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我會用
林父這句話把我給弄糊塗了,自己就問他林夏當時纔多大。要知道林夏和我同歲,當時我二叔把鎖交給林夏的時候,林夏多大也就意味着我多大。
而我爲什麼要這問,那就是我想知道,我二叔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解不開,但我這個侄子能解開。
林父也沒有多問,他也懂得我的意思,就告訴我說:“那年夏夏才四歲吧?你應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既然是這樣,那個時候的我明明還不知道,有我二叔這個人才是,二叔他卻說這把鑰匙只有我會用,這也是我搞不清狀況的地方。
二叔是個心思很重的人,可以說完美地繼承了我爺爺,做起事來實在是難以讓人理解。
我又問林父,問他可不可以把當時的情況,說得更具體些,自己根本聽不懂。
“呵呵,你不懂很正常,畢竟那時候的你還太小了!不過你二叔他是故意跟我打馬虎眼的,他是沒有說這是爲什麼。但我記得他又跟我提過,這個東西不能讓任何動,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不是它的真正主人,真正主人這四個字他是加重了語氣說的哦!”
林父能想到的只有這麼多了,卻給我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號,自己就在想二叔口中的真正主人是什麼意思。
想來想去,我就得出了一種最有可能的結果。那就是我二叔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吳小二了,這個鑰匙其實是那個吳小二的。
這種可能也是我能所想到的了,自己便請求林父,求他將這把鑰匙交給我,由我來保管這把鑰匙。
林父只是一笑而過地點頭了,他說尊重我二叔的意願,就同意了我的請求。
在手裡轉了轉那把鑰匙,我就在想這把把鑰匙能打開的會是什麼,畢竟鑰匙的用途只有一個,那就是開鎖。
林父這時候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村子裡還有事,就收起他的鐵箱子離開這裡了。
此刻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屋裡,周圍又一次安靜下來,卻沒過多久被一聲女人的尖叫聲給打破了。
“小二爺,不好了!林夏被人給抓走了!”疤眼衝到了屋裡,樣子很慌張。
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從炕沿兒上跳了下來,收好了那把鑰匙跑到了外面。
來到院子裡後,就看到了白空站到了房頂,東張西望着四處看着。
我喊了聲白空,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白空說有一個蒙面人帶走了在院子裡做活兒的林夏,他沒追上讓那人跑了。
竟然可以在白空手底跑走,我想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就叫白空下來,讓他先去跟林父去說,自己和疤眼先出去找找林夏的下落。
而等我和疤眼出來後,迎面就遇上了假葛賽,他見到我們後便和我們打招呼。
看到假葛賽從山上下來,我還很意外,但考慮到林夏的安全,自己就先問他是什麼下來的,有沒有看到一個蒙面人。
假葛賽說他只是剛從山上下來,他沒有找到皮騰海他們下落,他只是因爲餓了纔下來打算找點吃的。
我把剛纔蒙面人的事想假葛賽簡述了一遍,他聽後就聳聳肩膀說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和我打聲招呼就說自己去上山了。
假葛賽現在還不能算是我們這邊的人,所以他這麼說,我也沒有怪他,而是繼續和疤眼在全村展開搜尋了。
疤眼怕我會遇上危險,在我們出發的時候,還給了我一把匕首,讓我別在褲腰上防身。
還不能確定擄走林夏的人是個怎樣的人,所以爲了節省時間,我和疤眼是分散開找的。
村子的面積不是很大,我四處找了下後,並沒有看到林夏的影子。
但就在我路過村西邊兒的一個牛棚的時候,自己看到了一個人站在牛棚頂上,那人是個看上去很瘦弱,身上穿的衣服好多地方都是補丁,還戴着一張白色的口罩。而他的手裡,就抱着昏迷的林夏。
原來這就是疤眼口中,所謂的蒙面人,看到他後我就讓他趕快把林夏放了。
但他沒有回我的話,而是從牛棚頂上跳下來了,把林夏輕輕放在了地上,看樣子他並沒有想要害林夏的心。
那他的目的會是什麼?想到這兒,我就看到口罩男朝自己這邊走來了,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些事,便掏出了腰口的匕首。
就目前來看,這個人既然不是來害林夏的,那他在看到我之後就放了林夏,他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就是想要引我出來。
但我的實力和他相差太遠了,自己剛掏出匕首,他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擡高了右膝蓋衝我腹部猛力一撞。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接着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脖子被人用力打了下,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用繩子給綁了。而我所在地方,竟是間黑漆漆的山洞。
我的面前還有個火堆,那個蒙面人就坐在火堆旁邊,他的手裡拿着林父剛給我的那把銅鑰匙。
“你是什麼人?幹嘛拿我東西?快把那東西還給我!”我的語氣很強硬,邊說着還用力掙着繩子。
我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可這麼說也是出於本能的反應。但如果是別人,被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給綁了,還拿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估計誰都會像我這樣。
那個蒙面人聽我這麼說後,就扭過頭瞅了我一眼,便回過頭繼續看着手裡的鑰匙說:“這不是你的東西,所以我不能還給你!”
