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生活在別處》

連雨天的第三天,完全感性的零開始給完全理性的零講以前看過的那部電影。叫做《生活在別處》,由烏瑪·瑟曼主演,以前那個時代的女神,好萊塢鬼才昆汀·塔倫蒂諾稱她是自己靈感的繆斯,激發他創作的源泉。她的父親是一位研究藏傳佛教的作家,學者和大學教授。因此她從小在佛教信仰的環境中長大。不過,她17歲的時候就高中輟學了,獨自前往紐約,簽約新的模特經紀公司並開始接觸表演。當然。

湯姆漢克斯曾拒絕過她,說她的表演太“高中水準”。

那是兩個女孩的故事,我想這就是這是一個悲劇的原因。

當然,她們在同一所高中上學。那是一個小鎮。鎮上的人們每週日都去教堂。黛安娜一心想高中畢業離開那裡,去紐約。或者嫁給一個有錢的男人。諾林只想念大學,然後回到這裡,和學校裡的一個男生成家結婚。生好幾個小孩子。她們的媽媽都是單身。

她們的認識。

黛安娜和母親的對話----------

你爲什麼總是抓狂?

因爲你總是讓我抓狂。希望你只一次,只一次不惹麻煩。

黛安娜在休息室裡和另外幾個女生吸菸,諾林來通風報信老師來了,然後老師進來了,黛安娜的母親當然被叫到了學校。黛安娜被停了課,母親開車送她回家時誇讚了諾林,我喜歡她,黛安娜就說,她人很好,實際上這纔是我們第一次講話。好啊,以後我可以跟她一起玩。

她們之間總是在談話。

黛:我給你講過我一直在給他打電話嗎?他的電話信箱被我的留言擠爆了。我留了100多條的留言,叫他各種名字。

她們一起走進了教室,黛安娜的臉色顯得很低落,問諾林,我們的生活什麼時候纔可以開始。諾林告訴黛安娜,你可以給他,那個大學的文學教授買一杯酸奶,我給Nate買了一杯,就換來了第二次的約會。黛安娜笑了笑,或者你可以喝醉了,然後什麼都不穿的開車直接去找他。

她們一起去洗手間。站在洗手池邊,對着那面鏡子打口紅。

黛:如果我們的身體由70%的水組成,那麼邊界也不該例外,你懂我的意思嗎?通常人們認爲皮膚是像橡膠一樣的東西,實際上不是,它實際上是水。

諾林也對黛安娜承認,她的話她真的不懂。

黛:生活是我的裁判,諾林。

黛安娜誇她們自己真有型。

諾:對,按你男朋友的標準。

黛:纔不是,按紐約的標準,按出版商的標準。

諾:夏威夷。

她們談到了畢業後要去的夏威夷的旅行。

諾:我們應該去那裡,我正在說服我媽媽同意我去。

黛:祝你好運。我們以後不結婚好嗎?

諾:好像必須要考上大學。

黛:那要取決於你以後想幹什麼?

諾:那要取決於錄取通知書。

黛:知道嗎?教會不會允許你在結婚前嘿咻。

門外傳來了尖叫聲音和槍聲。

諾林問怎麼了。黛安娜明白了,告訴諾林,昨天,Patrick告訴我,今天他要帶槍來學校殺人,諾林問,殺誰,黛安娜說,每一個人。諾林問黛安娜,爲什麼沒有昨天告訴她,黛安娜說我以爲他是在開玩笑。

別進去,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是她們的班主任,然後,槍聲,然後,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門外他們的班主任靠着牆壁坐在了地上,身上全是血,一隻手伸向前方,還在喃喃自語,別進去。然後,手放了下去,然後,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那一天死了很多人。

15年以後。

大屠殺紀念日的前一天。黛安娜還在這個小鎮,和那個文學教授結了婚,有一個女兒叫做艾瑪。每一天早晨她都要先去跑步,然後回家做早餐。

那時的畫面很唯美,桌子上有一支黃色的小花還在開着,插在細長的玻璃瓶中,幾個冰藍色的水杯,烤好的麪包片,牛奶。水果籃子中盛滿了新鮮的番茄。冰箱上貼滿了艾瑪的幼稚的彩色簡筆畫。

