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他纔是皮騰海
“咕咕……”
那聲音宛如烏鴉死亡前的悲鳴,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我也不例外,自己仰着頭在聽的同時,也再想是什麼東西在上面。
但就在這時候,我們的頭頂上方的懸崖上面,跳下了幾個黑影。由於視線不是很明亮的關係,直到那幾個黑影落地,我纔看清了它們的真面目。
可以說黑影的真面目就是隻大鳥,和我們在東北吳家老宅地下看到的一樣,大鳥比任何鳥類都要大上好幾倍,它們眼睛通紅,渾身長滿了金黃色的羽毛。
和我一樣可以認出大鳥的,也只有和我一同去過東北的疤眼了,他大鳥後便回過頭問了我一句:“這不是咱們在東北的時候遇到的嗎?它們怎麼會在這兒?”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它們對咱們很不友好!”說到這兒,我發現那幾只大鳥都撲扇起了翅膀,衝我們這邊叫了幾聲。
大鳥的聲音很尖銳,但都是發着咕咕聲,但這也足夠表面它們是想攻擊我們了。
雖說我從來沒有過同鳥展開激戰,但這裡的地形太過空曠,要是打起來大鳥那邊肯定會佔很大優勢,畢竟他們有翅膀可以自由地飛翔。
我喊上了疤眼他們,讓他們快跟自己跑。那幾只大鳥見我要跑,它們就飛了起來,在空中追我們。
那種感覺很像一羣老鷹再抓幾隻野兔,讓我感覺很不爽,但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一旦自己慢下來,就註定被抓。
疤眼很不服氣,他說他不甘心當個逃竄的老鼠,說着他就兜裡掏出了一把蝴蝶刀,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還沒說什麼,疤眼就甩出了他手裡的蝴蝶刀,以他的準頭,直接把我們上方的一隻大鳥給射了下來。
但這還沒有完,疤眼接着有掏出了兩把蝴蝶刀,我在他旁邊跑着邊看到他又甩出了那兩把蝴蝶刀。
疤眼這兩把蝴蝶刀同時而出,竟射下了兩隻大鳥,這讓我對他很是佩服。
假葛賽這時也湊過來,誇起了疤眼說:“哦?沒看出來啊,你這傢伙說話不怎麼如人意,但這暗器用的一流啊!”
“我靠,你以爲爺爺我是吃素的啊!要不是我手裡準備的刀不夠用了,就這麼幾隻變態發育的鳥,根本不算什麼!”疤眼很是得意。
我擡起頭看了眼上方的剩下的大鳥,數數還剩下四隻,心裡就想着是不是該趁現在讓疤眼他們解決掉那四隻。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跑在我前面的白空停下了,我一時失聲撞在了他的身上,險些把鼻樑骨撞壞。
我揉了揉了自己的鼻樑,就問白空爲什麼突然停下,而自己還沒有等白空回覆,擡起頭竟然看到了一堵十幾米高的石牆。
終於看到了石牆,我卻不覺得很激動,因爲眼下還有四隻大鳥再追我們,它們見我們停下來已經又說行動了。
那四隻大鳥是俯衝着向我滑翔而來的,它們都張開了巨喙,從我這裡看過去,都會有種要被他們活吞的感覺。
我愣住了,眼看四隻大鳥即將來到自己身前,旁邊的假葛賽和疤眼同時動身了。
接下來,我的眼前上演了血腥的一幕,疤眼和假葛賽趁那幾只大鳥貼近了地面,手持利刃竟然跳到了大鳥們的身上。
疤眼他們兩人的速度很快,就聽到幾聲悲鳴後,四隻大鳥統統倒在了地上。而導致它們倒地的原因,就是它們的後背都被疤眼他們兩人開了血洞。
解決掉了那四隻大鳥後,疤眼和假葛賽便從大鳥的屍體上跳了下來,倆人放下了手中的刀,雙手幾乎同時拍到了一起。
剛纔的事太過驚險,不過能看到疤眼和假葛賽倆人變得這麼合,事情也不是太過糟糕。
我提了幾口氣吐了出來,自己就在想那些大鳥爲什麼也在這裡。
“哈哈,吳小二!謝謝你們幫我找到了這裡!”這時遠處傳來了一聲奸笑,打斷了我的思緒。
即使是笑聲,我也能聽出來了,那個人就是皮騰海。而我沒想到的是,皮騰海是光着上半身,兩手各拿着一把背齒式的開山刀向我們走來的。
我一直認爲皮騰海就是個乾瘦的老人,卻不想此時的他,完全看不出瘦弱的樣子。當他走近我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上身的肌肉簡直都可以去作肌肉秀了。
不過皮騰海還是戴着個面具,他還是不肯以他的真面目示人,這一點是他自始至終沒有變的。
疤眼和假葛賽看到皮騰海來了,就退到了我旁邊。假葛賽還冷哼着對皮疼說了句:“你終於肯露面了,是替死鬼都用光了嗎?”