蒙面人的聲音聽上去很冷淡,他的話更使我看不慣,就問他:“那這麼說,這東西是你的?”
“不,這也不是我的!”蒙面回答得倒很快。
我笑了:“呵呵,那既然不是你的,你又憑什麼拿着它?”
我還是頭次遇到這樣的人,說話完全沒有道理。但沒想到,蒙面人卻跟我說:“你還能笑得出來啊?雖然這不是我的,但這是我一位好朋友的,聽說你會用這個對嗎?”
我覺得蒙面人身上有不少故事,就想着怎麼套他的話,便挺挺胸膛,理直氣壯地說:“是啊,我是會用,怎麼了?”
“那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蒙面人應了聲,說着我就看到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藍色的小布袋。
那個布袋對蒙面人來說應該很重要,因爲我又看到他是一手託着那個布袋,讓布袋緩慢的從他手中達到地面。
接着我就看到蒙面人衝那個布袋下跪了,他拿着那把銅鑰匙對布袋說:“小雅,我終於找到了!你在哪裡也能安息了吧?你放心,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就去哪裡找你!”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這兒,自己好像懂了些什麼。那個布袋裡裝的很有可能就是人的骨灰,也就是蒙面人口中的小雅,單看他的話,他和那個小雅的關係應該很好。
蒙面人收起了那個小布袋,他拿着鑰匙來到了我跟前,蹲下來跟我說:“小子,我讓你告訴我,這個鑰匙該怎麼用?究竟那些東西都在哪裡?”
這樣看着蒙面人那雙充滿威脅意味的大眼睛,我因爲他前後語氣的反差,而嚥了口吐沫。
面對蒙面人的逼問,我哪裡知道這個鑰匙該怎麼用,還有他說的那些東西,自己根本都不知道他是在說什麼。
不過我沒有服軟,而是緊着眉頭說:“你那是什麼態度啊?這樣就想讓我告訴你?那你還真是把我想的太天真了吧?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說的……”
“你……”蒙面人被我的話激到了,他還沒容我往下說下去,就拽起了我身上的麻繩,擡起了另外一隻手緊握着銅鑰匙的手,想要打我卻有沒下手。
本來我還擔心蒙面人會真的動手打我,但看到他把手放心去,自己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但還是要裝作一副氣不過的樣子,跟他說自己寧死不屈。
我這麼做確實是很不好,但自己要是不這麼說,是根本不能聽到蒙面人問我怎麼樣才肯說的。
既然蒙面人都退步了,我也不能再逼他了,就告訴他說只要他能回答我的問題,自己就把怎麼用銅鑰匙的方法告訴他。
蒙面人又瞪我一眼,但他還是閉上眼睛點頭了,還示意我趕快問。
也許解答問題我不最拿手,但這問問題我可是很在行的,自己早就想好了很多要問的問題,就先問他他的身份。
蒙面人想了想,就摘下了他的口罩,自己就看到了一張很帥氣的臉。
而他摘下後,就介紹說:“我叫程瀚,今年24歲,是做動作顧問的,自己老家是洛陽的……”
程瀚的身份倒是很普通,自己聽了好多有關他的信息,竟是些對自己沒有用的,便讓他停住,問他那個小雅是他的什麼人。
提起小雅,程瀚的表情就變了,他愣了下神就低下頭說:“小雅她是我的妻子,她早在去年就已經去世了!”
我有聽程瀚說道他是在幫妻子完成什麼是,自己之前就覺得這個小雅不簡單,就問她小雅的身份背景。
程瀚本來不打算告訴我的,但他看我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就扭過頭去說:“小雅?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我和她認識的那一天,就記得她是在躲避什麼人的追捕,她的手裡還抱着一個很特別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