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蓮花君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玖月也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看來這七星日曜神珠要是被有心人以血餵養,那麼後果恐怕就會真的不堪設想了。
“那爲今之計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還有這花菁她爲何會有這七星日曜神珠的呢”玖月面色嚴肅的問道,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要是事情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那麼他們就應該有所防備纔對,不能夠讓對方的奸計得逞。
只是有一點她很好奇,這花菁怎麼會有這七星日曜神珠的?據她所知,這七星日曜神珠乃是正道之物,這花菁顯然不是正道之人,她又是怎麼擁有這七星日曜神珠的呢?
蓮花君看了玖月一眼,挑眉道,“這恐怕應該是她從別人那裡搶去的。”
畢竟這花菁本就不是正道上的人,這神珠若不是她從別人那裡搶去,他還真想不出這花菁會從哪裡的來這可七星日曜神珠,而且這神珠似乎在她的體內呆了有一些時間,不然那花菁的氣息也不會在那神珠上一直的停留着。
玖月低頭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既然那七星日曜神珠是她從別人手中奪取去的,那麼想必那個人也已經被她給殺死了,只是這七星日曜神珠畢竟是正道之人才能壓制的住,這花菁既然奪取了對方的神珠,那麼她又是怎麼壓制着神珠的呢。”
蓮花君知道她這是在疑惑什麼,低沉道,“玖月姑娘有所不知,這七星日曜神珠要七顆聚首才能夠發出巨大的威力,如果是單獨的一顆,那麼是不會有什麼威力的,就算這神珠是正道所用,但是在這七顆神珠之中,也是有首領的,唯有領頭的神珠喚起其餘的六顆神珠,才能夠喚起正道的力量,不然是就算是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獲取去,也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傷害的。”
“原來如此。”玖月明瞭的說道,之前她心中的疑惑現在全都因爲蓮花君所說的這番話係數的解開了,“既然這七星日曜神珠要七顆都聚首,那麼我們如何才能夠知道七星之中的首領神珠是那一顆呢?怎麼才能夠把其餘的六顆給喚醒呢?”
蓮花君看了一旁的谷逸風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說這個問題我解釋不了,你來解決,玖月見蓮花君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谷逸風,臉上頓時劃過一抹尷尬,很是不好意思道。
“對不起,是我問的太多了。”
她也只不過是想要把心中的那些疑惑給說出來而已,並不是那種刨根問到底的人,谷逸風看了一眼玖月,見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緩緩開口道。
“玖月姑娘不必感到不好意思,愛問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你現在也有權利知道這其中的一切原因。”
玖月疑惑的看了谷逸風一眼,疑惑道,“逸………心神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原本玖月想要喚他逸風二字,但是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隨機便急忙改口,谷逸風見她如此疑惑的看着自己,眸子裡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繼而開口道。
“玖月姑娘可曾聽說過血淚的事情嗎?”
玖月皺了皺眉,點頭道,“我聽說過血淚的事情,也只是略知一二,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一旁站着的蓮花君見玖月還是一副不開竅的模樣,不禁插嘴道,“玖月姑娘,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和別人有所不同嗎?”
‘有所不同?’玖月呢喃了一聲,看了一眼自身,出聲道,‘我覺得自己和其它人沒有什麼不同的,都是一個嘴巴,兩隻眼睛,有哪裡不同?’
蓮花君聽了玖月所說的這番話,差點沒有氣背過去,倒是一旁站着的谷逸風被玖月所說的這番話給逗笑了,眸子裡不禁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抓起了玖月的手,隨即劃破了她的十指,只見那十指上冒出一滴腥紅的鮮血。
玖月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沒有反抗,就這麼任由他施法着,片刻後,谷逸風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把她十指上的那滴血裝進了那透明的小瓶裡,只見那滴血進了那瓶中,立刻就幻化成了一團粉紫色的煙霧。
玖月眸子裡劃過一抹驚愕,指着那透明的小瓶道,“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她的血液會變成粉紫色的煙霧?怎麼以前她沒有發現自己的鮮血還會有這樣的變化?
谷逸風見她那一臉驚愕的模樣,抓起來她的手,把手中的那隻透明的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中,淡然道,“玖月姑娘,你的血液之所以會變成那粉紫色的煙霧,其實是因爲你本身的原因,百年前本神與其與四神聯合外加血淚的神力才把那心魔封印在無望山。”
“爲此其餘四位神君便灰飛煙滅了,獨留本神一人在神界,而那滴血淚因爲消耗了巨大的神力,就落入了凡間,被池塘裡的一條鰱魚而吞噬,最後那鰱魚化爲了人類,就這樣生生不息着,但是血淚有一個易主的習慣,那就是每當鰱魚產子那一刻,血淚便會依附在那嬰兒的身上一起出生,直至最後與嬰兒融合爲一體。”
玖月眸子裡劃過一抹不置信和驚愕,疑惑道,“你們的意思是,我的身體裡有那神獸的血淚?”
“不錯。”谷逸風面色認真的點頭着,玖月突然覺得這一切有些不敢讓人相信,急忙搖頭道,“你們是騙我的吧,我的身體裡怎麼會有神獸的血淚呢,我看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對,一定是找錯人了。”
她不相信這麼狗血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還是這麼的突然,谷逸風知道她一時之間肯定會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面色認真道。
“玖月姑娘,我知道你肯定會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之前我在無極洞救你出來的那一刻,你可曾明白我爲何要用你的血在四周做法嗎?”
