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臨行前的‘激’戰
有了吳俊的幫助,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我知道自己打架不行,去了也是添‘亂’,就坐在駕駛座上看着他們。
吳俊和疤眼過去後先和那幫‘混’‘混’開始了‘交’涉,在車裡我根本聽不見他們說的是什麼,但無外乎就是確認身份之類的話。
才‘交’涉沒幾分鐘,我就看到其中一個‘混’‘混’拿着手裡的木‘棒’,砸向了疤眼。疤眼沒有躲開,木‘棒’打在了疤眼的肩膀上折了。疤眼氣憤地過去耗住了那人的頭髮,其他‘混’‘混’見狀把他倆圍住了。
一場‘激’戰瞬間爆發,不過有吳俊在那邊結束的就有點快了,凡是靠近他的都沒有好下場。看着那幾個人臉上痛苦的表情,碰上吳俊他們沒死就不錯了。解決了那十幾個人後,吳俊和疤眼就走回了車裡。
吳俊冷表情可看不出什麼,只能說他和平常的樣子沒什麼區別。可疤眼就不是了,坐在後面一直喘着大氣,那樣子有點狼狽,看來也捱了些打。
我問吳俊那些是什麼人,吳俊回答我說:“那些人都是寫當地的無賴,是有人‘花’錢買通他們,讓他們來攔住我們的!”
“這麼說他們不是派來的那些人,咱們該怎麼辦?”
“那些人安排這些人來擋路,應該是來試探咱們的實力的!他們現在肯定正在暗中觀察,咱們不用管他,開車去機場。”
吳俊說的很有道理,我按照他說的開車向機場駛去。路上,疤眼緩過勁來就問我:“小二爺,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
疤眼總是愛問不沾邊的事,雖然不想回答,但考慮到不回答的話,他肯定又要‘抽’風說一堆沒有的廢話,我還是回了句:“我都十八了,我們家是什麼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會開車有問題嘛?”
“哦!”疤眼哦了一聲,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到機場的路紅綠燈很多,這車子不是我的,所以在過綠燈的時候我都是格外的小心。
等到了機場,離登機時間就差半小時。我把車隨便找了地方停了下來,拿上行李就跟疤眼他們走了。在登機的一路,我們都四處有意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結果是沒有發現。
往往越是發現不了可疑的地方,就更可疑,危險總會是潛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這就是我這兩次得到的經驗。
上了飛機後,我還是要左右望望,免得漏掉什麼。不得不說老爺子派來的人隱藏的很後,偌大的飛機我看了個遍也沒發現什麼。
我身邊的吳俊這時拽了幾下我的衣角,跟我說:“現在有三種可能,一是他們沒有趕到;二是他們現在不敢輕易動手,準備伺機而動動手;三是他們想等飛機起飛後動手!”
吳俊說的前兩種我覺得可能‘性’會大點,至於第三種可能就有點扯了,以現在國家的實力,想在飛機上鬧事那絕對是瘋子纔會做。
但這次我是低估老爺子派來的人了,就在飛機起飛平穩後,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槍聲,接着就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誰叫吳小二?”
機艙內的乘客都被槍聲嚇到了,周圍盡是尖叫聲。吳俊捂着嘴巴讓我不要出聲,我屏住呼吸回頭看了眼那人,是個穿着西服的矮子,手裡還拿着一把銀‘色’手槍。
“發生什麼事了,大家……”
駕駛室裡出來了一個人,那個矮子話都沒讓人說完,就開槍打中了他的頭。見到有死人,整個機艙變得更加‘混’‘亂’了,疤眼趁‘亂’潛到了我的身邊。
“那把槍應該是沙漠之鷹,他孃的沒想到對方這麼狠,一個人就敢在飛機上鬧事!”
我根本不懂槍,疤眼說的什麼沙漠之鷹,我更是不清楚是什麼。
“不對,他不是一個人!應該還有同夥,而且不止一個!”吳俊否定了疤眼的說法,我就問他怎麼知道對方不是一個人。
“在飛機上犯罪的只能是團伙,因爲得有人控制飛機,還要有人藏起來準備控制意想不到的局面!現在這個,充其量就是用來當炮灰的,我們得想辦法把他們全部殲滅。”
吳俊分析聽着很有道理,對着方面不懂的我也只好問他:“那該怎麼做?”
就在吳俊思考反感時,那個矮子必是找不到我急了,用飛機上的乘客要挾我說:“吳小二,你快給我出來!不然,爺爺我就要大開殺戒了!”
“有了!”眼看那個矮子就要扣動扳機了,吳俊纔想到辦法。
我問吳俊是什麼辦法,吳俊沒回答我反倒大喊了一聲:“我在這兒!”
