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抽’象的石畫
我睜開了眼睛,竟看到了所有的貓臉人向我下跪了。 剛纔的那一聲的悶響,就是那四個貓臉巨人跪下時造成的。
“呃啊……”矮貓臉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但看他向我跪下來磕頭,應該沒有再害我的意思。
看着向我磕頭的矮貓臉人,我也不清楚自己要怎麼做纔好,只能等它們磕了十幾次頭後站起來。
矮貓臉人呃呃地又說了幾句,便帶着其他的貓臉人離開了這裡。
雖說我還是有點懵,但我還是先去扶起了白空他們,看他們受的傷是否嚴重。
“咳咳……那些怪物認識你嗎?”白空捂着他的‘胸’口,看他的樣子傷的應該不輕。
那些貓臉人的舉動,我到現在也是搞不懂,就只好跟白空說,趕緊去找疤眼,然後離開這裡。
阿爾薩克和他的手下很重的內傷,用其中一人的話來說,他們的肋骨可能都斷了。當然這只是誇張地說,要真的是肋骨斷了,估計他們走都走不了了。
我們拿上了裝備,便朝外面走去了。也不知道疤眼現在怎麼樣了,我們也只有邊走邊看,希望能看到疤眼。
纔沒走多遠,白空就喊着說停下,說自己想要找個地方,方便一下。
我也不好讓白空憋着,就告訴他不要走太遠了,解決完就趕快回來了。
白空跟我擺了個夠OK的手勢,便朝傍邊一個破頂的民房快跑,看他的着急的樣子,應該是憋得受不了才和我說的。
趁着白空方便那點功夫,我讓阿爾薩克檢查下裝備,看看沒有沒丟了東西,自己比較擔心那些裝備被貓臉人拿到手。
阿爾薩克和他的兩個手下翻了翻,便說什麼也丟,這就讓我放心下來了。
白空很快就提着‘褲’子回來了,說他爲了抓緊時間,連‘褲’帶都沒繫好,就跑出來了。
我讓他趕緊把‘褲’帶繫好,就繼續找尋疤眼的下落了。直到現在我們也是沒有看到疤眼的影子,不過之前在矮貓人哪裡並沒有看到他,那就證明他還沒有被貓臉人們抓住。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我的心聲了吧,就在我想着疤臉可能遭遇到什麼的時候,我看到了前面的拐角處站着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疤眼。
我喊了疤眼一句,疤眼手裡還拿着一塊類似石板的東西,站在哪裡很是專注地看着。他聽到了我的聲音,就擡頭朝我們這邊招手。
因爲我見到疤眼實在是太‘激’動了,就帶頭跑到了疤眼身邊,問他在和我們分散的時候都遇到了什麼事。
“事嘛?倒是沒有遇上什麼的事,只是我在一個屋子裡找到了這個,小二爺你能看懂上面的畫嗎?”疤眼說着,就把那塊石板遞給了我。
我從疤眼手中接過了石板,那時快普通方形地板磚那麼大的石板,拿着感覺很沉,以我的力量必須要兩手拖着才行。
石板上落了不少的灰,但還是能看到在石板上面刻着東西,應該是用什麼利器劃的。
上面畫着簡筆的棍兒狀人,要不是看到那人手裡那着一杆長矛,我還真的很難看出那是個人來。
在石板上畫了很多這樣的人像,他們都拿着手中的長矛對準了一個方向,然而他們對準的東西很奇怪,竟然是一會散發着光芒的山。
石板上的這幅畫刻畫得很‘抽’象,憑我的分析能力來看,也就能看出這些了。
就在這時候,白空他們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就把石板給了他們,讓他們互相傳換着看看。
白空他們都看了石板,卻都說畫的太‘抽’象了,根本看不懂畫的是什麼東西。
我只好拿回了石板,就問疤眼是從哪裡看到的這塊石板,疤眼就指了指他身後的木屋,說石板就是在木屋裡發現的。
順着疤眼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那間木屋。木屋看上去雖然只有一層,但面積看上去要比周圍的房子大得多。
我跟疤眼說還想進去看看,就叫上白空他們跟我一起,朝那間木屋走去了。
木屋裡很黑,我們六個人的手電筒來回晃着。藉着手電的光,我除了看到木屋兩邊的木頭外,就什麼沒有看到了。
疤眼告訴我說,他那塊石板是在最裡面找到的。當時他沒有帶手電,就記得自己踢到了什麼東西,就撿起來去了外面,打算接着外面的光線看。
按照疤眼說得,我們來到了木屋的最裡面,在哪裡我們看到好幾塊那樣的石板,堆在了角落裡。
我們把所有的石板以此擺開,都鋪到了地上,數了數一共是二十八塊,上面都畫着各種各樣的圖像。還有幾塊是沒有刻過的,我們就沒把那幾塊計入這二十八塊中。
