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瞥着,就把安胥瞥來了!
景玉放下點點,顧不上穿鞋,光着腳迎出去,“安胥!”
安胥看到景玉光着腳跑出來,不禁皺起好看的眉毛,將景玉橫抱起,低聲訓道:“身上帶着紅,還光腳亂跑!”
說完覺得不好,又補充說:“就算沒來月經,也不能光腳亂跑,天氣涼了,會被寒氣入侵!”
景玉摟着安胥的脖子,邊聽邊點頭,這幾天安胥緊張得很,連涼白開都不讓她喝,這些話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說到“入侵”,景玉想起任丹丹被伊尹叫走的事,忙歪頭問道:“伊伊說仲恆的電腦被入侵,說什麼策劃案的預算經費不見了,你知道嗎?嚴不嚴重?”
安胥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即笑着答說:“我太不清楚,不過你放心,應該不嚴重,再算一遍就好!”
“哦!”景玉邊點頭邊鬆開摟着安胥脖子的手,靠坐在沙發上。
安胥放下景玉,把手探向景玉的腳,感覺有點兒涼,他便單膝跪在沙發前,捧着景玉的腳揉搓起來。
景玉條件反射地縮腿,她還是昨天晚上洗的腳,雖然沒有整天悶在鞋裡,但畢竟一天一夜了,還在地上踩過,髒!
察覺到景玉的動作,安胥握緊景玉的腳腕,讓景玉掙扎不得。
“安胥!”動彈不得,景玉只好出聲阻止。
“怎麼了?”安胥裝傻。
“髒~”景玉耷拉着腦袋,聲若蚊蠅地提醒。
“是嗎?”安胥笑着反問,然後在景玉擡眸的那刻,擡高景玉的右腳,看着景玉的眼睛,身體前傾,低頭吻上景玉的腳掌。
時間在那一刻定格,安胥就那麼看着、吻着,不動!
雖然有一層不薄不厚的襪子隔着,可景玉還是清楚地感受到安胥脣上的熱度,像被點了穴一般,灼的她不能動彈!
驀地,一股熱流從下身滑出,景玉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寒戰,身體突然有了反應!
因爲安胥吻在腳掌上的一個吻,她竟然有了反應,而且還是在這種特殊時候?
景玉觸電般踹上安胥的臉,然後慌張地收回雙腳,藏在身下,拉過一旁的薄毯蓋上。
可是當她做好一切,再擡起頭時,卻看到安胥跌坐在地上!
安胥被景玉不大的力道踹倒在地,他用了一分鐘才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然後呵呵地傻笑起來!
景玉羞極了,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景玉道歉,朝安胥伸出手。
安胥笑着搖搖頭,利落地站起身,雖然他很想去握景玉的手,但景玉有潔癖,他一個人去洗手就夠了!
“我去洗手了?”安胥問。
景玉抿脣,悶頭“嗯”了一聲。
安胥走後,景玉捂着心口,癱靠在沙發上,心跳還是好快,她怎麼就有反應了,難道太長時間沒做,她也慾求不滿了?
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呢,景玉的大腦一時堵塞,想了好久纔想起來,自從情人節前一夜,安胥糾纏她做了大半夜,他們就再也沒做過了!
對於這種事,她一直不上心,就算後來和安胥在一起,她也都是反映不大,怎麼今天……
“怎麼了,不舒服?”安胥洗完手回來,見景玉呆坐着,坐到景玉身邊,關切地詢問。
景玉被安胥嚇到,抓着薄毯向後退了退。
“怎麼了?”安胥沒有再上前,只是眉皺的更厲害。
景玉低着頭,不敢去看安胥。
“我渴了!”她敷衍。
果然,安胥聽到她的話,立刻去給她倒水。
景玉趁着安胥倒水的空兒,猛吸幾口氣,默默安慰自己,沒什麼沒什麼的,都是成年人,有需求是正常的,不要多想!
因爲屋子裡只有開水,安胥要把開口弄溫,所以等安胥端着水回來時,景玉已經調整地差不多了!
接過安胥手中的玻璃杯,景玉輕抿了一口,不熱不涼,溫度剛剛好。
正當她再要喝時,小腹突然抽筋似的疼了一下,然後便是脹脹的疼,眉迅速擰成一團。
“怎麼了?”安胥關心地問。
“沒事!”景玉搖頭,把杯子交給安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就是肚子突然有點兒脹,一會兒就好了!”
“我幫你揉揉!”安胥把杯子放到桌上,然後坐到沙發上,把景玉摟在懷裡,一隻手覆在景玉的小腹之上,輕輕揉按,“這樣好點兒了嗎?”
“嗯,好多了!”景玉倚在安胥懷裡,一邊看電視一邊享受安胥的服務。
電視上正在播放一部臺灣偶像劇,名字叫做《命中註定我愛你》,很老套的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
這部劇景玉很早之前就看過了,這幾天閒着無事,任丹丹說要入鄉隨俗,看部臺灣偶像劇,景玉就推薦了這部。
和所有老套的劇情一樣,男女豬腳因爲誤會分開,任丹丹受不了這種拖拖拉拉的劇情,看到男女豬腳分開後,忽略了其中感人悽美的分別,直接跳到兩人重逢的戲碼接着看。
揉了幾分鐘,脹痛消失之後,景玉按住的手,笑着說道:“好了,不疼了!”
“嗯!”安胥點頭,卻沒有收回手,還貼在景玉的小腹之上。
景玉也沒推開安胥,腦袋依舊靠在安胥的胸口,兩人就那麼靜靜地坐着、靠着,看電視。
安胥從不看電視劇,他的心思也沒用在電視上,只是當懷裡的人兒因爲電視裡的情節或皺眉或喜笑後,他便不知不覺也用心看起來。
人物關係和故事情節還算簡單,對於半路出家的安胥真的只能算小兒科。
只是當男豬腳說出一句話時,安胥整個身子都變得僵硬,貼在景玉小腹的手用錯了力,重重地按了一下。
景玉皺着眉悶哼一聲,不解地看向安胥,“你怎麼了?”
安胥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喃喃地重複那句印到腦子裡的臺詞:“每一個baby都是上帝牽着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每一個baby都是上帝牽着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