“啊?”
吳俊的這個瘋狂舉動把我震到了,疤眼以爲他又瘋了罵了句:“白‘毛’你他媽腦子不會又上鏽了吧?”
吳俊瞪了眼疤眼一眼,拽着疤眼的衣領,他的嘴貼着疤眼的耳朵,不知道小聲說了什麼,疤眼竟然也點頭說了聲:“好!”說完,倆人就離開了我,不知道幹嘛去了。
我一個人傻愣坐在椅子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矮子的槍口就搭在了我的太陽‘穴’上。
“你就是吳小二?”
這個舉動把我徹底嚇到了,我急忙點頭說:“對,我就是!”
“有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嘿嘿……你是配合呢?還是不配合呢?”
現在這個處境我要說不配合是不可能的了,在我說配合的時候,我心裡卻想着疤眼和吳俊他們倆到底幹嘛去了。
那個矮子聽到我說配合後,大笑了幾聲,朝身後的其他乘客喊了句:“喂,都他媽起來吧!老子要的人找到了,別在哪兒跟你媽烏龜似的縮着……”
“給我放開他,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同伴!”
這是疤眼的聲音,打斷了矮子的講話。我看到他的懷裡還勒着一個梳着金髮的外國人,應該就是矮子的同夥。
矮子邪笑起來:“呵呵,你小子瘋了吧?那人我不認識!”
“不是嘛?”疤眼咬着牙根說話,手臂用力勒了下那個外國人。
那個外國人叫疼,說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啊,別用力!老森,你他媽想害死我嘛?”
“媽蛋,你個怕死鬼,爲了任務犧牲一下又能怎麼樣!”那個叫老森的矮子毫無人情,我也真替那個外國人感到悲哀,能碰上這樣的隊友也算是倒黴到家了。
“怎麼樣,現在可以跟我‘交’換了吧?”
矮子聽了疤眼的話笑了,就在這時候,疤眼的身邊的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站了起來,用一把水果刀架在了疤眼的脖子上。
“放開他,我的朋友!”
“那我要是不放呢?”疤眼冷哼一聲。
那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嘴角咧了上去:“哼,你要是不放的話,我就要了你的腦……”
一把吃飯用的鋼叉突然從我耳邊飛過,不偏不倚地‘射’中了那個墨鏡男子的眉心,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死了。
“放開他!”
我的背後傳來了吳俊的冷聲,看來剛纔的飛叉就是他乾的。我緊繃的神經一時放鬆了下來,從矮子手裡搶走了那把手槍。
局勢被這樣被逆轉了,老爺子派來的人被吳俊和疤眼困了起來,準備‘交’給警方處理。機長很快聯絡了警方,飛機在一個我不知名的機場降落了。
這次算是有驚無險,我跟吳俊說下次可別這樣做了,我的心臟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機場方面在安排換機,我們四個人只好在機場等候。因爲飛機上突然事件,好多媒體記者都要求採訪我們,爲了避免吳家和老爺子他們發現我的蹤跡,我們就選了代表讓黃明鑫替我們去。
大概在機場又等了近一個小時,飛機才換好,我們又登上飛機。這次沒有什麼突然事件發生了,過不了多久,飛機就在江蘇南京機場降落了。
南方的氣候和北方不同,都已經是秋天了,南京的下午還是那麼暖和。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疤眼伯父的家。車剛出機場,路過了一家酒店,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酒店‘門’前。
一年的時光過去了,那身藍‘色’旗袍沒有變,拉二胡的動作也沒有變。我本想着讓司機停車,下去跟她打聲招呼,可後來想想就算了。畢竟在她眼裡,我只是個對她曲子感興趣的一個路人罷了。
想到這而,我就問司機知不知道《鐘山驅情曲》。開車的司機是個看着老實的中年人,他聽我這麼問他,表情瞬間凝固了,那樣子顯得很沉重。
“小夥子,你剛纔說的那個曲子我沒有聽過。看你們是外地的,就聽大叔一句勸,以後別打聽這個了!”
哪位司機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表情告訴我這曲子有問題。接下來我又使了各種辦法想讓他告訴我,可他的嘴封得很嚴實,沒有透‘露’一點給我。
沒辦法我只好不繼續追問了,下了車後,疤眼拎着行李湊近我,問我:“小二爺,剛纔在車上你問的那個我知道,但在車上不方便說……”
我拍了下自己的腦子,自己竟然忘了疤眼也是南京人了,就讓他趕緊告訴我。
“其實那個不是曲子,而是個在當地流傳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