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下,草原與山林的結合處,一條長長的山路自此盤旋,延伸……很遠,很遠。山腳下,一隻似狼,似虎,似熊的怪物,背上坐了個英俊瀟灑,氣宇非凡的年輕人。特別是腰間那把東洋刀,精緻,非比尋常。或是說,除了他身上的那套一副和頭上的帽子外,無論是人,還是刀,都是那樣的讓人無可挑剔。
他是什麼人?還有那後面,不用馬去拉就能動的車。車?好像是房子,卻又有點像帳篷。還有那高大威猛的怪物。這一切都讓半山腰上的潛伏者不敢輕舉妄動。
路上的泥土經過一天的烘烤,能輕而易舉的揚起很厚灰塵,雖然車開的很慢。
山野間開滿了鮮花,紅紅綠綠,無論是什麼顏色的花,配上這來自晚霞的紅,都美的讓人歎爲觀止。任誰都免不了靜心的去欣賞這如仙境般的景色。
卡車上,每個窗戶都被一張張燦爛的笑臉給堵住,此事車類的人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纔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相反的卻與這沒得無與倫比的山川草木融爲了一體。
“快看,那兒……那兒,還有那兒。看到沒。”勺子就是個大驚小怪的料。其他的人也忘了疲憊、惆悵、憂傷、跟着勺子搜尋着一處處美景。
林聞鳴看的興起,來上了兩句,“若得如此修羅獄,何羨九天蓬萊仙。”
“好,好,說的好。聞名啊,若不是戰亂,或是說在以前,你考個什麼狀元,那一定沒問題”胡儒志大聲誇讚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回頭看着林聞鳴道:“等等……聞名,我們現在不是在南宋嗎?你小子可以去報科舉啊,指不定我們這一大幫子兄弟還要靠你過上好日子呢。呵呵!呵呵!”
聞名被胡儒志這一誇,臉刷的一下紅成一片。“胡連長,你也太誇大了,我那有那本事。”說着說着,一隻手就撓到了後腦勺上。
“哈哈,你小子!你看,什麼都好,就是這點讓人不爽都二十歲的人了,還害臊,你小子真沒出息。哈哈!”
哈哈……!看着另聞鳴的樣子,大夥笑的更見的激情昂揚,聽到後面車裡吵成一團,士騎着怪獸威武的走在前面的藍德士是不是的要回頭看看,雖然他不知道車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傳來“噓”的一聲口哨響,沒等藍德士反應過來,怪物便風一樣的向前面衝了出去。好在藍德士反應夠快,緊緊的抓住了怪物的皮毛纔沒沒有被着突如其來的狂奔給簸下去。
笑的沸沸揚揚的真剛突然凝結住臉上的表情,一動不動的望着前方,“你……你們快看。”衆人這才朝前面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前面的藍德士不知何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這才發現四周原來靜的可怕。山腰上的潛伏者一動不動,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們看的最清楚,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他們卻慢慢的在向山下移動。
再說那怪物到這藍德士來到一片樹林之後便站着一動不動,藍德士敏銳的環視着四周。出於軍人的職業,藍德士只覺得四周的林子裡都透着異樣,他開始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果然沒防主,一顆石子帶着一股無形的力量飛速的朝藍德士打了過來,等藍的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藍德士被硬生生的從怪物的背上打了下來,“好大的膽子,敢坐到我清風寨的神獸背上。”
地上的藍德士根本還來不及想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白衣女子便出現在了面前,還包括了一把冰涼的劍擱在自己的脖子上。從現在的局勢來看,石子是這個人打的,剛剛說話的人也是他,可是他這麼會是個女的呢?
