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鎮,自南宮暮羽他們送走柳無憂後,便開始着手的調查着青年男子一案,花媽媽得知他們在調查這件案子後很是開心,她現在急用巴不得他們趕緊把這件案子調查清楚好還她一個清白。
可這個案子並不像以往的案子那麼好破,南宮暮羽和明月現在天天都在往外跑着,可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這天,南宮暮羽帶着明月再次來到了醉月樓,短短半月的時間,這裡面就佈滿了灰塵,明月被這灰塵嗆的直咳嗽,連忙用衣袖捂着鼻子。
南宮暮羽卻只是皺了皺眉,拿着扇子扇了一下空氣中的灰塵,緊接着便走了進去。
明月緊跟在南宮暮羽的身後,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輕聲的說道,“二哥,上次你不是查過這裡了嗎?怎麼這次還想着來這裡?”
南宮暮羽頭也沒回的說道,“就算查過了那又怎麼樣?你要是不想跟來,就在門口等着。”
明月癟了癟嘴,冷哼了一聲道,“我纔不想在門口等着你呢?”
“既然不想在門口等着,那麼就趕緊閉嘴。”南宮暮羽低沉的說道,目光卻掃視着四周,最後卻把目光定格在樓頂的那一抹亮光處。
只見南宮暮羽一個飛身站在了那木樑上,伸手拿起了那片亮鱗,隨即一個飛身又落在了地上,眼神深沉的看着手中的那片亮鱗。
一旁的明月見他一會兒飛上去,一會兒飛下來,連忙上前,剛想要開口問他是怎麼回事時,卻被南宮暮羽手中的那片白色的亮鱗給吸引了去,驚呼道。
“哇,這鱗片好美呀,二哥這醉月樓裡,怎麼會有這麼美的鱗片呢?”
南宮暮羽扭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問我,我去問誰?”
明月有些不高興了,但一看到他手中的這片鱗片時,所有的不開心都沒了,愉悅的說道,“二哥,這鱗片你能不能送給我呀?”
“不能。”南宮暮羽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然後把手中的那片鱗片放在了懷裡。
明月嘟了一下嘴,把頭扭到一邊道,“不行就不行,小氣鬼,哼。”
南宮暮羽沒理會她,大步的朝二樓走了去,明月見他上了樓梯,也不顧剛纔的事,急忙的跟了上去。
畢竟這醉月樓裡如今沒有一絲的人煙,雖然是大白天的,看起來卻還是陰深深的,讓人很是不舒服。
此時,走在前方的南宮暮羽在思考着那鱗片的事,明月則跟在他的身後,緊緊的拉着他的衣袍。
突然,南宮暮羽的腳步停在了一間屋子的門口,跟在他身後的明月還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並不知道他已經停下了腳步,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的後背上,發“哎喲”的一聲慘叫,伸手拍打着他的後背,埋怨道。
“二哥,你停下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可疼死我了。”
南宮暮羽瞥了她一眼,低沉道,“活該,誰叫你自己不注意的。”
“你···。”明月被他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南宮暮羽卻不理會她,“嘎吱”一聲,推開了那門,拿起了手中的扇子扇屋內的灰塵,然後走了進去。
明月見他走進了屋,見四周一片漆黑,心裡一陣的發毛,隨後也跟了進去,這屋子就是上次花媽媽帶南宮暮羽來的屋子,明月見屋子裡還是和當初一個樣,只是多了一些灰塵而已,忍不住道。
“二哥,你說要是把這屋子裡的東西搬出去當了,想必會值不少銀子吧。”
南宮暮羽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你什麼時候掉錢眼裡去了?”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掉錢眼裡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這些東西放在這裡確實浪費了,換成銀子不是很好嗎?”明月很是不高興的說道,她不就是這麼一說而已,二哥居然就說她掉錢眼裡了,實在是太可氣了。
南宮暮羽知道她這是不高興了,無奈的說道,“明月,就算這些東西要當,那也不是你我能夠當的,花媽媽纔是這裡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夠有權利當掉這裡的東西,你就別肖想了。”
明月鼓着一張生氣的臉,不開心道,“誰肖想了?二哥你能不能別冤枉我?我只是那麼隨口一提而已,你之前不是說會相信我的嗎?如今你怎麼卻還誣賴上我了。”
南宮暮羽知道她這是生氣了,捏了捏她那氣鼓鼓的臉頰,淡笑道,“好了,你也別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了,剛纔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說道這時,南宮暮羽停頓了一下,目光掃視了一眼屋內,繼而嚴肅道,“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查的了,我們也趕緊走吧。”
說完,南宮暮羽想要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卻被明月很不客氣的甩開了。
“別拉我,我自己會走。”明月不客氣的說道,隨即朝外走了出去,南宮暮羽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着也走了出去。
二人一走出醉月樓的門口,就直奔衙門去。
此時,剛審完案子的谷逸風剛回到了後堂的屋內休息着,就聽到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急忙從牀上坐了起來,大步的走向了門口,“嘎吱”一聲打開門道。
“柴叔,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站在門口的柴叔搖了搖頭,笑着道,“不是的,大人,是王爺來了。”
“哦,那趕緊帶我去吧。”谷逸風皺眉的說道,他知道南宮暮羽今日去了醉月樓,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回來了,不知道他今日在醉月樓找到線索了沒。
“好的,大人。”柴叔嚴肅的應道,連忙帶着谷逸風來到了大廳。
大廳裡,南宮暮羽正端着茶喝着,看到谷逸風從門口走進來的那一刻,急忙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站了起來道。
“逸風兄,你來了,沒打擾到你休息吧。”
谷逸風看向了他,和他一起做了下來,客氣的說道,“南宮兄,你這是那裡的話,如今衙門裡這麼多的案子堆積着,逸風那裡能夠休息的下呀。”
“呵呵。”南宮暮羽笑了笑,知道現在衙門裡每天都有人來報案,也知道他確實很辛苦,安慰道。
“逸風兄,這段時間確實會比較辛苦些,等過了這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