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再下一個坑
“哎呦我靠,這他孃的誰挖的坑,是要害死人嗎?”疤眼這時在我耳邊道怨了起來。
我看不到疤眼的人,但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便問他又沒事有事,自己依稀記得自己是壓着他下來了。
疤眼苦笑了幾聲,說他除了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斷了外,其他的就沒什麼事了。
都這個時候,疤眼竟然還有閒心說笑,我聽後嘆了口氣,就用手試着摸了摸兩邊。
這個坑洞並不是很大,我很輕鬆的就能碰到兩邊的土壁,心想這應該就是獵戶打獵挖的。
我扶着洞壁站了起來,大腦雖然還有些沒有緩過勁兒來,但還能勉強想些事情。
而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洞上方傳來了一聲喊叫,那是程瀚的聲音,緊接着就感覺有什麼從上面掉了下來,砸在了我的身上把自己壓在了下面。
這一下可把我壓得夠嗆,自己的眼前一黑,就聽到耳邊傳來了程瀚的一句:“哎?我竟然沒有事耶?”
我真的很想說他沒事完全是因爲有我在,但自己根本沒有力氣說出來,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頭頂上的星空。我擡起頭左右看看,發現自己已經從洞坑裡出來了,旁邊的疤眼和程瀚,正坐在火堆旁邊烤火。
我的頭有點痛,強扭着身體上的不適,自己坐起來就問疤眼,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疤眼告訴我說,當時我被掉下來的程瀚砸昏後,他和程瀚就像搶救我。但就在這個時候,白空出現了,是白空丟下了繩子把我們所有人都拉了上來。
說到這兒,我就看了眼四周,自己並沒有看到白空,便問疤眼:“那白空呢?他去哪了?”
“他啊,他去撿樹枝了,燒火的柴火兒不夠用了!呀,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回來了!”疤眼說着,就動動手指了下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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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了過去,就看到白空抱着一捆樹枝朝我這邊走來了,他先把樹枝扔到了火堆旁邊,就來到我身邊問我感覺有沒有好些。
我應了白空一聲說自己好多了,又接着問他到底去了哪裡,自己之前在樹林外面聽到的聲音是不是他的。
白空說我問的有點多,便一個個的回答,他先說自己是被皮騰海的人追到了這裡,然後他就利用地形甩開了那些人,中途他還解決掉了不少人。
等甩開了那些人後,白空就打算往回走去找我們。可就在他路過那個坑時,就發現了我們在裡面,便用他最早從皮騰海哪裡搶到的繩子,把我們救了上來。
而至於我們聽到的聲音是不是白空的,白空就表示說那不是他,還說也有可能是皮騰海的人。
但白空的話還沒有完,他回答了我的問題後,又跟我說:“吳小二,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發現,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個山洞,我可在那裡面發現了不少的骷髏!”
“呃?”
白空着一句話,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我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表示出了好奇。
我問白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就讓我們跟他過去看看,等看到後就什麼都知道了。
有的時候聽人說,還不如自己親身去看,所以白空這麼提議很好,我們就滅了火堆跟着他走了。
在去白空說的山洞路上,程瀚就一直在問我問題,都是些對我身份好奇的問題,他想知道我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沒有把所有事都告訴程瀚,只是隨便應付了他幾句,畢竟自己知道的事對於別人來說,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程瀚看出來我是在敷衍他,不過他沒有深究,原因就是他認爲我和我二叔一樣,都是一方高人。
我輕微笑了下,沒有說話,自己覺得程瀚這麼想倒也是好的,這樣就不能把他牽扯進來了。
程瀚沒有再問什麼了,隊伍變得安靜了不少。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們在白空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崖壁下面,我們看到了白空說的山洞。
那個山洞的洞口能容不少人共同進去,看上去就能想到,這裡面的空間肯定很大。
但我們進去後,就發現洞內的空間完全配不上洞口,裡面的空間還沒有一間普通臥室那麼大。
不過白空說的還是對的,在山洞裡面真的有不少的白骨,那些白骨都是成堆地去放的,堆滿了山洞的角落。
因爲我們身上沒有手電筒什麼的來照,所以還看不太清那些白骨具體是怎麼堆放的,能看到這些還是靠藉助了山洞外面的月光。
我的打火機早就在之前弄丟了,但好在程瀚是個菸民,他說他有打火機,掏出來打着了火兒。
在程瀚打火機的火光下,我們這才向其中一堆白骨堆走去了,自己很想知道這白骨堆擺在這裡是用來做什麼的。
程瀚說他看不慣成堆的白骨擺在那裡,就主動提出去外面把風。我也沒有拉他,囑咐他在外面多多注意就沒話了。
等程瀚走後,白空湊過來小聲問我:“這位你是從哪裡認識的,要知道他是會給我們拖後腿,沒有膽子的人怎麼能去做下墓的事?那不是找死嗎?”