“呃?你知道之前的人都不是真正的我?”皮騰海的語氣裡充滿了驚疑。
聽他這麼一問,我便問假葛賽,之前自己看到的皮騰海是不是都是假的。
假葛賽點了點頭,就說:“沒錯,這個老傢伙狡猾的狠,因爲他世人都沒有看過他的臉,所以他找了很多的替死鬼來幫他辦事!”
難怪我眼前的皮疼海和自己之前看到的體型身材都不一致,自己真是低估了皮騰海,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做。
“嘖嘖,幹嘛那麼說,我那叫小心駛得萬年船,要不然我怎麼能跟着你們一路,來到這裡啊!”皮騰海松了鬆肩膀,做着無辜的姿態。
我看不過皮騰海的樣子,但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問皮騰海:“你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裡究竟有什麼你想要得到的?”
“你問我這個幹嘛?馬上你們都要成死人了,作爲死人,你們知道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皮騰海說着,就在我眼前晃了晃他手中的開山刀。
“你個老不死的,口氣還真是不小,我今天就要爲我死去的父母報仇!”
“那就來吧!老夫我還從來沒被仇家傷到呢!”
假葛賽這時衝向了皮騰海,而皮騰海就站在了原地,等着假葛賽逼近他。
假葛賽拾起了地上的刀,他來到皮騰海面前,就如風掃過般地橫着揮出了手中的刀。
皮騰海眼疾手快,他發握着左手的開山刀,向上一樣便擋住了假葛賽的刀。
而就在兩人僵住的時候,皮疼海竟然出動了右手的開山刀,刺向了假葛賽。
假葛賽因爲還在皮騰海拼勁兒,沒有防備,只能側過身子去躲。不過他的躲避速度沒有趕上皮疼海出刀的速度,他的臉還是被皮騰海畫出了一道口子。
受了傷的皮騰海,可能是沒了跟皮騰海拼力的心思,他的腿開始往後撤了。
但皮騰海的右腿也有了動的跡象,他不是撤退,而是擡起腿踹在了假葛賽的左腿膝蓋上。
也不知道皮騰海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假葛賽受了皮騰海這麼一踹後,竟然單膝跪在了地上。
看到這兒,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就看到假葛賽發下了手中的刀,被皮騰海踩在了腳下。
“小娃娃,你這麼喜歡戴着人皮面具,我真的想看看你的真面目!”皮騰海彎下身子,他開始試着用刀尖去挑假葛賽的臉。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可就在我邁出了第一部的時候,疤眼伸出手擋住了我,他和白空這時都動身了過去幫忙了。
皮騰海看到疤眼和白空兩個人過來,就沒有再去挑假葛賽的臉,而是從假葛賽身上踩過去,主動迎了上去。
這次有疤眼和白空兩人在,皮騰海顯得有些吃不消了,但以疤眼他們二人的身手,也只能跟皮騰海打平,看來皮騰海的實力很強。
趁皮騰海騰不出手來,我便走過去扶起來趴在地上的假葛賽。此時的假葛賽處於昏迷狀態,可能是剛纔的戰鬥觸碰了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我有看到他左臉臉頰上的人皮面具已經翻起來了。
不過好在那張人皮面具只是翻起了個小角,而且沒有傷到臉,假葛賽的臉算是保住了。
我試着用手在假葛賽臉上輕輕拍了幾下,打算把他叫醒。
沒過多久,假葛賽就醒了,而他睜開眼睛後看到是我扶着他,竟然出手給了我一耳光。
假葛賽這一耳光可把我打楞了,自己根本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便問他是什麼意思。
“對,對不起,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爲是皮騰海那個老傢伙呢!”假葛賽的聲音變了,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我瞪大了眼睛,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可這根本不是我的問題,而是假葛賽的變聲器出了問題。
假葛賽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他推開了我,咳嗽了幾聲,試着說了幾句,卻還是女人的聲音。
正當我想問假葛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疤眼從對面飛了過來,砸到了我的身上,把我給壓在了下面。
這時我就聽到了耳邊傳來了疤眼的哎呦痛叫聲,還有皮騰海的聲音:“你們倆是個角色,竟然能讓我傷成這樣,只可惜你們註定是要死在這裡的!”
我還被疤眼壓着,所以根本看不清皮騰海在哪兒,但當我我從疤眼身下爬了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滿是刀傷的皮騰海,正一瘸一拐地朝我們這邊走來。
再看疤眼和白空他們兩人,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刀砍的很碎,有的地方還在流血,樣子很慘。
“吳小二,你們吳家終究要滅亡,因爲你們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