計師的資格駐到了北京分公司,而後竟然在很多優秀設計師且有資歷的設計師中脫穎而出成爲了設計總監。
簡而言之兩個字:牛逼。
我想總會有童堯的親朋好友知道這個消息了,而安德烈可能期許的也正是這個結果吧。
我在參加完慶功宴出來的時候,正好秦霄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在不遠處等我。
我握着電話按照他所說的方向走過去,真的看到了他,打開車鑽進去,坐在他身邊的時候都是有些開心的。
我的開心在於,我第一感覺到我在跑向秦霄,我離着他近了,我不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是有着巨大的隔閡的了。
“升職加薪如此開心?”秦霄看着我也笑了一下。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是覺得我好像離你又近了一步。”
我猜這句話秦霄是覺得有着歧義的吧。就像是我升職加薪了就能夠離着他的職位近一些。
他將我摟入懷裡,摸了摸我的頭,“你不需要費力
的走近我。”
他誤會也好,省的他知道我現在在算計着什麼。
我這樣想着,卻不料秦霄先開口了,他將我的身子扶正,伸出手來搭在我的肩膀上,認真的看着我,說道,“飛飛,我曾經利用過你在與沈凌天的較量中,你是不是很介意。”
我點了點頭,“當時確實有些難受,不是介意,是難受。”
我如實說道,並且擡着頭看着他。
只見他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如果,我再一次利用了你去達到我的某些目的,你會怎麼做?” wωω◆ttκá n◆¢ o
我的心裡有些波瀾,而面上卻毫無變化,我笑了一下,“那你去做這些事情的初衷是什麼,是愛我保護我嗎?”
秦霄點了點頭。
我說,“那去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你會想到這是不是我可接受的範圍內,你會讓我遠離危險嗎?”
秦霄亦點了點頭。
我笑了,我說,“我想和你成爲並肩作戰的戰友,一起去對抗來自敵人的傷害,但是我現在的能力並不能與你並肩向前奮勇殺敵,所以,如果我可以成爲你手中的刀或者劍,你可以用我去護衛我們的生活,我願意。”
我似乎能夠感覺到秦霄眼睛裡有些閃亮的東西一閃而過,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將我緊緊地擁入了懷裡。
他說,“我會護好你。”
我們彼此心照不宣,我們卻靠的如此的近。
他說的,應該就是第二天我們要參加晚宴的事情,我下午整整用了三個小時化妝,而後換上了身上的這件衣服。
參加活動的現場都是國內的一些明星大咖,當然還有着記者朋友們,明日這些明星的妝容服飾以及某些做法將會出現在各大報紙新聞網站以及各個門戶的娛樂頭條上,我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因爲安德烈與我一同出席,又因爲我身上這件衣服則像是出自埃利斯之手,這充滿着矛盾感也能夠吸引來一些目光。
人們在問安德烈問題的時候,自然會有意無意聽安德烈介紹一句他得力的設計總監。
我們在冷餐會的時候便分開了,安德烈去完成他的交際,而我則伺機尋找着童堯的身影。
傅嘉與傅辰不知道何時來了,他們走到我身邊和我說道,“你總算是該揚眉吐氣了。”
我沒有注意到童堯的時候,童堯早已經注意到了我,她拿着紅酒緩緩的朝着我走了過來,和我說道,“呦,白飛飛真是好巧,你這如今費了大勁兒竄到了現在,也是不容易。”
我笑了一下看着童堯,笑
了一聲,我說道,“謝謝誇獎,還要多謝謝你,要不是你差點弄死我,我還會天真的在這個世界混日子。”
童堯冷哼一聲,她根本就不屑隱藏,因爲她覺得無論她做什麼,我都對她無可奈何。
“不用謝,我也是伸張正義而已,畢竟作爲一個小姐的孩子,我想孩子出世都會覺得丟人!”
童堯囂張的很,她看着我,滿臉的不屑。
我狠狠地咬着牙,我說道,“哈哈,童小姐說的真是有理的很,不過啊……”我低頭瞥了一眼童堯繼續說道,“那又如何,我雖然丟了孩子,你卻永遠得不到秦霄。不是我說,我還真的覺得童小姐你該有機會好好和我們這些做小姐的學學,對付男人您……”
我上下打量着她,說道,“嘖嘖,還真是有些……抱歉呢!”
“你!”童堯對我怒目而視。
童堯雖然懂得了剋制,但是幾句話下來,我發現她竟然還像是之前那麼衝動,不過是修了個表面現象而已。
我將她指着我的手拿下來,往前一步,笑的從容,手卻早已經忍不住收緊攥緊了拳頭。
在她承認殺死我的孩子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在極力壓制着憤怒了。
我要激童堯,我要激得她主動打我。
我再打她。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我繼續說道,“我只不過是說了個現實而已。再者說了,我覺得我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我現在不也混的春風得意?”
我能夠感覺到身邊有閃光燈在注視着我們,雖然我清楚地很他們並不想拍我只是想拍我身上這件衣服。
“倒是某人啊,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且還盲目囂張着,這些都罷了,我告訴你童堯,你休想再欺負我了,你現在再欺負我試試!”
童堯抓着我的衣服,說道,“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丟了工作。”
我拿開她的手,並且拍打了下自己的手,十分嫌惡。
“信?呵呵呵……”我冷笑,“你當着天下都是你的啊,想開誰開誰想讓我沒了工作就沒了工作?”
童堯的臉都已經氣綠了。
雖然我心裡難受的很,但是我表面卻是也鎮定的很。
童堯仰起手來,就要打我,而我則抓住童堯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這恰是我們要達到的效果,只要她揚手,就會有人拍下來。
而我則是要做躲的動作,一個用力拽着童堯就摔到了地上,趁着混亂,我抓了一把童堯的衣服,正如當年在喬杉的婚宴上她對我的那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