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他沒死
“是小二啊,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爺爺看出是我的手機號,就用着平時的語氣跟我說道。
我把整件事的經過告訴了爺爺,他聽後就說這件事還‘挺’嚴重,還說他這就安排人給我準備今晚的飛機,希望能幫到我的忙。
在掛斷電話前,爺爺還囑咐我說這次出去要小心行事,不要再出現上次那樣昏‘迷’着回到家的事了。
我告訴爺爺不要擔心,自己這次就是去南京看看,也不是下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可爺爺說這陸地上面的人心比地下面的東西還有可怕,叫我處處留心。
爺爺的話多少還是要聽的,我跟他說了聲拜拜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哈後,我就去換了套衣服,然後再出去去敲疤眼的房‘門’,想告訴他自己這次要去南京的事情。
疤眼聽到我在叫他,很快就過來敲‘門’了,我看她出來時候衣服都沒有穿好,就告訴他下次等把衣服穿好再出來就行。
疤眼嘿嘿地直笑,說他是怕我有什麼大事找他,等穿好了衣服錯過了就壞了。
我也沒有興趣在跟疤眼談論這些了,就直奔主題地告訴他鐘山那邊來電話了,說夏夢辰自殺了,自己必須過去一趟。
疤眼說這個的確是大事,就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我告訴疤眼這要等我爺爺送來飛機票,就叫他先去穿好衣服,自己先去跟阿莉道個別。
阿莉還在樓下,我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正在認真地跟馬姨學炒菜,自己便過去打斷了她們。阿莉應該是看出我有事情找她了,直接就問我是不是又又要出辦事。
我應了一聲說是的,不過這次自己有強調自己不是去做什麼冒險的事情,只是那邊有個朋友出了些事,自己過去看看。
說實話,我是不敢把夏夢辰自殺的是事情告訴阿莉,自己生怕她聽到半點跟死有關的事情,免得讓她心靈受創。
也就是因爲我這麼一說,阿莉就點點頭說可以,她告訴我出‘門’在外要小心,然後就說要去繼續學炒菜了。
我深吸了口氣,覺得這樣也好,便等着疤眼從樓上下來了。
疤眼應該是在樓下和唐瑤瑤道別,我在樓下客廳等着他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過去打開‘門’後發現來到人是那時候送我們去陵園的人,是他來給我們送飛機票了。
爺爺買了兩張,我接過來一看,離飛機起飛就差不到兩個小時了,自己就扯着嗓子叫疤眼趕快下來。
疤眼應了我一聲,匆匆忙忙地從樓上跑下來,我又跟阿莉她們說了聲再見,也就和疤眼跟着那司機走了。
那司機帶我們直奔了飛機場,路上還是有些堵,不過還是及時到達了目的地,自己跟他說聲歇歇後也就下了車。
接下來,我和疤眼就先去過那些登機前的各種檢查,一起就緒後便上了飛機。
在飛機上還是很無趣的,和疤眼隨意地聊了幾句後,自己就把頭斜到一邊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下機的時間了,我們到達了南京機場,下來後發現已經是深夜了。
深夜的機場還很熱鬧,來自各地的人也不少,我們從人羣中擠出來後,就打車去了鐘山‘精’神病醫院。
開車的司機還‘挺’年輕,他看我們夠着急的,就問我是不是家裡面有人在裡面,自己就嗯了一聲表示是的。
“哎呀,那怪糟的了。咦?該不是你家裡的人就是那個上了新聞報紙的哪位吧?是那個自殺的小姑娘嗎?”
我沒有想到媒體的力度會這麼強,夏夢辰的事情竟然還上了新聞報紙,自己也就只好點頭說是了,然後還問司機報紙上是怎麼說的。
司機嗯哼着尋思了會兒,就說:“說是因爲病情反撲,導致她有了自殺傾向,醫生因爲一時疏忽沒注意到,等發現了就死在病房裡面了。哦對了,報紙上還說她自殺的方式竟然是用一把二胡——”
“二胡?”
