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跨越
我瞪大了眼睛,回過頭看了眼背後,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把林夏嚇成了這個樣子。
當我回過頭後,就看到了疤眼他們。因爲他們站在樹底下,根本看不清人樣,要不是我跟他們打過‘交’道多,還真是看不出來是他們。
能看到疤眼他們,對我來說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我便走過去喊着他們的名字。
但我走進疤眼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三個都‘陰’着臉,這讓我覺得高興不起來了。
我以爲他們出了什麼事,就趕緊問他們:“你們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二爺!”疤眼先擡起頭叫了聲我的名字,接着就說:“我們三個人這麼久都沒在,你不但沒有找我們,還吃起了烤‘肉’!我……”
我看到了疤眼攥起了拳頭,心想就目前來看,自己這樣的確是有些不講道義了。但我並不是有意這樣的,就想着跟疤眼解釋。
還沒等我解釋,疤眼的眼睛就像是放了光似的,說了句:“我他媽也要吃!”說着,就撞開了我朝火堆那邊跑去。
接着白空和阿爾薩克也是跟着疤眼跑了過去,他們三個叉起了烤‘肉’,圍在火堆旁邊烤了起來。
林夏也不知道是什麼走過來的,她伸出手拉了我一把,等我站起來後就問我:“他們就是你的朋友啊?剛剛說話的那人可真逗!對了,那個人爲什麼要叫你小二爺呢?”
我還不想向林夏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就跟他說只是朋友間的玩笑。解釋好後,我便趕了過去,向疤眼他們打聲招呼,免得到時候再出現什麼不好的事。
疤眼他們也都是什麼都懂,我跟他們大聲招呼,他們也就明白了。可當我說要幫助林夏找她朋友時,他們的表情就有了很大變化。
白空顯得很瘋,他拿起了叉子指着我問我:“告訴我,你和那個林夏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大小姐的事?告訴你,你要是出軌我的機會可以來了!”
“哎呦,行啊小二爺,哥果然沒看錯你,你的確是個泡妹的能手!”疤眼接着白空的話‘插’了一句。
說到這兒,我就很後悔自己幹嘛要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想着跟最明事理的阿爾薩克說。
但還沒等我說,阿爾薩克就說了句讓我很是無語的話:“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什麼的很正常吧?再說小少爺家可是大家族,就算是多睡個‘女’人又能如何?”
“對的,薩克兄的見解就是好!”疤眼點頭贊同阿爾薩克,還爲阿爾薩克豎起了大拇指。
這下白空就不樂意,他丟掉了手中的叉子,拿出了他的笛子說要跟我探探。
我實在是無法跟疤眼他們‘交’流,就告訴他們安心吃烤‘肉’就行了,自己回過頭去找林夏談明天要做的事了。
看到我要去找林夏,白空就過來攔住了我,他都沒說什麼,就給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被白空這一耳光打懵了,就問他爲什麼要打我。
白空顛了顛他的笛子,就跟我說:“誰叫你背叛大小姐的,她現在不在,我就要管好你,免得你在外面採‘花’!”
“我靠,我什麼時候採過‘花’了!你別要給我被這種罵名啊,告訴你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而且我要找她談很重要的事!”我也是被白空的話‘激’怒了,但又不想跟他計較,就放下話朝林夏那邊走去了。
在我朝林夏走過去的時候,我就聽到背後的疤眼跟白空說了句:“咱們淡定點,剛纔大家都是跟小二爺開玩笑的,以他爲人是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的!再說,我才發現你那麼不禁逗呢……”
我沒有想在理白空的意思,等走近林夏的時候,我就跟她說:“真是不好意思,要‘浪’費你口糧,還讓你受到了驚嚇!”
“沒事,我反正一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不過我剛剛確實是被嚇到了,你的臉沒事吧?”林夏很善解人意,說着她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
我很快就把林夏‘摸’自己的臉動作想歪了,就退後一步,跟她說了聲沒事。
接着我就跟林夏商量了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我決定等明天早上,就陪她去找她的朋友。
林夏的話還不少,和她聊着聊着,就聽她說自己今年就要參加高考了,這次出來就是爲了放鬆一下。
我還是頭次聽說有人那探險當放鬆的,但林夏跟我說,她從小就喜歡探險,她還組織過探險隊,所以探險對她來說就是放鬆。
聊到這兒,林夏就問了我一句話:“對了,我看你的年紀跟我差不多,你也是高中生嗎?”