然後黛安娜上樓和艾瑪玩了一會兒捉迷藏,三個人一起吃早餐。通常,黛安娜會先喝一杯奶油茶,隨意坐在椅子上,一雙手端着杯子,就看着艾瑪吃飯,眼神裡充滿了慈愛。

艾瑪坐進了黛安娜的車裡,那個文學教授騎自行車上班。臨走前會和艾瑪說話。

艾瑪:爸爸,我們暑假去遠足好嗎?

爸爸:可以,紐約。

艾瑪:森林裡。

艾瑪就笑。

身後的白色別墅,樓上的一個房間裡的白色窗簾被風吹起,那個房間的窗戶被忘記關掉。房間的書桌上放着黛安娜的丈夫的手稿,書名叫做,《良知的譴責》。

車裡,艾瑪和母親玩猜字謎的遊戲。黛安娜猜錯了。問艾瑪,真的要問你的同學這些問題嗎?他們肯定答不上來的。艾瑪問母親,什麼叫做良知。黛安娜不語,說這個問題很複雜。然後車窗外,經過她曾經上學的高中,有人在校門上方掛了一條關於紀念日的橫幅。

艾瑪唸的是一所教會學校。

黛安娜遇見了阿曼達。她曾經的同學。她們打了招呼。這讓黛安娜想起來15年以前,她和阿曼達也總是這樣在學校走廊裡相遇,簡單的打着招呼。

----hi,黛安娜。

-----hi,阿曼達。

那時阿曼達穿着黑色的短款皮衣,裡面是白色的雪紡吊帶,顯得有一些男孩子氣質,眼神特別的不羈,傲慢,和人說話時,頭都是揚起的,但她不怎麼和人說話,只是會主動和黛安娜打招呼。然後,阿曼達身邊的男朋友,會對着阿曼達的耳邊小聲說話,同時用一種好奇而蔑視的眼神溜過黛安娜。我想,他在對阿曼達說,黛安娜確實是一個壞女孩。

這一次,兩個人一起趴在天台的欄杆上,聊天。

阿曼達:我想命運總是輪迴的。我的女兒告訴我,你的女兒總是在學校裡惹麻煩。我倒是不擔心這個,當年你就很彪悍。我還記得你因爲踢了一個男生的下面被拘留了。

黛安娜:我沒有被拘留。天啊,那個修女剛纔橫了我一眼。不知道什麼能讓這個小鎮改變。

阿曼達:你就沒有改變。

黛安娜開車去上班的路上,想起了那個晚上。

那是一條美麗的紅色金魚,玻璃水箱裡的綠色水草隨着水流飄動着,黛安娜看的入了迷,然後,邀請她來的那個男生,就站在了魚缸的另一邊,因爲是玻璃,黛安娜和他的眼神對視了,她看出了他眼神裡的特別好色的味道,於是轉身離開了,走到了房前的石階上,那個男生追上了她,他們吵了起來,男生罵她是XX,她踢了他。

她在警察局裡等她的媽媽來接她。

黛安娜和諾林,談起了這件事情。

他們不准許我上駕校了,因爲他們知道了我吸大麻。

諾林說,我來教你開車好了。

她只是忍受不了別人叫她XX。但是那麼多的人都認爲她是。在這個每個週日,人們都去教堂的小鎮,他們堅持着,結婚以後纔可以有性行爲。黛安娜沒有高中畢業就已經懷了孕,只是那個孩子被做掉了。當然整個小鎮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學校裡的每個男生似乎都想和她約會,甚至每個晚上去她家裡的窗戶下面,黛安娜的母親說,遊蕩。

她就是忍受不了,她被叫做XX。而且即使她真的是一個XX,她也忍受不了男人用一種特別淫蕩的目光打量她。

這些謊言其實對於她和諾林來說都不重要,因爲諾林也會告訴黛安娜。

----你爲什麼非要去教堂的?那裡有什麼?

