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錫明回來的時候,沐卉正枕着莫允澤的腿,躺在沙發裡,像是睡着了,莫允澤則單手虞在她的眼睛上,另一隻大手輕柔的給她順着長髮,那畫面要有多唯美就有多唯美,當然,對劉錫明而言只會覺得刺眼。
不過在經過之前的衝擊後,劉錫明竟反而能控制住脾氣了,臉上沒有絲毫髮怒的跡象。
“錫明,你回來了。”見到劉錫明走進來,莫允澤淡笑擡頭。
“怎麼不帶小卉去樓上睡”將公事包交給劉晨,劉錫明鬆了鬆領帶,在他們時面坐下,傭人立即送來一杯香茶。
“她沒睡呢,只是不高興,就這麼躺一會兒。”莫允澤笑望着腿上的沐卉,解釋着。
“怎麼了”劉錫明皺了下眉,難道公司裡發生了什麼事嗎秘書怎麼沒有報上來
“不用擔心,小卉能處理的,她不想讓我們插手呢。”莫允澤寵溺的語氣裡透着拜驕傲的味道是他調教出來的可人兒嘛。
“恩。”劉錫明也沒有追問下去,往後一靠,也閉上眼假寐,看起來閒適,事實上,只有他自己明白,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些親暱的照片。
他想過了,現在莫允澤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小卉給了他承諾,不會離開他身邊,那就是說,小卉對莫允澤會比他更加用心,現在他不適合與莫允澤對着幹。
不過,莫允澤再厲害,有一點他也是不可能輕易化去的,那就是三年之約。他就不相信小卉能接受他的愛情,信任越大,失望也會越大,到時候,他倒要看看莫允澤還能怎麼穩住小卉的情緒,那時候,就算他不出手,莫允澤也完。
“怎麼了,看起來這麼累”莫允澤此時的模樣絕對像個關心愛護弟弟的好哥哥,若不是劉錫明深知他的個性,怕也會被這演技所騙吧。
嗤笑一聲,劉錫明睜開眼,幽冷的直視着劉錫明的雙眼,話中有話的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最近花了一百萬買了一堆不值得的照片。”
莫允澤彎脣,劉錫明敢肯定,他在那張臉上看到了惡魔的邪惡。
“既然不值得,又何必花這個錢呢。”莫允澤笑若清風。
“那是某個人送我的禮物,我怎麼能不收呢”劉錫明假笑。
明明是閒聊,傭人捫卻莫名的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極爲緊硼,僵凝。
“呵呵,錫明的朋友還真有價值啊。”莫允澤佯裝不同的感嘆。
“不要吵了。”沐卉終於出聲了,不耐的慣氣聽起來像是在發脾氣。
莫允澤和劉錫明同時住了嘴,傭人們也驚奇着,沒想到素來淡然的沐卉小姐也會用那樣的語氣說話。
“好,我們不說了,再睡會兒。”莫允澤柔聲安撫着,沐卉靜默下去,劉錫明眉頭擰得死緊。晚餐的時候,沐卉吃得很少,少到幾乎沒動,然後就早早的離了席,上樓去了。
“錫明,你不用擔心,小卉很快就會好的。”莫允澤怡然的繼續吃着盤中的晚餐,悠悠的說道。
劉錫明緊蹙着眉宇,並不放心口
“有時候將人看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哦。”莫允澤瞥了眼他緊張的表情,意味深長的說道。
劉錫明雖然不服莫允澤對小卉的瞭若指掌,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都很精準的抓住了要害,於是沒有追上去。接下來的幾天,辦公室都很平靜,只是沐卉卻又冷淡起來,可能是那次的蟑螂事件給她帶來了不少的打擊吧,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曾踏入過茶水間,新帶的水杯隨時都放在包裡。
同樣的,琳達在人前又恢復了大大喇喇的瘋癲性格,只有在碰到沐卉的事情時會變得躊躇不前,還被辦公室裡的同事們爲此笑話了一場。不過,這些地刮意營造出來的表象並不能讓沐卉對她多感興起,也讓她爲無法接近沐卉而煞費思量,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發生了一件事,他們辦公室裡最沉默穩重的克斯瑪竟向沐卉提出了邀約。
那是午休時間,剛打鈴,希爾正要叫克斯瑪一起去吃飯,卻見克斯瑪連東西也沒收,就直接走到了沐卉的桌前,“沐卉,我有話要對你說,可以給我點時間嗎”他雙目炯炯的注視着沐卉,溫和的問道。
其實克斯瑪長得很俊俏,不是那種張揚的俊美,而是身上有着股讓人舒服的書卷氣息,加上他學歷傲人,才華橫溢,卻爲人低調,卻比同年齡層的男人多了份穩重的感覺,因此一直是分公司最受歡迎的黃金單身汊之一,也被稱爲設計部王子。頓時,辦公室內一片譁然,伊絲塔更是扭曲了一張漂亮的容顏。
因爲克斯瑪正是伊絲塔暗戀的對象,只是生性高傲的她總希望被人像女王一樣的棒着,就算喜歡克斯瑪,也不會主動告白,她覺得那是種自貶身價的行爲,她不斷的表現自己,就是爲了等克斯瑪發現只有她配得上他,繼而向她告白。
可惜,兩年過去了,克斯瑪始終無動於衷,這讓伊絲塔氣餒又惱怒。偏偏這個時候,還參朵進來了一個沐卉,不僅漂亮,而且是個幹金大小姐,是人都知道,若是攀上沐卉,要少奮鬥好幾十年,她怎麼會沒有危險意識這也是伊絲塔那麼的排斥沐卉,將她往死裡壓的真正原因。
可惜,她再算計,她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有什麼事。”沐卉淡淡的問道,看着克斯瑪的眼裡毫無迷戀的情緒,只有清澈和不解。
那是自然的,沐卉可是莫允澤親手拉撥大的,不僅僅是莫允澤和劉錫明這兩大美男子,區區一個克斯瑪,怎麼可能讓沐卉動情
克斯瑪有些失落卻還是不願就此放棄,認真的點頭,“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沐卉想了一下,起身,先走了出去,克斯瑪跟隨在後。留下後面男同事們捶胸頓足。
克斯瑪這小子原來是隻披着羊皮的狼,太奸詐了,竟然比我們都先出手,“沒指望了,這下我們可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