我並沒有打散隱瞞自己還是學生的身份,但還是不方便告訴林夏,自己目前還是盜墓者的身份,就跟她說:“嗯,我跟你一樣,也是高三的學生!不過,我現在已經不上了,在嘗試着創業”
“哇,創業?‘挺’厲害的嘛!以後做大了,可以帶我一個玩嘛?”林夏笑了,她聽到我要創業,眼睛都是帶着光的。
我一直把林夏當成只是萍水相逢的人,就問她:“你不覺得我這麼說很假?”
林夏閉着眼睛搖了搖頭,又張開了眼睛,擡頭看向了天空說:“我不覺得你說的是假的,但是我總覺得你這個人怪怪的,讓我很好奇,所以我倒是聽希望咱們有朝一日可以合作!”
我甚至自己在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如果自己真的和林夏合作了,那她要經歷的可不止探險這樣了,要知道跟着我做的都是要人命的事,稍不注意就會死。
所以說我並沒有機會和林夏合作,而我也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很感謝林夏能這樣的信任我,就跟她說了聲謝謝。
“呃?爲什麼要謝我呢?是因爲我知道你有‘女’友,而且某人把我當成你情人,而我又沒有在意嗎?小二爺……呵呵!”林夏說着就捂着嘴笑了,這還是我頭次看到她跟我開玩笑。
老實說,林夏這個人很好,不過我認爲她還是比不上阿莉,因爲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過那種跟阿莉在一起的安心感。
我又和她閒聊了幾句,便和她說聲晚安,招呼疤眼他們就地睡覺。
好久沒有得到這樣休息的我,這一覺睡得很沉,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噩夢,也沒有做什麼美夢,而是一覺睡到了天亮。
醒來吃過些東西后,我們幾個人從湖岸邊出發,幫助林夏找她朋友。
阿爾薩克告訴我們說,我們現在極有可能是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綠洲,有過這方面經驗的他,按照林夏的記憶,幫忙找到了她的朋友。
原來林夏當初是因爲‘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東南西北,才走‘迷’路的。
林夏的朋友中都是和她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算上林夏,她們一行一共六個人人,她們都愛好探險,所以就一同來到了這裡。
有阿爾薩克在,我並不擔心會走不出去,就跟着他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程,在走出了這片綠洲。
又一次看到了大片的沙漠,我的感慨是‘挺’多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還沒怎麼樣就醒來了。
阿爾薩克跟我們說,其實我們之前走過的綠洲面積還算小的,要是遇到大的,就算我們走幾天可能也走不完。
大漠就是這麼神奇,這是疤眼說的。我覺得他這話說的一點不假,而更真實的是我們的確是從那個空間出來了。
雖然我對從哪裡得到的,有關那個半墓的線索不是很多,但我並沒有想過,要讓阿爾薩克帶着我們會到哪裡。
而阿爾薩克告訴我說,之前是因爲有老爺子的地圖在,才找到的那裡。但如今我們都兩手空空了,想在這茫茫沙漠裡再找到,那就真是應了那個詞——大海撈針!
疤眼這時就說阿爾薩克說的不對,我們並不是兩手空空,他掏出了一塊金條,說這個還值不少錢。
林夏她們還是頭次看過金條,就圍着疤眼,讓疤眼給她們看看。
疤眼很喜歡這樣被圍的感覺,就跟我說他要消遣一下,舉着那條金條說誰先搶到,他就給誰。
我覺得疤眼這樣太過做作了,就讓他趕緊給林夏她們看看,看完之後好出發回家。
疤眼覺得我很掃興,但還是把金條給了林夏她們看,等林夏她們看過後,我們就出發打算了離開這裡。
林夏說她們是參加探險活動,要想離開這裡,只需要發‘射’信號彈就行。
我有看過林夏說的信號彈,樣子和我們用的照明彈也差不到哪裡去。不過發‘射’到天空中,聲音比火車鳴笛聲還響,而且那噴出的不是煙‘花’,只是白煙。
我還是頭次見過這樣的設定,但和林夏她們在這裡等了等,沒多久還真的有專車來接我們了。
都是些畫着欄目組圖片的小麪包車,不過四輛也夠我們十幾個人坐了。因爲這裡就屬我瘦小的緣故,我是跟林夏她們五個‘女’的坐在一輛車的。
在車上,林夏那些朋友就問我和林夏的關係,有那種愛拿人開玩笑的,還問我覺得林夏怎麼樣。
林夏倒也是很淡定,不過我有看到她的臉蛋很紅,看來無論是誰,被這麼一半人這麼說也受不了。
我對林夏朋友的問題都一一作答了,跟她們解釋我和林夏的關係,但後來我就發現自己越解釋,她們越是會互相,乾脆我就不解釋了。
那幫人看我沒說話,也就沒再問我了,一時間車子裡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我發現林夏從她的包裡拿出了一張照片,就是她那張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