----我真的看見主的顯靈了,那時時間停止了,所有的東西都靜止不動的。

----就像一個人被汽車撞了,昏迷過去,不可言傳。要是其實你並沒有看到呢?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個地方能看見無限之類的東西。

諾林和黛安娜並排坐在了車上,教黛安娜開車。黛安娜並不聽話,一下子衝到了路上。

回憶讓黛安娜回到了現實中來,前面,一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讓黛安娜前面的車突然剎了車,然後是黛安娜也突然剎了車,前面的司機大罵,小女孩的母親拉着小女孩的手,走開了。黛安娜看見了街對面的曾經的班主任,老了,拎着超市裡的袋子。

她想起了老師的那節生物課。

-----好,我們知道這位Stephanie是個年輕人,我們知道這點是因爲她的肺部骨骼,同時也因爲她私處的骨骼有空隙,年齡大的人私處的骨骼是緻密的,就是說,這個女性人體的骨骼並沒有完全硬化。硬化的意思是,阿曼達。

阿曼達:變成骨骼。

全班的男生都在小聲的笑。整個教室的氣氛變得非常的曖昧。

-----對,經過分析我們發現,在Stephanie死亡後,這部分還是軟組織,所以就腐爛掉了。這就成爲降解,衆所周知,相對於軟組織和人體其他肌肉來說----------

那天晚上她們一起在快餐店裡吃漢堡,黛安娜問諾林,Mccleod老師會認爲我們是在說他嗎?他表現出了不高興的樣子。我還說老師和那幅骨骼有非常複雜的深情。那時,黛安娜從身後的落地窗看見,一個母親抱着她的女兒走過。

黛安娜的課堂。現在她也是一名老師了。她放好了幻燈片。

-----高更的名畫,Jacob與天使的摔跤。Bretagne派畫家可以看到Jacob和天使摔跤,他們是靠想象嗎?他們是天賦秉異嗎?或者從圖像的連續性來看,兩部分直接缺乏明顯的界限,這足以說明,高更並不相信任何分裂-----存在於現實與幻想之間。

現實與幻想

黛安娜和諾林去一家暫時離開的富人家裡的游泳池裡游泳。黛安娜穿着一身紅色的泳衣。

她向諾林炫耀自己的聰明,還讓諾林可以再向自己學幾招。然後,兩個人躺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

黛:這纔是生活,我的朋友。

諾:這可不是我們的生活。

黛:房主在度假,他們纔不管呢?

諾:不是度假,他們的長輩去世了。

晚上兩個人一起走夜路回家。經過那片有着自動灑水器的草坪時。

黛:我小的時候喜歡在雨中閒逛,把我媽媽氣壞了,我喜歡觀察雨中的花朵,有些被雨淋的稀巴爛,但有些卻在雨後更有生機。

諾:你真酷,但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東西。

黛:也許我們就是這些從噴水頭灑出的水珠,命運早在被灑出的一瞬間就定下了,你看這個混亂勁兒。

黛安娜從水中走過,我很好奇我現在呼吸進去的都是誰的命運-嘔,說到嘔,我媽媽又搭上個男朋友。

諾:什麼樣的男朋友。

黛:他的名字是Ravo。

諾:我媽媽也在跟Ravo約會。

諾林的眉頭緊蹙,很生氣的樣子。黛安娜假裝沒有看見。

黛:Ravo是西班牙語“大黑鴉”的意思。

兩個人大笑。

黛安娜說自己的男朋友的家一定在這裡的附近。

諾:那你就會有一輛保時捷,坐享其成。

那以後,黛安娜和Ravo開始處朋友。她總是在他的房間裡。躺在那張黃色骯髒的沙發上,說笑話,他是個畫家,他的屋子顯得很髒,而且,他的房間放着一個籠子,裡面有一隻山貓。他告訴她,他喜歡她什麼,因爲她什麼也不怕。

