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交代
疤眼說着還爲我指了指,我順着他手指的看過去,就看到了假葛賽,他還是假扮着葛賽樣子。
而就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也在看我,不過看了我沒多久就扭頭朝村委會外面走了。
假葛賽這個時候出現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想告訴我跟皮騰海有關的事,自己便跟林父說自己有急事需要出去辦。
村民們看我要走,就都問我要去哪兒,我沒有功夫在這裡跟他們聊這些兒,就沒有搭理任何一個人,和疤眼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林父很會跟我打配合,他替我說:“大家不要那麼激動,吳少爺有點私事要處理下,我們繼續探討村子未來發展的問題,剛纔提到哪裡了?”
而我和疤眼村委會出來後,就看到了假葛賽正站在門口等我們,我過去問他是不是有了皮騰海的下落,他點點頭說是的。
皮騰海手裡掌握着很多我不知道的消息,所以能知道他的下落,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很有幫助,自己就讓假葛賽趕快帶我去。
就這樣,我們跟着假葛賽再次上山了。來到山上後,他就跟我們說皮騰海他們還在找那塊水晶,而他們的目前的方位就在離這裡很遠的崖岸旁邊。
雖說我不知道假葛賽是怎麼找到的皮騰海,但我能想象出他昨晚是有多累,一夜沒睡都是有可能的。
假葛賽說爲了不浪費時間讓皮騰海跑了,就讓我們跟着他跑着去的,他這樣的做事風格倒是和我很像。
疤眼很有閒心,跑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在我們朝皮騰海他們跑去的時候,他就問假葛賽:“我說哥們兒,你爲什麼還披着這身皮啊?就不能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
“哦?你說真面目?那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不過你們放心,咱們都有着共同的敵人,我是不會害你們的!”假葛賽這樣回覆了疤眼。
疤眼聽後就有些不樂意了,嘀咕了幾句說了很多不好的話,假葛賽聽到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直在看我這邊。
假葛賽老是看我,也是把我給看得不自在了,而在叢林中奔跑是不能分心的,自己就不小心摔倒了。
疤眼看到摔倒後還笑我說我太笨了,但假葛賽沒有像他似的取笑我,而是轉過頭來到了我面前,伸出來了手想拉我起來。
我伸過去手抓住了假葛賽的手,在他拉我起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的手好柔軟。
等我站起來後,假葛賽看我還是沒有鬆開他的手,就問我說:“怎麼?我的手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我忙鬆開了假葛賽的手,自己並沒有說他的手好柔軟,畢竟這種事說出來不好。
假葛賽收回來了手,就問我有沒有事,沒有的話就趕快出發。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發現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便叫上疤眼跟他繼續出發了。
我們又跑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都把我的腿給跑用不上力氣了,纔到了假葛賽說的崖岸。
那是個絕崖,下面就是我們之前上來的樹林,但自己並沒有看到皮騰海他們。
我問假葛賽這是怎麼回事,他就說之前還是在這裡,可能是我們太慢了,皮騰海轉移地方了。
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最後換來的竟然是什麼都沒有,這樣的結果使我很失望,自己就坐在了崖岸邊兒上。
“哎呦,累死爺爺我了!”疤眼發了兩句牢騷,就坐到了我的旁邊。
假葛賽並沒有休息,而是四處張望,看樣子是不想這樣放棄,
我有問過假葛賽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下,他卻說不願意,他還想看看這附近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假葛賽這股子拼勁兒是讓我見識到了,自己還是頭次見到像他這樣的人,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支撐着他這眼樣做的。
我自知比不上假葛賽,就沒有再去理他,而是坐在地上抱着腿,看着崖下面的樹裡。
這裡的高度雖然還算不上是最高的,但從這裡俯視下去,還可以稱得上是能心曠神怡,只可惜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欣賞這樣的景色。
休息的也差不多,我就用手敲了幾下疤眼的胳膊,讓他跟我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假葛賽還在找皮騰海可能遺留下的線索,我就問他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離開這裡,但他還是說不要,並且說下次必須要先擒住了皮騰海,在帶着皮騰海去找我們。
老是讓假葛賽一個人找也不是辦法,畢竟皮騰海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想到這兒,我就跟他說自己也先不走了,留下來和他一起找。
假葛賽像是不信任我似的,說不用我幫他,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找得到,找到皮騰海對他來說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算了吧,我看我們還是留下來的好!再怎麼說,我也是跟皮騰海打過賭,自己可不想當輸家!”我執意留下來才這麼說的。
假葛賽聽我這麼說,就皺了下眉頭問我和皮騰海打的是什麼賭,我也沒有隱瞞地把自己和皮騰海的打賭的內容告訴了他。
“哦?既然是這樣,你就留下吧!”假葛賽同意我留下來了。
我們三個在崖岸邊兒上分開了,這樣分散開找了找,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反倒是這裡的風把我吹得流鼻涕了。
假葛賽看我要感冒,就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就回答他說不用,以我的體質還扛得住。
“哎?我說馬家小子,你怎麼突然跟小二爺的關係這麼好了?昨天還冷冰冰的,今天有是拉,又是問候的!那不成,你小子該不是那啥吧?”疤眼這時就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
我瞪了疤眼一眼,就說他腦子裡想的竟是些歪的,不能想點有用的出來。
假葛賽可能是忍疤眼很久了,在我說疤眼的時候,就看到他走過去來到疤眼身前,直接給了疤眼一個響亮的耳光,衝疤眼喊了句:“他和吳俊哥哥很像,我只是從他身上找找吳俊哥哥的影子好嘛!”
