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扭頭看向了牀上昏迷不醒的谷逸風,把手心的那顆內珠放在他的雙脣之間,低頭俯身吻住。
片刻後,只見他的身上散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刺的她雙眸異常的疼痛,感覺眼睛好像是被針扎一樣,玖月迅速的起身把放在他嘴脣之間的內珠取走,並且收回了腹中,目光疑惑的看着牀上的谷逸風。
剛纔她明明是在用內珠救他,爲什麼反而會被他排斥,而且那抹金光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呢?這谷逸風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神格之光。
此時,躺在牀上的谷逸風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玖月站在牀邊正看的他入神時,谷逸風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輕聲喚道。
“玖月姑娘。”
正想的入神的玖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回過神來,笑着道,“谷公子,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谷逸風笑着搖了搖頭,從牀上坐立了起來,動了動自己的兩邊的臂膀,疑惑道,“玖月姑娘,我身上的傷是你醫治好的嗎?怎麼感覺都不疼了。”
“呵呵。”玖月笑了笑,隨即點了點道,“谷公子,你身上的傷只是一些小傷而已,所以醫治起來也很快。”
“是嗎?”谷逸風興奮道,起身下牀轉了一圈,也沒覺得哪裡疼,自喜道,“我還以爲自己這次恐怕要躺在牀上很久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能下牀走路了,可真是太讓我高興了。”
玖月見他像小孩一樣在地上亂蹦亂跳,掩面偷笑,腦子裡完全已經忘記了剛纔所發生的事。
另一邊,被玖月所打傷的於子墨被下人剛擡進府門口,卻不想就被於長盛和宋蓉所撞見,宋蓉一看到兒子被下人擡着,焦急的走上前道。
“程書,這是怎麼回事?墨兒這是怎麼了?”
站在於子墨身旁的程書面色蒼白着,渾身顫抖道,“回……回夫人,少爺……少爺這是被人打傷的。”
“什麼?”宋容大驚道,“是什麼膽敢傷害墨兒?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身後的於長盛見她如此的激動,連忙上前扶道,“夫人,你先彆着急,先讓他們把墨兒擡下去醫治再說,等墨兒醒了在好好的追問也不遲。”
說道這兒,於長盛停頓了一下,目光移到了下人的身上,嚴肅道,“程書,趕緊讓他們把少爺擡道房裡,去把鎮上的許大夫請來。”
“是,老爺。”程書小心翼翼的說道,朝身旁的幾名下人使了一下眼色,這才擡着於子墨走了進去,宋蓉和於長盛也緊跟在其後。
不一會兒後,許大夫被程書請來了,宋蓉一看到許大夫,焦急的上前抓着他的臂膀道,“許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墨兒,你要多少診金,儘管開。”
“於夫人,你請稍安勿躁,於少爺的病,老夫會盡力醫治。”許大夫滿臉嚴肅道。
於長盛連忙上前勸道,“蓉蓉,你先放開許大夫的手,讓他趕緊給子墨看看,可別耽誤了病情。”
宋蓉這才放開了許大夫的手,緊緊的抓着於長盛的手,滿臉淚痕道,“長盛,你說墨兒會不會有事呀,要是墨兒有事我也不活了,嗚嗚。”
“你放心,子墨不會有事的,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於長盛伸手撫着她的後背安撫道,眼裡充滿了擔憂。
被宋蓉放開的許大夫緩緩的走到了於子墨的牀前坐了下來,一手拾起他的左手號脈,面容嚴肅着,好一會兒後,才把於子墨的左手放了下來,起身走出去道。
“於大人,於夫人,於少爺的病並沒有什麼大礙,年輕人,氣性大,容易氣血攻心,只需要躺在牀上休息余月方可恢復。”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許大夫謝謝你了。”宋蓉激動道。
許大夫淡淡的笑道,“於夫人,你客氣了,既然於少爺沒什麼事了,那老夫先走了。”
“來人,給許大夫診金,送許大夫出府。”於長盛高興道,許大夫對着二人行了半禮,這才退出了房。
許大夫離開後,宋蓉連忙走到了於子墨的牀前觀看着,而於長盛卻把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程書身上,冷冷說道。
“你來我書房一趟。”
程書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一進書房後,於長盛就立刻問着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程書,這是怎麼回事,少爺好端端的和你一起出去的,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被人打傷,你給我從實招來。”
程書被他這架勢嚇得跪在了地上,哭喪道,“老爺,我招,我招,是……是少爺,他看中了一位姑娘,想搶那位姑娘進府,沒……沒想到那位姑娘居然……居然會有武功,這……這才把少爺打傷了。”
“胡鬧,簡直是胡鬧。”於長盛拍着桌子,大怒道,“這少爺跟着胡鬧就罷了,怎麼連你也跟着胡鬧,強搶民女這是多大的一項罪責,要是被人查下來,你們擔當的起這項罪責嗎?”
程書被於長盛的這番話,差點嚇的癱軟到了一下,說話帶着哭腔道,“老爺,我也曾勸過少爺,可少爺他根本就不聽程書的,程書也沒有辦法呀。”
於長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程書,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麼選你進府做子墨的陪讀嗎?那是因爲我希望你帶着他走上正途,而不是整天胡作非爲。”
“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鎮上所幹的那些事,要是下次子墨再去幹那些胡作非爲的事,而你不阻止的話,那麼你就給我回府收拾東西給我離開於府。”
“是……是……是。”程書嚇得連說三個是字,面色蒼白道,“老爺你放心,下次程書一定會阻止少爺,不會讓那些事情發生了。”
“好了,你先下去,等子墨甦醒後,你給我好好的監督好子墨,在這三個月內,你們兩個都不許出府,算是對你們懲罰,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偷溜出去,那麼你就給我離開於府。”於長盛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