阿爾薩克推測說,這些石板很有可能就是貓臉人們用來記錄事情的,而且都是很重要的事。
以貓臉人們所過的石器時代來看,阿爾薩克的推測應該是正確的,我就從離自己最近的一塊石板,蹲下身看了起來。
疤眼他們也在挑着石板看,我不知道它們看的石板上畫的什麼,但我這知道自己眼前這個石板上,畫的內容很是特別。
那上面畫的是一個很大的棍狀兒人,在它的下面還有很多的小棍狀兒人。看畫上的小棍二人並沒有拿什麼長矛之類的武器,那個大棍兒人應該不是他們的敵人。
貓臉人的石刻實在是太‘抽’象,讓我根本看不懂這畫的意思,作爲好奇心重的人,這讓我覺得很難受。
沒有什麼比不知道爲什麼更折磨人的了,這就是我心裡的想法。但我畢竟不是貓臉人,沒有辦法理解它們的心思,就只好去看下一塊石板。
比起我剛纔看的那個石板,這個石板上畫的就更無厘頭了。上面竟然只畫了個半圈,再那個半圈下面,是一條很長的橫線。
我抓了下自己的臉蛋,心說這是什麼記事畫,完全就像小孩兒胡‘亂’畫的,毫無邏輯可循。
只是一個半圈再加一條橫線,看來貓臉人的畫風也就是如此了,作爲外來人的我,只能說我服了。
“哎?你們快看,這畫的是不咱們啊?”旁邊低頭看着石板的白空,突然叫着讓我們過去。
反正我也看不懂這畫的意思,就站起來走過去看看,畢竟白空的話很吸引人。
走到白空身邊,我就看到了他說的那塊石板。看過石板上的畫後,我就不清楚白空爲什麼要那麼說,因爲那畫上根本就不是我們,而是別的人。
上面畫的是十幾個掛着方塊的棍狀兒人,從大體上來看我是看不出這就是我們,再從數量上來看,那些人的數量比我要多。
不過這幅畫畫得‘挺’無趣的,那十幾個棍狀兒人,遇上了更多的拿着長矛的棍狀而。看着畫風一致的棍狀兒人,我也是分不清那十幾個人是不是貓臉人。
疤眼看過了白空說的這幅石畫後,就拍着白空的肩膀說:“你的想象力真的是弱到家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咱們好嘛?除非你能說出我那上面哪個是你,我就信!”
疤眼的話就是在刁難白空,那上面的棍狀兒人都一個模樣。別說是白空了,我敢打賭,就連聯邦調查就都分不清誰是誰。
白空推開了疤眼,讓疤眼滾蛋,說完就去看下一個石板了。
我哀嘆了一聲,就轉過身問站在我身後的阿爾薩克,問他有沒有看到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
阿爾薩克和我一樣,他搖着頭告訴我說:“這些畫根本就不是人畫的,我怎麼能看懂呢?不過我覺得畫這些畫的人,可以去當下一代‘抽’象派大師了,絕對沒人能看懂他的畫!”
我當阿爾薩克的話就是個玩笑,笑了笑也就過去了,自己和他打聲招呼,就繼續找石板看了。
我隨意找了塊石板,便彎下身去看。這塊石板上畫的是個方塊,但讓我瞪大眼睛也要去看的是,那方塊裡面竟有個吳字。
那個吳字被刻得很歪扭,有的筆畫斷開了,但又加了幾道給補上了,可見刻畫的貓臉人只是憑記憶去畫的,並不是真的懂得寫字。
看到吳字後的幾秒鐘,我就低頭看向了自己右手上的銅扳指。銅扳指上面也有個吳字,我就在想這兩個吳字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莫在的聯繫。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貓臉巨人用拳頭打我,自己就下意識地擡高右手去抵擋。
不妨假設下,那些貓臉人之所以會住手並向我跪下,就是因爲看到了我的右手拇指上銅扳指。
吳小二在書中說過貓臉人很友善,而那時的他已經得到了銅扳指……照這麼推理下去,我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結論。
結論就是我所戴的銅扳指,其實是能讓貓臉人害怕的東西,只要它們見到了這個銅扳指,那就吳俊口中善良的貓臉人了。
善良的本意應該是發自內心,可貓臉人的善良卻需要外在的事物來維持。想到這兒,我也是不受控制地笑了,笑得很假卻發在內心。
疤眼他們聽到我這樣的笑,就問我好好的爲什麼要這樣笑,我就那個刻着吳字的石板和自己所想到的告訴了他們。
疤眼他們聽後也是沉默了,他們的心裡想的應該和我想到的差不多,一時他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衆人沉默的時候,白空舉起手說了句:“我總覺這事太蹊蹺了,那些怪物放過我們,應該不會是你的扳指吧?”
本書源自看書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