其實她只是假裝而已,就像,諾林對她撒的小謊,她對諾林也是。

從醫院回來,她的身體很難受,發燒,他嚇壞了,她讓他爲自己倒一杯水,他走到那個水池邊,從裡面拿出一個髒的水杯子,在水龍頭下面衝了衝,爲她倒了一杯水。她安慰了他。儘管她纔是剛纔醫院回來,墮胎的那個人。

他們分了手。

只是在一個午後,黛安娜和諾林一起坐在沙發上學習,黛安娜想起了這個被她處死的孩子,她告訴諾林,她要給她取名叫艾瑪。

晚上,黛安娜在廚房做飯,聽見客廳的電視裡的聲音不對,就問艾瑪,在看什麼。艾瑪說,魔術校車。但是黛安娜不相信,沒有關掉火的,就走進了客廳。發現艾瑪在看一個槍戰片。黛安娜問艾瑪,爲什麼。艾瑪說爲好玩。黛安娜告訴艾瑪那不好玩。然後,廚房裡的煙霧報警器就想了起來,黛安娜做的的晚飯就這樣泡湯了,那天晚上,他們一家人去外面的餐館吃了飯。飯桌前,因爲黛安娜的丈夫逗艾瑪,艾瑪嚇了一跳,被肉噎住了,兩個人使勁拍着艾瑪的後背,艾瑪才從嘴裡吐出了那塊血淋林的肉塊。

那天晚上,還因爲明天的紀念日,黛安娜失眠了,所以坐在地上,翻看以前她和諾林的相冊。

有一張相片。

諾林穿着一件露臍紫色的上衣,顯得特別的開放,身前放了一條黑色的長絲巾,拍完那張相片,黛安娜起了名字,XX和處女。

就是看着這一張相片的時候,艾瑪來找黛安娜,她做了噩夢,睡不着。黛安娜將艾瑪領回了自己的臥室,哄她上了牀,爲她蓋好了被子,然後,艾瑪讓她給自己念一首兒童詩。黛安娜唸了。

護士之歌

當聽到草地上孩子們的喧囂

當聽到頭上孩子們的笑聲

我的心中充滿安寧

世間萬物一片靜悄悄

孩子們回家吧,

太陽落山了,

夜晚的露水正來臨

來來,已經玩夠,

讓我們走進明天,

天邊太陽升

不不,讓我們玩,

白天還沒完,

我們不睡覺。

不睡覺。

你看藍天上,小鳥在飛翔,

還有羊羣在山上跑。

好吧好吧,再玩一會兒,

直到天全黑,

再回家躺在軟牀上,

小傢伙們,又跳又叫又是笑。

笑聲在所有的山頭回蕩着。

零搖了搖自己的空酒杯,對着服務員喊了一聲,聲音太大的,“我還要一杯,”對風笑了笑,其實我覺得自己已經喝醉了的。是的,不是的,我想起來了,其實諾林穿的是胸衣而已,藍色的運動款,黑色的絲巾像領帶那樣子系在身前。是的,不是的,是的,不是黃色的沙發,是黛安娜穿着黃色的背心上衣。

我好喜歡那個老師。他說他愛他們。

-----在這個學年最後的日子,我想你們中有的人早已經忍受不了我的枯燥的課程,但我想告訴你們我有多麼喜歡教你們。在這個課中我僅僅希望你們記住的是,特別是當你們在假期裡放縱摧殘自己身體的時候,三件事:1、心臟是人體最強壯的肌肉2、大腦的細胞比銀河系的星星還要多3、還有人體的72%是由水組成的。所以,無論去哪裡旅行,可別脫水了。

這時門外有人叫老師出去一下,他出去了,和那個光頭的男人說話。

黛安娜後面的男生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黑板前,寫了XX這個單詞。黛安娜就覺得很尷尬。而,那個槍手就回頭看了看黛安娜,然後繼續在自己的練習本子上畫畫,撒旦。

老師回來了,問誰寫的。沒有人回答。然後說,孩子氣,便用黑板檫擦掉了那幾個字母。

-----下週考試,影響你學分的,是你這個學期所做的所有事情。

因爲感激老師擦掉那幾個字母,黛安娜下課後,對老師說,我只想說,今年我從你的課程學到了很多。謝謝。先生。

老師問她,還記得伯努利原理嗎?

