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連忙把那個青樓女子給叫了上來,然後推給王洛。
那女子撞到王洛的懷裡,便被王洛緊緊的抱着,然後,秦嵐他們就自覺的退了出去。
擾人好事不是他們的性格。
而白芷也是滿眼興奮的趴在門口,側耳聽着裡面的動靜,然後似乎是不太滿意,有用手指戳破了紙糊的窗紙,眼睛看向裡面。
顧海孝無奈的看着白芷,心裡冒着酸醋,他怎麼可能讓白芷看別的男人的身體,而且這還是一個剛剛抱過她的男人,他真怕她被迷住了,然後一把拉過白芷的後衣領,勾到了自己的身邊。
被打擾好事的白芷頓時心生不滿,“顧賤人,你幹嘛!”
自己正看的起勁呢,他居然來打擾自己,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柳下惠呢。
顧海孝沒理會白芷,而是看了一眼秦嵐,“你進去搜兵符吧。”
秦嵐點點頭,然後警惕的防範着白芷,生怕她跟着自己一起進去一樣,飛快的衝了進去。
白芷頓時難得的以不捨的目光看着秦嵐,要是進去的是自己就好了,這種事情,她還沒看過好不好!很好奇好不好!
然後又眼神幽怨的看着顧海孝。
穆影在一旁默不作聲,不過剛剛看着那王洛抱着白芷,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一股想要撕了他的衝動。
很快,秦嵐便出來了,手裡還拿着一塊金子雕製成的牌子,往空中拋了拋。
這兵符,放在他王洛手裡還真的是廉價的不行,居然這樣子就輕易的得到了。
“你現在趕緊去京都在退了那些精兵。”顧海孝說道,“我去大殿上。”
頓時,四人就兵分三路,秦嵐去退兵,顧海孝去告御狀,而白芷則和穆影留守宮中。
且說秦嵐,秦嵐一路騎着馬,策馬揚鞭的朝城外走去,一路人揚起無數風塵,衆人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不消三刻,秦嵐便來到了駐兵的地方,這裡竹樹環合,草木叢生,確實是一個隱蔽的地方,一般來說是很難有人會發現的,這也都還是穆影調查到的。
那駐兵的將領一看到秦嵐,頓時緊張了起來,這是自己人還是?“來者何人?”
這個時候怎麼會
有人來找自己呢?莫非是將軍又下達了什麼命令?可看他這風度翩翩的氣度,一看不是通風報信的啊。
秦嵐從馬上下來,然後笑着來到將領面前,拱了拱手,然後又拿起了手裡的兵符,給衆人看,大喊:“我奉將軍之命,特命你們趕緊退兵,違者格殺勿論。”
果然是兵符在手,天下我手。
所有人都詫異不已,那個將領更是不能夠明白將軍爲何就這麼退兵了,然後一臉疑惑的看着秦嵐。
秦嵐自然也看出了那將領的疑惑,然後厲聲厲色道:“怎麼,連將軍的話你也敢不聽了?”
秦嵐最佩服王恆之的一點就起是,養出來的狗都十分的聽話,而且絕無二心。
果然,一聽到秦嵐質疑自己,那將領的臉上頓時難堪起來,然後深知兵符是不可能落去別人手裡的,於是對着底下的精兵大喊:“退兵!”
一接到命令,那些精兵頓時井然有序的後隊作前隊,前隊作後隊,然後那將領和秦嵐拜了拜,便騎上了馬,“走!”
頓時,精兵們就腳步整齊的踏着穩健的步伐走了,速度十分的快,而且還很有氣勢
沒多久,那浩浩蕩蕩的軍隊就消失在了秦嵐的視線裡,秦嵐頓時感覺心口一鬆,終於結束了。
而此時,顧海孝就正在前往議事殿的時候,白宇晨等大臣們正在上早朝。
只見顧海孝在未通報的情況下就進了議事殿,大臣們頓時面面相覷。
特別是顧青,一看到顧海孝進來,腿頓時就軟了,然後瞪着顧海孝,“逆子,你在幹嘛!”
他居然會這個時候來,而且還是未召見的情況下,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
顧海孝步步生風的又到了大殿中央,“參見皇上。”
白宇晨頓時是一臉生氣,然後怒斥,“你這般是爲何?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嘴上這麼說,可白宇晨眼底深處卻跳躍着隱隱的興奮。
海孝這樣,定是找到了什麼,或許……是事情已經完成了。
顧海孝猛的朝地上跪去,“皇上,臣子要告御狀!”
什麼?
顧海孝的話瞬間引起了衆臣好齊心,什麼事情能夠值得他這麼
費盡心思?
白宇晨臉上也配合的露出驚訝之色,然後看着顧海孝,“怎麼回事?”
顧海孝忽然手指一指,“我要告的就是,王恆之王大人!”
這一句話,有如同平地一聲雷一般,在衆人心裡炸開了火,皆是議論紛紛,這王大人平日是蠻橫了些,不過也不至於這樣吧?
而穿着官服的王恆之頓時面色委屈,也有些憤怒之人,站出來,對着白宇晨一拜,然後看向顧海孝,“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爲何要這樣子污衊本官?”
顧海孝一聽,忙嘲諷道:“王大人,我在沒問說些什麼呢,你又何必如此急於對號入座?”
王恆之臉色頓時森然,然後哼了一聲,“本官雖不是什麼正直的清官,卻也沒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然後惡狠狠的瞪着顧海孝,“有什麼本事,就亮出來吧。”
雖然這麼說,可王恆之心裡不免還是顫顫的,可一想到了自己京城仔的精兵,頓時又底氣十足了起來。
顧海孝蔑視一笑,然後從懷裡拿出幾張信紙,“還請皇上過目。”
頓時,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顧海孝手裡的紙張,莫不是說,這裡邊還能夠什麼王大人的小辮子?
白宇晨看了一眼參木,參木領命,然後便來到顧海孝身邊,接過顧海孝手裡的紙張,然後又上前,雙手捧着。
白宇晨接過信紙,然後頓時臉上一沉,然後眼神陰狠的看着王恆之,“這上面都寫的一清二楚了,你自己寫的什麼自己清楚!”
王恆之只覺得眉角一跳,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又看了看白宇晨手裡的信紙,似乎,很是熟悉……怎麼在他手裡!
王恆之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可是自己放在書房密閣裡面的,怎麼會在他手上!
“皇上,不過只是區區書信,怎麼能夠證明?”王恆之揚起了聲音,還是十分有氣勢的說着。
沒有確切的證據,單憑這麼一兩張紙,當然是不能夠處死自己的。
白宇晨點點頭,似乎覺得他說的也十分有道理,然後看向了顧海孝,“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雖然是這樣,可他還是相信,他們已經把事情給搞定了,他們不是魯莽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