疤眼揉着被假葛賽扇到的臉蛋,罵了句:“我擦,你媽的敢扇我,看我不……”
“行了,你還是安靜點兒吧!”我看疤眼的意思是要還手,就上去阻止了他。
疤眼說他不理解我這麼做是爲了什麼,還問我爲什麼要幫外人。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其實都是疤眼理虧,就是他說的話激怒了假葛賽,才捱了這一巴掌,我就是跟他說的,他聽後也就沒說什麼了。
就當剛剛只是個小插曲,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應該都快到中午了,就問假葛賽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假葛賽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我也沒有說什麼,就跟他擺擺手告別了。
在回去的路上,疤眼還在揉着他的臉,我就問他還疼不疼,自己還承認是我沒有做到位。
“哈哈,小二爺你都這麼說了,我疼也就疼了,不過你說的是挺對的,我的嘴是有點兒損了!其實我就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那小子那麼不禁逗,還急眼了。”
疤眼說着就回過頭看了後面的路,我在旁邊也是笑笑而過,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們兩人回到了村子,而我們在村子裡走的時候,碰到位村民就會跟我們打招呼,有的還給了我們些農家的土產,說讓我回去吃。
但就在我到林夏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林夏家門口圍了不少人,擠進去看後,就看到了幾輛車停在了門口,有可能是我爺爺派的人到了。
我和疤眼在門口也沒有停留多久,便走進去了。我們剛來到院子裡,就看到白空和幾個人在說話,他見到我來後,就迎了上來。
白空指了指剛纔跟他說話的人,說是我爺爺給我派來的,也都一一給我介紹了,說是懂得如何開發農村莊資源的行家。
我交代了那幾位爺爺派來的人,告訴他們儘可能的設計出最好的方案,到時候直接給林父過目,林父滿意後再來找我。
說到這兒,我就問白空林父哪裡去了,他說林父下午還要出去辦事,就沒有在家。
“還有,林夏的父親囑咐我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以去他的屋裡看看,說是有東西給你看!”白空又加了句。
林父竟然有東西給我看,這讓我有些意想不到,就吩咐疤眼跟白空他們先出去走走,自己先去林父屋裡了。
林夏此時就在林父屋裡,她在疊洗好的衣服,我進來後就問她,林父是有什麼東西讓我看。
“啊?我爸說他有東西給你看?我不知道啊!”林夏表示她都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林夏說她父親的物品不多,她可以幫我找找看,說完她就從林父屋裡的炕下面找出來一個箱子。
那是一個很老的鐵箱子,差不多有普通旅行箱那麼大,上面好多地方都上鏽了,看樣子應該有段年頭了。
林夏拍了拍那鐵箱子,說她總看到她父親往裡面扔東西,林父還總告訴她這裡的東西都是林父的回憶,不讓林夏隨便碰。
林父如此看重這個鐵箱子,那我想他想讓我看的東西,應該就在這裡面了,便問林夏可不可打開。
林夏說她不確定林父指的東西就是這個,不過既然是林父說我有東西給我,那就是說這間屋子裡東西我可以隨便亂碰,便幫我打開了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