黛:我已經有三件事需要在假期記住了,所以。

-----鳥要飛翔,必須要有合適的翅膀形狀,合適的壓力和合適的角度。你有翅膀嗎?

黛:你在施加壓力嗎?

------只是希望你能改變你的方向。也許思維比鳥類和骨骼更適合鳥。而這個Paul,是個出色的演講家,你能從他的演講中得到一些東西。

老師從自己的手提包中翻出了一本小冊子,遞給了黛安娜,你還是要參加考試的。

圖書館。

黛安娜感覺不舒服的。所以沒有說話。

諾:我不會再那樣說了。

黛:說吧。

諾:每次有人說那個詞,你就會生氣,然後----

黛:繼續

諾:那觸痛你了嗎?我不明白你爲什麼那樣的反應,好像個----

黛:像個什麼?像個XX嗎?我像個隨便的女人,我簡直不能想到其他的詞了。

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黛:去你X的。

黛站了起來,想要離開。

諾:我想我再也不能教你開車了。

黛:你又自以爲什麼?你以爲你載我們幾次就很了不起了嗎?

諾:不是。

黛:嘿,諾林,我喜歡你,我們去街上兜幾圈吧,然後結婚,然後------我不知道,等待幸福吧。

諾:太不公平了。

黛:面對現實吧,諾林,你不知道萬物的真實面目,你以爲你瞭解全世界嗎?事實可不是這樣子的。

諾:一字一頓的,X--X。

黛安娜真的轉身離開的,但是又是走了幾步,回來,

-----心

黛安娜的口氣裡帶着鐵的,顯得特別的沉重。

看見諾並不明白的。

-----心臟是身體裡最強壯的肌肉。

他問黛安娜,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嗎?黛安娜說因爲我17歲。他說不是,因爲你什麼也不怕。黛安娜說,那我不止17歲了。

黛安娜和他一起偷偷去那個有錢的富人家裡的游泳池玩耍,後來自己。那時她摸了摸自己的平坦的小腹,彷彿聽見了胎兒的心跳聲音。

她走在前面,諾林開着車跟着她,她不理她。

“嘿,要兜完幾個街區,一起等待幸福嗎?”

黛安娜笑了笑。

諾:你知道你不讓我教你開車,你就永遠也離不開這裡。

黛:你道歉先。

諾:你道歉。

黛:好吧。我們一起說,三,二,一。

諾:對不起。

黛:騙到你了喔。

黛安娜上了諾林的車。

學校。幻燈片上是一個女人,東方的樣子,腰間有藍色的圍巾,看起來很彆扭,而她就側着坐在地上,她的旁邊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智者,正在用自己的雙手抱着頭,眼眉緊蹙,彷彿在思索什麼。黛安娜的課堂上。黛安娜說。

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往哪裡去?高更爲什麼給這幅畫起這個名字?有人知道嗎?安娜。

安:是否他在嘗試一種回答這些問題的新的途徑?

黛:正確。以光澤,形狀和色彩爲靈感。他希望能在他認爲敷衍而過時的提問方式上有所突破。你回答的很好。

安:我只是閱讀了一些資料。

黛:你閱讀的很好。你肯定認真閱讀了。好了,下課,週五別忘了把作業交上來。安娜,你留下來一會兒。

黛:我覺得你在感知方面很有天賦,以你的水平能上一個四年制的大學。

安:我鎮上有男朋友,所以。

黛:也許你沒有想過離開這裡,爲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

安:我可不這麼想。生活太短暫了。

零喜歡風坐在自己對面的樣子,風吹起他的頭髮,他真的很好看。而且,他的嘴角始終帶着笑。微微的。

諾:我想他父母離婚了,有2個親生的孩子。也許該和他談談。

黛:是,我知道你和Nate會有8個孩子。每個都很完美。創建美好的家庭,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諾:你怎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我會給你煲湯。

兩個人一起去了廚房。諾林從櫃子裡取出了一罐罐頭,裝在了碗裡,然後放進了微波爐。

諾:你的考試如何?

