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明月還是有幾分不信道,“那月姐姐你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後,還會來這裡嗎?”
“會的,郡主,你就放心好了。”一旁的白蛇急忙的接過她的話道,“要知道這裡還有那麼多好吃的好玩的我們還沒嘗試過呢,等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可一定要好好的嘗試一下。”
“好呀,到時候我就帶着你和月姐姐去吃各種好吃和好玩的。”明月開心的說道,雙眸都咪成了一條線。
玖月見白蛇這麼輕易的就把明月給安撫好了,感激的看了白蛇一眼,隨後把目光移到了谷逸風的身上,見他始終看着自己,心裡忽然有些不好受起來。
忽然,柳無憂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門口,背對着屋子裡的人道,“玖月姑娘,我們出去談談吧。”
玖月看了一眼屋子裡的衆人,朝他們點了一下頭,隨即起身走了出去,白蛇見玖月跟在柳無憂的身後,眼裡閃過一抹期許,暗道,“這柳無憂是不是見她們要走了,所以要答應和她們合作了?”
越想,白蛇就越激動,要是這柳無憂真答應和她們一起合作,那到時候她們救出夫人的機率不就是更高了。
坐在對面的南宮暮羽見白蛇那一臉激動的神色,看了一眼門口離去的柳無憂和玖月,眼裡閃過一抹疑惑和不悅,扭頭朝看向了身旁的谷逸風,冷聲道。
“逸風兄,今日國師想必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升堂了,一會兒升堂就由南宮代替國師在旁側聽吧。”
‘好的,南宮兄。’谷逸風淡笑的說道,目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繼而說道,“不過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也是時候該升堂了,南宮兄我們現在就走吧。”
“嗯。”南宮暮羽低低的應了一聲,揮開了手中的扇子道,“那走吧。”
說完,南宮暮羽便站了起來,朝外走了出去,谷逸風隨即也站了起來,朝白蛇和明月二人點了一下頭,溫和道,“郡主,白姑娘,下官先去忙了,你······。”
不等谷逸風把接下來的話說完,明月就急忙揮手道,‘去吧,去吧,你不用管我們。’
谷逸風聽明月這麼不耐煩的語氣,淡淡的笑了笑,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
另一邊,玖月跟着柳無憂走出大堂後,來到了後院的花園,這次玖月沒有昨日那麼好的心情欣賞着花園之中的風景和花香,率先開口道。
“國師,你喚民女出來有什麼事嗎?”
走在前方的柳無憂停頓了腳下的步伐,擡頭看向了她道,“本國師想知道你這次突然離去是原因,你剛纔所說的那些敷衍衆人的話,就不必再拿來敷衍我了,本國師想要聽真話。”
玖月皺了一下眉頭,平淡道,“不好意思,國師,請贖民女不能說。”
“哦?”柳無憂挑了挑眉,一臉溫和道,“既然玖月姑娘不願意說出原因,那就讓本國師來猜猜如何?”
“國師,你說這話何意?你想幹什麼不如就直說吧。”玖月終於還是沉不住氣的問出了聲,直覺告訴她,這柳無憂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不然不可能會這麼突然的把她叫出來。
柳無憂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微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朝前方的石凳走了去,掀袍坐了下來,手中的拂塵始終不曾離開過他的右手,左手卻時不時的敲打着石桌,緩緩開口道。
“你昨日所說的提議,本國師考慮了一晚上,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合作。”
玖月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柳無憂會在這個時候答應她昨天所說的事,有幾分不置信道,“爲什麼?國師昨日不是說不會答應和民女合作嗎?現在又爲何答應了呢?”
柳無憂擡頭看了她一眼,嚴肅道,“難道本國師答應了你的要求,還需要理由來解釋原因?”
“這倒不是,只是玖月很好奇昨日國師爲何不立刻答應,卻偏偏在民女今日要離開的時候答應,這很讓民女困惑。”玖月面色平靜的說道,好像是在說一件風輕雲淡的小事一樣。
“呵呵。”柳無憂輕笑了一聲,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前方的那棵桂花,解釋道,“本國師之所以會答應你,那是因爲本國師在你身上看到了“孝”字。”
玖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戒備道,“你爲何會知道這些?”
柳無憂笑了笑嗎,扭頭看向了她道,“玖月姑娘,難道你忘了無憂是一國之師嗎,能知道這些並不奇怪,況且你們水族的人如今已破壞了之前的百年之約,你認爲皇上和無憂會坐視不管嗎?”
“所以國師這次來這裡的原因不止是查案,還是爲了去龍宮找龍王討個說法?”玖月面色沉重的說道,她沒想到這人間皇帝居然早已派人下來了,要不是因爲這青年壯男失蹤之案,想必這柳無憂現在恐怕早已去找龍王陛下討要一個說法了吧。
“可以這麼說。”柳無憂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本國師事先收到的卻是玖月姑娘和太子殿下的喜帖,卻沒想到後來的事情會變得這麼的複雜,甚至都有些出乎無憂的意料了。”
“喜帖?”玖月皺眉的出聲道,“國師,你怎麼會收到這樣的喜帖?”
按理說這柳無憂是一介凡人,就算龍王陛下給他帖子,難道他還真要下水去拜訪龍王不成?還是說這柳無憂本身就不懼怕水?或者是他身上有避水珠?
柳無憂自然是明白玖月那話中的意思,意味深長道,“這事說來話長,以後玖月姑娘自然而然的會明白的。”
玖月見他不遠在多說下去,便也沒有繼續追問着,“既然這樣,那國師想必應該明白民女今日爲何會這麼急着離開的原因了?”
“嗯····一開始本國師還不敢確定,不過經過這一番的對話後,本國師心裡忽然確定了你爲何要離去的原因。”柳無憂面帶笑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