藍德士定睛看着面前的這位女子,不能不承認,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是個絕世美人。一張清秀的小臉蛋,細膩的白裡透紅,那膚色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細長的柳葉眉,直到眉尖似乎都能牽動一個男人的心。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你去看它的時候就想看到一副壯麗的風景畫,是那麼的讓人神清氣爽。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張紅嘟嘟的小嘴卻沒有任何詞語能形容的完美。
藍德士看的有些如癡如醉,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痛疼,癡癡的看着面前的這位小美人,這一刻彷彿進入了夢鄉。呵呵!我夢裡經常讓我夢遺的人似乎就和她一個樣,呵呵!呵呵!對於藍德士看着自己癡癡的笑。
可是對方卻沒有領他的情,反而將放在藍德士脖子上的刀移到了藍德士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道:“小叫花子,你笑什麼笑,就你這樣也敢打你姑奶奶我的注意。”
叫花子?藍德士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這位姑娘,這個時候才注意道這位姑娘身上的衣着打扮。標準的古代人模樣,藍德士在話裡面看到過。可是爲什麼要叫自己叫花子呢?
這隻能怪藍德士身上的一套軍服,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一套軍服上面全是口袋。因爲昨天網上的戰爭,和剛剛這麼一摔,除了臉上滿是塵土外,身上也邋遢的不成樣子,難怪人家要叫他叫花子。
“我不是叫花子?”捂着發痛的臉,藍德士很想站起身就反駁,可是臉上那把鋒利的白晃晃的大刀卻讓他沒有了那股勇氣,誰知道這外表無比美麗的古代妞會不會一個不樂意,一刀把自己給劈了。
藍德士臉上不服氣的表情,當然也被面前這位美女看的清清楚楚,於是這位美女用手裡的刀在來得時的臉上拍了兩下道:“怎麼?看你樣子還有脾氣不成。”
說老實話,這美女和藍德士也沒什麼仇,如今看着藍德士一副憋屈的樣子,反倒莞爾的笑了起來。本來沒什麼事,你說神獸是你的吧,你拿走就是了。可是這美人一笑,藍德士便開始想入非非了。本來就美得讓人神魂顛倒,如今在配上着緬甸的笑容,那更是一個神魂顛倒。
你笑我也笑,藍德士就這樣想着,就笑了出來,只是他的笑容摻雜一些夢遺是的yin邪,再加上他忍不住說的那句:“姑娘,你真美。”事情便進一步的演變開來。
“真的?”
藍德士猛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可是沒想到那美女不但沒高興,反而用刀道狠狠的在藍德士的額頭上拍了一下道:“什麼東西,你以爲你在想什麼姑奶奶我會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敗類一個,給我添腳趾頭我都嫌你嘴臭。”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啪”又是一下拍在了藍德士的額頭上。
“我怎樣,我怎樣啊?姑奶奶我說你,你還來脾氣是怎麼着。”美女說完將手裡的刀移到藍德士的眼前晃了晃。
“你……”
“啪”又是一下。
“你什麼你,不怕告訴你,你姑奶奶我是清風寨的大小姐,名叫祝姬。你給我聽着。”說完將劍柄頂在了藍德士胸口,“以後見到我,最好自己消失,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喂!別再打了啊,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說完藍德士就想去拔腰間的東洋刀,可是眼前這位美女更笨不給他這個機會,很快的又是一刀落在了藍德士的額頭上。
“打你怎麼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不客氣。”白晃晃的刀子在藍德士臉上輕輕的拍了數下,祝姬傲慢的說道:“還跟我叫板呢,看看你這沒用的樣,我要殺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確實,現在的藍德士只要祝姬想殺,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只需要將她手裡的道在藍德士的喉嚨出那麼一橫,藍德士就得一命嗚呼。可是一瞬間又能發生多少事呢,答案是不可估量的,很多事情就只要這麼一瞬間便可將一切都改變。
“你的刀很好看。”
祝姬似乎對藍德士手上的刀比對藍德士更感興趣起來,他將手中的刀移到藍德士的喉嚨處壓了壓。很明確的告訴藍德士最好是不要動,要不然自己是不會對他客氣的,慢慢的蹲下身來,祝姬伸手便要奪藍德士掛在腰間的刀。
也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軍人的意識在作踐,藍德士還是動了,他一手抓住了腰間的刀,不管祝姬怎麼扯,就是不鬆手。
“我是一個士兵,在我沒死之前,我身上的任何東西都是我的,如果我的敵人要拿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必須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