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驀森冷的眸光緊迫盯人般看着牀上身下幾乎瑟縮後退的沈宴卿,面對她的問題,竟然隻字都沒有回答,只是隨意的解開了腰帶丟擲一旁,然後伸手朝沈宴卿的腳踝便是一抓,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正下方。
沈宴卿一時間不由有些急了:“你要幹什麼顧驀……唔……”只是還沒等她抗議完,顧驀薄冷的雙脣卻已然印了上來,並且猶如野獸啃草一般,絲毫都沒有任何脹感瞬間充滿身下某處,沈宴卿直覺在無言面對陸禹琛,默然死咬着下脣,眼神婆娑的惡狠狠的瞪着顧驀,卻依舊是一言不發,不肯出聲。
顧驀修長的眼睫毛瞬間垂下,原本在一個衝刺間帶來的興奮感覺幾乎要令他瘋狂。只見男人額頭上迅速的泌出了許多汗水,知道沈宴卿脣瓣上被要出深深的牙印,甚至流出血來,顧驀這才眸光一暗,然後迅速的動了起來。
——
其間過程,於沈宴卿來說幾乎就是前所未有的煎熬。顧驀幾乎在她的身上從未停止過。直到夜深人靜,沈宴卿自己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淚又流了多少,只覺身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渾身都酸澀不已。腦海中也幾乎一片空冥,這一刻,沈宴卿只想一睡不起。
只聽房間內驀然響起了一聲十分壓抑的吼聲,顧驀這才堪堪停止了動作,渾身赤裸,滿是汗水的趴在沈宴卿背上。
沈宴卿已經猶如死魚一般,一動不動的,眼神略微有些空洞的稍稍擡着,看着牀對面的暖色檯燈。
似乎感覺到終於完事了,沈宴卿狠一咬牙關,終於聲音嘶啞的開了口:“出去!我要去洗漱……”幾乎毫無溫度。
顧驀又在裡面動了動,卻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手掌依舊環着沈宴卿的腰。
沈宴卿索性一閉眼睛,也不再說話,就這麼疲憊的跟他耗着。直到半晌後,終於感覺身下緩緩一空,一絲絲溼熱從裡面滑了出來,沈宴卿這才身子一抖,然後勉強的支起,想要儘快去洗漱乾淨。
她不想留下顧驀的痕跡……
顧驀卻側着身,一把將沈宴卿再次攬入懷中。沈宴卿立馬發了瘋一般的嘶啞喊着:“放手!”只可惜顧驀眸子一閃,卻什麼都沒說,只管一把打橫的抱起了沈宴卿,徑自故我的朝着浴室走去。
沈宴卿心如死灰,手指狠狠的扣進顧驀胸口肉中,卻在看到那道刀傷留下的疤痕之後,心中驀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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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再次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時間明顯已經是凌晨兩點。沈宴卿顯然已經昏睡過去。而顧驀則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擦乾淨,然後悄悄的站起來,甩了兩下溼發,目光一瞬不瞬的瞅了沈宴卿一會兒之後,顧驀整個人的氣息這才暖和了一些。似已然意猶未盡一般,顧驀纏綿潛卷的吻了沈宴卿的臉頰與額頭一會兒,這才輕手輕腳的取了煙盒,走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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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走出臥室的那一瞬間,沈宴卿的眼角也緩慢的滑下了一滴淚水。
她終究還是徹底的背叛了陸禹琛……
……
樓下客廳的落地窗處,此刻顧驀就站在那裡,眸光一瞬不瞬的望向遠處,手中漠然的打開煙盒,取出了一隻煙放入口中,點燃。
原還以爲這別墅內的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卻沒想到鍾叔依舊在等着他吩咐。
這會兒見顧驀一人有些孤寡的站在落地窗邊,鍾叔不由嘆息一聲:“少爺!你爲何不將所有事情的原委都告訴沈小姐?”他覺得至少那樣,沈宴卿會少恨他幾分。等到以後日子長了,沒準兩人關係也能緩和。
只是顧驀卻眼眸幽然的望着窗外,很有些自嘲的說了句:“鍾叔!那你告訴我,若是我現在就將那個人送出顧家,她會不會就不再執着?”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