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有個‘女’人,這就是我們三個人看見的。
“我擦,這娘們怎麼被扒光了?”洪爺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眼睛有點貪婪的掃了一圈,然後轉過了身子。
那‘女’人我們熟悉,被扒光了身子在‘牀’上躺着的正是我們見過的那個‘女’人,洪爺嘴裡邊的‘騷’狐狸,那個旅店的老闆娘。我倒現在還記得當時看到她的時候,‘胸’前那一抹晃眼的白,那漂亮的淺綠‘色’裙子。
“董老二,你也不嫌丟人啊,看什麼看,閉眼!”洪爺一轉過身子,袖子一甩,遮住了董天就的眼睛。
“我去,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啊,而且身材這麼好……”董天就嚥了口口水。
“行了吧,你想死我不管了!”洪爺一聽董天就這話就‘毛’了。
“行,不看,不看,逗着玩呢,洪爺……”董天就連忙閉上眼睛轉過身子去。
他倆個是閉眼轉身了,可是洪爺沒說我啊,這是什麼意思?我是能看還是不能看?不過不管難不能看都看了。我活這麼大是第一次見光溜溜的‘女’人啊,尤其是能看的這麼清楚的‘女’人。只是第一眼,我就感覺渾身血液要從腦‘門’子上衝出去了,眼睛再也移動不開了。
“真他媽的晃眼。”我心裡邊悄悄的和自己說了一句。接着就感覺鼻子有點癢癢的,這一抹,他媽的全是血。
“小子,別看了,你去,用清心咒給把人‘弄’醒了啊。”洪爺感覺我還站原地,無語的背對着我吼了一句。
這一下才把我給驚醒了,臉燙的要死,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
“洪爺,我鼻子冒血了。”我低聲的說了一句。
“我靠,有點出息好不好?”董天就聽了我的話,立馬罵了我一句,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了,一咬牙走到那個‘女’人身邊。
“洪爺,這清心咒‘弄’哪?”我擡起頭問洪爺,並且極力的穩定自己的心跳。
“能哪裡,‘胸’口啊!”洪爺無奈的聲音傳來。
我答應了一聲知道了。這清心咒本來是給那些被鬼‘迷’了心的人用的,起一個提神醒腦,招魂喚魄的作用,不過眼下這‘女’人昏‘迷’過去了,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死馬當活馬醫,聽洪爺的吧。我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洪爺讓我給這‘女’人‘胸’口下清心咒,這讓我爲難了。一般來說,這清心咒在腦‘門’,‘胸’口,還有肚臍丹田上。腦‘門’魂,‘胸’口氣,丹田魄。可是眼下這‘女’人全身光溜溜的,我偷偷的瞅了瞅人家‘胸’口那兩坨,魂兒差點都廢了,手裡邊捏着法決怎麼都按不下去。
“洪爺,真的的下在‘胸’口?”我聲音顫抖着問洪爺。
“你他孃的磨磨唧唧的費什麼話?快點啊,不然等會兒要出人命了。”洪爺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
聽洪爺這話,我也不顧了那麼多了,默默的對着這‘女’人說了句失禮了,兩個手指頭點了下去。瞬間沾着血畫出了一個清心咒。這血還是我剛纔流出的鼻血,倒是省的我再咬破手指了。
一口氣把清心咒畫完,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可是手還點在人家的‘胸’口,這會兒才發現感覺很奇妙,軟軟的,很滑膩。
“他孃的,怪不得那麼多人娶老婆,這‘女’人就是軟。”我腦子裡邊對着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悄悄的有伸出一個指頭,輕輕的捏了一把,趕快收手,要是被洪爺和董天就發現就完蛋了,這再要是被董天就那個大嘴巴傳到蘇筱耳朵裡邊,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咳咳,洪爺,我‘弄’完了。接着呢?”我走到洪爺背後,咳咳嗓子問他。
“你給她找個東西裹住身子啊,不然怎麼‘弄’,我兩連身子都轉不過去。”洪爺沒好氣的和我說。我哦了一聲,拿着‘牀’單把那個‘女’人裹住。
“好了,你們轉過身子來吧。”我‘弄’好之後招呼他們兩個。
哪知道這一轉過來,董天就不幹了。“我說洪爺,你也不厚道啊,自己看完了,不讓我看。”董天就低聲嘀咕着。
“我說你個乖孫,人家這樣子已經聽可憐的了,你還想怎麼的?你缺‘女’人?”洪爺鄙視的看了董天就一眼。
“那就算了,我不能看,這小子就能看?”董天就指了指我。
“你要是童子身當時就你去了。”洪爺頭也沒擡的罵了董天就一句。董天就瞬間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變得蔫吧了。
“走,扛着這‘女’人回我們的房間!”洪爺盯着這‘女’人的臉看了一會兒,二話沒說,低下頭抱起那個‘女’人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留下我和董天就在他的身後看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覷。