聽到這兒,我就重複着問了過去,同時心想着夏夢辰那麼珍惜那個二胡,又怎麼能用二胡自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不過那司機說報紙上面就說了這麼多,因爲警方還在調查,只是初步判斷爲自殺,但他告訴我警察也許就是草草了事,畢竟死者是名‘精’神病患者。
我是聽不慣這些,認爲就算是‘精’神病也要認真調查,自己曾答應過夏夢辰會代替他的大哥哥照顧她的,所以自己這次來一定要讓夏夢辰死的明白。
等到了‘精’神病院,我就看到了好多的警察停在‘門’口,院裡面好多地方還都封了警戒線,看來警方也不是在‘蒙’哄過關。
我先給醫院打了電話,告訴醫院我來了,沒多久就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走了出來,她見到我後就問我是不是吳小二。
我想這‘女’醫生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人,應了聲說自己是後,就問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那名‘女’醫生哀嘆着說不是很好,夏夢辰的屍體已經擡走送往警局去驗屍了,其餘警察還都在病院裡面查找線索,說是懷疑是有人殺害了夏夢辰。
聽‘女’醫生這麼一說,我就問她可不可以帶我過去看看,自己想去看一眼現場。
“這個——”‘女’醫生猶豫了片刻,接着她就說:“可以是可以,但請你到時候不要去打擾警方辦案,請跟我來,我先去打聲招呼!”
我叫上了疤眼,跟着那名‘女’醫生走進了病院裡面。剛來到病院裡,是需要走段距離才能到達病院樓的,而這時候疤眼就在我耳邊說了句:“這裡面的氣氛不對,我看當中有鬼啊!”
我回過頭看了眼疤眼,自己沒有說任何話,而是繼續往前走,可自己這會兒保持了警惕。
疤眼的話還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有待驗證,不過聽他這麼一說,自己看到旁邊路燈下的‘花’樹多少有些犯憷。
等進到病院樓裡面後,我們就遇到了兩位警察,那位醫生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後就各走各的了。
夏夢辰的病房是在三樓,我們順着樓梯往上走,就發現這警察的數量越來越多了起來,最後來到夏夢辰病房‘門’口時,卻只有一位警察在‘門’口。
‘女’醫生向裡面的哪位警察打了聲招呼,我有聽她管那警察叫田局長,自己也看了看那田局長,從田局長的面容來看應該是屬於那種忠善的人。不過人心隔肚皮,沒有過‘交’際,我還是不能就這樣確定。
而這時就聽到了哪位田局長應了一聲,接着就問那名‘女’醫生我和疤眼是誰。沒等‘女’醫生介紹,我就主動地上前回答道:“我是夏夢辰的哥哥,哪位是我的朋友!”
“哦?你是死者的哥哥?這是真的嗎?李院長?”田局長像是不信我才這麼說的。
我也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和自己一直聯繫過的人是這個‘精’神病院的院長,沒有想到竟會是這麼個年輕的人。
不過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李院長,她在這時就說:“醫院裡都有病人親屬的資料,我一一都有看過。這人的確是夏夢辰的哥哥吳小二!因爲夏夢辰是孤兒,但卻有證明她是吳小二的妹妹,田局長你可以放心。”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證明是那次老九叔託人辦理的,這次算是派上了用場。
而那田局長聽李院長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然後就看他打開了病房的‘門’,叫我們進去說話。
我們按照田局長說的走了進去來,可走進來後,我就看到了屋裡的地上有已經幹了的血跡,是被白石灰給圈上了的。
然而就在血跡旁邊,我還看到了兩個被圈起來的地方,看形狀應該是夏夢辰屍體所在的地方和她的二胡,卻不見她本人和二胡。
我不由得扭過頭看向了一邊,沒有再去看那圈跡,而是問那田局長有沒有什麼發現。
“我們經過調查,發現死者是被拉二胡用的那根琴弓給殺死的,起初我們以爲那是自殺,但發通過收集情報,我們發現近幾日夏夢辰見過一個男人!”黃局長說到這兒就不說了。
我在旁邊聽的是很捉急,就問他和夏夢辰見面的是怎樣一個男人,要知道那個男人是破案的關鍵。
黃局長說他也知道那是關鍵,但是這男人有些特殊,至於怎麼特殊他也說不明白,就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告訴我照片是從醫院的攝像頭裁出來的。
我接過那張照片後,纔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睛就瞬間瞪大了,因爲我看到的那照片有個男人跟夏夢辰正坐在院內的一條長椅上,而那個男人的模樣竟然和吳俊一樣。
吳俊明明已經被我親手給埋了,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就算是這世上真有那種兩人面目一致的巧合出現,自己也是難以想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
可這照片上的人,就是一頭白髮,眼瞳發灰,而且還穿着當初吳俊死前穿的衣服,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但那段記憶對我來說是揮之不去的,所以自己記得還是很詳細。
在我旁邊的疤眼這時也看了眼那張照片,他的反應要比我還‘激’動,就聽他驚呼一聲說:“太他孃的不對勁了,這傢伙竟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