黛:還好吧。心臟那題我會做。我不覺得這是事實的真相。諾林。那個身體最強壯的肌肉,我不知道我的心臟情況是不是也完全符合。

黛安娜哭了,諾林抱住了黛安娜。安慰她。

諾林的母親回來了,醫院的護士,知道黛安娜墮胎的事情,看見女兒和黛安娜在一起,很不高興,諾林說,她們一起在學習。媽媽說,你們可真可笑,然後上樓去了。

黛安娜說,我不知道你還會說謊。諾林笑了笑。

艾瑪

午後,黛安娜在諾林的家裡,客廳。兩個人各在一個沙發上。諾林在看書,黛安娜只是躺在那裡,發呆。

諾:我在想我以後的生活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黛:一個不會離家出走的丈夫。

諾:對。但我會和我遇到的那個特別的人。約會,結婚,然後生小孩子,留在這裡。也許這就足夠了。

黛安娜點了點頭。

諾:你可能覺得我很傻?

黛:不----------------是的。

諾:我覺得科林不錯,珍妮弗也好。

黛:什麼?

諾:艾瑪----

黛:我喜歡艾瑪,科林你留着,艾瑪給我。

諾:謝謝。

黛:我想去游泳。

諾:去公共泳池吧?

黛:不去,那裡的小孩子太多。

黛安娜的丈夫的名字叫做Paul,是的,不是,是的,他其實是一個大學哲學教授。

那天晚上,黛安娜和諾林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然後,看見Ravo就在對面的車裡坐着,兩個人就過去了,他剛剛和另外一個女孩子通了電話。他不怎麼和黛安娜說話。黛安娜就趴在他的車窗上,看着他。諾林將黛安娜拉走了。

黛: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好的好朋友。

諾:前世註定。

黛:你相信這個?

諾:總得相信。因爲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

諾林開車送黛安娜回家,在黛安娜的樓下,黛安娜向上看見房間漆黑一片,

我媽還在工作,難道我長大後就成爲這種女人?你知道,那種倔強,遷怒於任何事情的女人。

諾:你的心腸那麼軟的,你不會變成那樣的。

黛:你,回家吧。

再見,再見。

那個在洗手間裡的槍手,“加油,女孩們,快點選擇吧,誰死?

諾:如果你必須殺死我們之中的一個的話,殺我吧。

他的槍口放在了諾林的腦門上。黛安娜的手抓住了諾林的。

那個槍手問黛安娜,你想說什麼?然後說,或許,或許,我應該殺了你?

黛:別。

槍手:別,別什麼?

黛:別殺我。

槍手:如果我不殺你,我應該殺誰?

黛安娜鬆開了諾林的手。

黛:那麼多的血,他就像一個---

諾:女人。

黛:對,就是女人,真差勁。那麼多的血,真是的,我終於和他分了手。

完全感性的零突然說,其實我真的是很高興的。因爲我徹底的忘記了我的一種悲傷,你看,講完這部完整的電影,我也沒有哭的,即使我告訴你,後來,艾瑪失蹤了,她的媽媽到處尋找她,最後跑進了一片墓地,一個墓碑上,寫着,艾瑪。我也不會哭的。只是我想讓每一個聽過這個故事的人都要懂得,零不是那個諾林,是的,不是的,是的,其實她叫做莫林。她叫做莫林。

完全理性的零知道,完全感性的零真的不是那個諾林,也不是莫林,她是黛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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