說實話,我沒有想過讓程瀚跟我們一起去盜墓,只不過現在是沒有法子把事說得透露,不然自己早就讓他走了。
但我覺得一巴掌把人拍死在哪裡,雖說程瀚出去了,但有他在外面,也好幫我們提防皮騰海他們,也算是出了不少力了。
有關程瀚的事,說到這兒,我就不想再做談論了,回過頭跟疤眼他們說繼續走過去看。
我拿着程瀚的打火機,同疤眼他們來到一堆白骨堆前面,便蹲了下來看。
疤眼和白空沒有再提程瀚了,他們兩個人各自都拿起了一塊較長的骨頭。
這個時候我就注意到,疤眼他們倆兒拿起白骨後的表情都不一致。
疤眼看過後是露出了笑容,不知道有什麼是值得他高興的。
白空則是眉頭緊鎖,盯着他手裡的骨頭看地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看樣子是看出了什麼問題來了。
一邊是不明的高興,一邊是未知的疑問,這讓我不知道該先問誰好了。
我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左右想想後還是敲了下疤眼,問他爲什麼笑。
“呵呵,小二爺你知道嗎?這不是人的骨頭,不過能有人把這麼多不是人的白骨堆在這兒,也真是夠有才的!”疤眼是這麼回答我。
聽疤眼這麼一說,我就有種做錯了選擇的感覺,自己便回過頭問白空是爲什麼而犯愁。
可白空回我說,他是因爲這骨頭不是人的而犯愁的,他和疤眼都看出了這一點,只不過他們表達出來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形式了。
既然疤眼他們都提到了這件事,那我也就事論事,這些骨頭都不是人的,哪有會是什麼東西的呢?
“是猴子的!”疤眼和白空同時說了出來,他們竟然有想到一起去了。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在想什麼人會殺這麼多的猴子,要知道堆在我們面前的白骨數量多的都數不過來。
疤眼說有可能是過去的不法商販,殺猴子拿去賣,而這裡就是他們宰殺猴子的場地。
這裡是燕山北部,我仔細想想,雖說自己不知道這裡是不是有猴子的存在,但起碼我能想到,不會有這麼多的猴羣會遭到如此的殘殺。
我對疤眼的說法有了質疑,疤眼就聳聳肩膀說他沒那麼聰明,只能想這麼多,說着就把他手裡的那根白骨塞回了那堆白骨裡面。
就在疤眼把白骨塞會了白骨堆裡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堆白骨突然凹陷了下去,自己的耳邊盡是白骨與白骨之間滑動產生的摩擦聲。
白空很快反應了過來,他湊過去看了看就說:“這裡竟然有個洞,應該是被那堆骷髏給掩蓋住了!”
洞口的出現很值得我注意,自己來到了白空身邊,真的看到了白骨堆裡,就在那片地上,露出了一個很窄的洞口。
洞口裡面很黑,從外面看上去還不能確定這個洞有多深,我看過後就在猶豫該不該下去看看。
現在還沒有確定洞下面有什麼,而我們手裡一件可用的裝備都沒有,如果下洞的話遇到危險就不好了。但要是我們放任這個洞不顧,等回去取來裝備再下,我又很擔心皮騰海他們會發現這裡。
想到這兒,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便問疤眼他們兩個怎麼看。
疤眼是同意不下去的,他怕我下去的話,遇到危險後就沒有東西防身了。
不過白空就和疤眼不一樣了,他是同意下去的,他說必須把握住這次機會,皮騰海他們整天在山裡晃盪,早晚會找到這裡的。
疤眼和白空的顧慮我也都想到了,經過再三的考慮後,自己認爲下是必須下的,但只要我們下去後不多呆就好,等留好標記後下次再來。
我這麼說其實也表明了自己取決不定的態度,以目前來看,自己就在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疤眼他們聽後也想了想,他們覺得我這個想法不錯。疤眼還說到時候發現不對的地方就必須回去,不然他就強行帶我回去。
我點頭答應了疤眼,便舉着打火機,幫白空照亮,好讓他繫好繩子順進洞裡面。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我就收起了打火機,跟疤眼他們順着繩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