“那是因爲你身體裡有神獸的血淚,在那無極洞裡,只要用你的血方可解決一切,這也就是因爲那心魔爲何沒有能夠把你怎麼樣的原因,因爲你身體裡的血淚早已和你融爲了一體,如果要是心懷不軌之人想要對你做什麼,那麼一定會被反噬,那心魔就是因爲想到這一點,所以纔會一直把你關押在那無極洞裡,目的就是想如何把你體內的神獸之血給拿出。”
“畢竟神獸的血淚乃是高級神魔的祖神,那心魔對於神獸的血淚,還是有一定的忌憚的。”
玖月聽了谷逸風所說的這番話,心裡除了震驚就還是震驚,顯然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變得如此的複雜,之前她以爲花菁引誘自己去那無極洞,只是和那股邪惡的力量交易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陰謀。
如果自己的身體裡要是真的有那神獸的血淚,那麼不就是說自己也是對付那心魔的一份子了嗎?一想到此,玖月的心裡很煩亂,她不知道該用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現在心裡的那從情緒。
想想一開始花菁抓去了孃親,她就一心一意的想要把娘從花菁的手裡救出來,不過當她和花菁見面的那一刻,得知娘離去的那一刻,心裡雖然是悲痛萬分,但是那一刻心中卻是對花菁充滿了濃濃的恨意,想要把她碎屍萬段,可是如今那花菁已經不再人世了,自己心裡的恨意沒了,但是娘也回不來了。
不想這時候有人卻站出來告訴自己,說自己身體裡有神獸的血淚,這讓自己怎麼能夠接受這一切的結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們一起去尋找那七星日曜神珠的下落,來拯救這一切不成?
一旁的蓮花君見玖月那臉色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悲痛的模樣,知道她現在肯定是很難接受這一切,沉聲道,“玖月姑娘,這一切或許對於你來說,會讓你很難接受,可是如今那心魔就快要問世了,你也是天定之人,不然那神獸的血淚也就不會和你融爲一體了,還望玖月姑娘能夠爲了這天下的黎民百姓以及三界着想,和我們一起共度難關。”
畢竟這玖月姑娘體內有神獸的血淚之力,想必經過了這麼久的沉浸和修養,想必那血淚也已經恢復了元氣,不然那血淚也不可能會與玖月姑娘的身子融爲一體了。
玖月擡頭看了蓮花君和谷逸風一眼,隨你垂頭道,“心神君,蓮花君,我現在心裡好很亂,你們能不能讓我一個人靜靜。”
谷逸風和蓮花君互看了一眼,點頭道,“好,那你就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吧,我們先出去了。”
原本他們這一次是商量着下凡尋找那七星日曜神珠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在這一切把這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於玖月,不過谷逸風知道這一切她遲早都會知道的,早知道和晚知道都是一樣的結果,不如趁現在這個時候,直接把這一切的真相都告訴於她。
如果她要是能夠接受這一切的事實,那麼他們就能夠安心的下凡尋找其餘五顆七星日曜神珠,可是她要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至少大家都夠坦白。
·······
此時,遠在人間客棧凌的柳無憂經過了這十幾日的修養,內傷也已經全部好的差不多了,不禁和白素商量着回去的事情,畢竟他們這一出來就是半個月,想必衙門裡的人一定會很着急,還有那丹陽鎮上的百姓也一定會很疑惑,他不能夠讓谷逸風的這件事情成爲大家心中一件最玄乎的事情。
這件事情他回去後,還是的好好的調查一番才行,不過從那日的白色濃煙看來,擄走谷逸風屍身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那股白色的濃煙似乎像是天界帶來的,難道谷逸風真的和天界的人有關聯,還是他真的是什麼人下凡歷練不成?
一想到此時,柳無憂便拾起了自己的手開始掐算着,可是無論他怎麼掐算,都掐算不出谷逸風的命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從房門外走進來的白素見柳無憂正一臉嚴肅的掐算着,不今天挑了一下眉頭,出聲道,“國師,行禮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現在就起身還是膳食後呢。”
眼看現在天色也將近午時了,他們就算走到半路的時候,想必一定會找一家客棧休息用膳,而且這附近似乎並沒有什麼客棧,這萬一要是他們走到半道沒有客棧那可怎麼辦?
柳無憂回過神來,收回了那隻掐算着的手,擡頭看了一眼白蛇,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淡笑道,“現在天色將近午時了,我們還是用過膳食後在動身吧。”
“既然如此,那麼白素現在就下去讓小二弄些飯菜端上來。”白素面色淡然的說道。
柳無憂揮了揮手,微笑道,“白姑娘,不用那麼麻煩,我們直接下去食用就好了,這樣也方便一些。”
“好。”白素點了點頭,然後便和柳無憂一前一後的從房裡走了出來,二人下了樓後,隨便的點了一些小菜,和兩碗白米飯。不一會兒,二人食用好後,白素便從懷裡拿出一定銀子放在了那店小二的面前,不冷不熱道,“小二結賬。”
那店小二看了一眼桌上的銀子,“啪啪啪”的打着算盤,隨後擡頭看了白素一眼,笑着道,‘客官一共是一兩二錢銀子。’
白素挑了挑眉,淡漠道,“那剩下的就當是打賞給你的了。”
話音一落,白素便朝柳無憂坐着的方向走了過去,那店小二聽白素這麼一說,雙眸睜的大大的,急忙把面前的那錠銀子給拿了起來,死勁的咬了一下,確認是真的,隨即便把那銀子放在了懷中,滿臉笑意着。
柳無憂見白素走過來後,淡然的問了一句,‘帳結完了?’
“嗯。”白素淡淡的應了一聲,拿起了桌上的包裹,緊接着便和柳無憂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客棧,那店小二還親自的站在門口送着二人,嘴裡還不停的說道。
“客官你慢走,客官你走好。”之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