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大樓是A市最高的建築,其頂層是總裁辦公室,共六間。
安胥在時,用的是一號辦公室,最西邊的一間,眺望宜海寧空的最好角度。
仲恆用的是最大最豪華的四號,居中,視野最爲寬廣。
而白擎挑中的這間,緊鄰安胥。
任丹丹坐中央電梯而上,心裡五味雜陳。她和這位傳說中的白大總裁未見一面,爲什麼要叫她上來?
而這位白總和安胥仲恆又有什麼關係?
思緒亂飛,慣性使然,任丹丹無視二號辦公室,直直地向安胥的辦公室走去。
“任小姐!”身後有聲音。
“任小姐!”身後有腳步聲。
“任小姐!”手臂被人抓住。
“啊?”任丹丹轉身,回頭。
“任小姐,白總的辦公室在這邊!”類似秘書的人指着身後的緊閉的鎏金大門,好心提醒。
任丹丹皺眉,看了看眼前,又看了看身後,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人走茶涼,如今這裡哪兒還有安胥和仲恆在時的影子?
“知道了,謝謝!”說玩,抿了抿脣,深吸一口氣,朝眼前的辦公室走去。
當初第一次推開安胥辦公室大門的感覺是什麼,驚訝?好笑?還是不可置信?
任丹丹忘了,她只知道現在,她的身體燃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把這個陸氏大樓燒的渣都不剩!
“是你?”任丹丹咬牙,說出來的話都帶着恨意。
白擎挑眉,扔掉手裡的文件,優雅地整了整袖口,然後好整以暇地看着任丹丹,“我叫白擎,任丹丹,記住這個名字,他將會是你的全部!”
任丹丹冷笑,好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不,這就是天大的笑話!
她任丹丹的全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別人又從何而知?
“白總是嗎,正好,倒是省去了中間好多麻煩,我要辭職,還請您批准!”
說着,轉身,踩着高跟鞋哼哧哼哧離開。
好你個仲恆,哄着求着不讓我辭職,結果呢,弄這麼一個瘟神在這等着我呢!
她要辭職,回去收拾東西,立刻辭職,一秒鐘都等不了了!
“站住!”白擎不悅,半眯着眼,帶着強大的氣場站起身。
任丹丹不聽,胸膛一起一伏,氣得肺都快炸了。
“任丹丹,有本事你再走一步,我絕對會讓你後悔!”
猛地,任丹丹止住腳步,黑着臉僵在原地,心裡有些犯毛,白擎不是安胥也不是仲恆,她真的沒把握。
白擎抿脣,相當滿意任丹丹的識時務。
“乖了,這纔對嘛!”白擎走到任丹丹身邊,伸手撫上任丹丹堪稱完美的玉頰。
任丹丹側臉,一下打掉白擎的鹹豬爪,順便賞了白擎一記耳光。
力道之大,足以讓任丹丹半個身子顫抖不止。
白擎挑眉,用指腹抹掉嘴角的血漬,笑了。
任丹丹厭惡到極致,握緊雙拳,擡腳離開。
“站住!”
平淡的語氣,平淡的聲音,任丹丹全當沒聽見,繼續走。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冷風,手臂不知怎麼被人抓住,然後,只聽“咔”的一聲,任丹丹的小臉皺成一團,額間析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呃~”任丹丹強忍着痛意咬緊牙關,不能示弱,不可以示弱。
可是,好痛,連呼吸都是痛的!
“任丹丹!”白擎挑起任丹丹的下巴,強迫任丹丹與自己對視,“我喜歡帶刺兒的女人不假,但我更喜歡聽話的女人,希望你記住!”
說完,低頭,含住任丹丹的朱脣,真甜,比他想象中的美味多了!
美好只停留了一秒,任丹丹觸電般推開白擎,踉蹌着後退,搖搖欲墜的身子抵着牆壁,大口大口地喘氣。
白擎冷笑,邁着悠閒的步子,步步緊逼,“女人,同樣的話我不習慣說三遍,今天你已經讓我破了例,你確定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任丹丹不言,眼眶卻漸漸變紅,如果斷一條手臂是代價,那麼接下來的是什麼?
白擎點頭,非常滿意任丹丹的表現,“任丹丹,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果然,沒讓我失望!”
說完,復又低下頭。
這一次,不想先前的淺嘗輒止,白擎的吻帶着極強的侵略性和懲罰性。
任丹丹閉眼,無力地垂下那條健全的手臂,算了,就當被狗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漸漸的,白擎不滿足於脣間的美好,試圖撬開任丹丹緊閉的牙關,只是驕傲這種東西不是說放就能放的,任丹丹終究做不到完全妥協。
白擎輕笑,盯着任丹丹顫抖的睫毛,伸手捏上任丹丹的下頜。
問題,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