“不是我說老弟,這洪爺是要做什麼啊?這麼生猛?”董天就嚥了口口水,看着消失的洪爺問我。
“我不知道,走吧。”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跟着洪爺走了出去。
不過我聽見董天就在背後一個人嘀咕着些什麼,“這三個人一個‘女’人,我擦,這調調我不喜歡啊,這洪爺怎麼想的呢,夠生‘性’的啊,平時怎麼沒看出來呢……”
這聲音落在我的耳朵裡我沒聽懂,這傢伙什麼意思呢。可是前邊的洪爺卻是聽見了。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來,一字一句的對着董天就吼了起來,“董老二,你給老子等着!”,說完臉‘色’鐵青的一晃一晃的回了房間。
“這是怎麼了?”我不解的問董天就,哪知道董天就居然就像是沒看見我一樣,越過我向着房間走去。
“尼瑪,兩個神經病。”最後我說了這麼一句回到了房間。
我回去的時候,董天就一個人坐在一邊偷偷的打量着洪爺,洪爺則是挽着袖子‘弄’胳膊,我這才發現他的胳膊上一道長長的口子,皮‘肉’外翻。
“洪爺,你這是怎麼了?”我連忙過去幫洪爺。
“剛纔在那個房間被那傢伙給困住了,破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給傷了。”洪爺嘴裡邊吸溜着涼氣,一頭的冷汗。
等我給洪爺‘弄’完傷口,整個屋子陷入了沉默,我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洪爺在思考事情,董天就則是根本不敢說話。
“洪爺,這‘女’人你帶回來做什麼?”最後還是我最先開口。
“這‘女’人咱不帶回來就要死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雖然是學道的,但是這個理還的知道。”
聽了洪爺的話,董天就站了起來。“我說呢,我還以爲你……”董天就的話沒說完,但是我和洪爺都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啊,腦子裡邊全他媽的是些齷蹉。”洪爺沒好氣的奚落着董天就。聽了洪爺的話,董天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可是卻無話可說,給我笑得前俯後仰。
“行了,洪爺,我的錯,我給您老道歉好不?你快說說,這事情怎麼‘弄’吧?”最後董天就服軟給洪爺道了個歉,這事情纔算是完了。
“難啊,現在這吳二的屍體我們見不到,老弟也說了,要在頭七的晚上去招魂,可是如今看來我們的一舉一動全在人家的眼裡邊,好些事情的早作打算了。”
我和董天就點了點頭,洪爺說的這都是眼下的情況,也真是我們心裡邊擔心的。
“這樣吧,我看那張書記應該有戲,不然的話,不會放出話來讓告訴你明天中午有人請客,我們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也沒什麼好怕的,那個人今天咱也‘交’過手了,道行比我深,但是加上小老弟,不至於沒有勝算。”洪爺想了想這麼說。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董天就指了指那個在‘牀’上的‘女’人。
“哎,能怎麼辦?這也是個可憐人,你們也看到了,那會兒顯然是被那人用‘陰’損的法子給制住了,這下子又是動了魂魄,原本是醒不過來的。現在阿文給上了清心咒,應該能醒來,可是醒來了也沒個大半年的修養是不行的,身子虧損的厲害啊。”洪爺嘆了口氣。
這下一說,我反而有些羞愧了,人家已經這樣了,那會兒我還偷偷的‘摸’了‘摸’,真是罪該萬死。
‘弄’完這些事情,洪爺已經困的不行了,最後商量了下等明天早上醒來再說別的。
洪爺和董天就歡快的去睡了,可是我卻犯難了,洪爺好死不死的把那個‘女’人放在了我的‘牀’上,。這‘女’人的身子是被那屋子裡邊的‘陰’氣給‘弄’壞了,說是我是童子身,又是純陽脈,身上散發的是純陽之氣,能夠幫幫這‘女’人。
可是我站在‘牀’前邊,看着這個被‘牀’單包着的‘女’人,實在是沒法睡了。
這‘女’人的臉‘露’出來,其實也‘挺’‘精’致的,雖然三十多歲,但是保養的很好,自然有一股子‘誘’人的氣質在裡邊。
在我們這裡,這種顏‘色’也算是極品美‘女’了,可是我看着那被‘牀’單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實在沒法睡。要是沒見過那‘牀’單下邊的東西還好,可是我不僅僅是看見了,而且‘摸’了!我躺在‘牀’邊邊上,那個‘女’人在裡邊,頭髮有點散‘亂’,時不時的碰觸到我的鼻子。
我感覺整個人就像是着了火一樣,全身發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嚶嚀一聲,那‘女’的好像是夢到什麼了,翻了個身,一條白‘花’‘花’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全身一個哆嗦。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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