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湖回過身,恰恰擋住阮小幺的身子,淡淡看着他。
阮小幺一邊扇着,不時還給他扇風,道:“這閩南可真夠熱的……”
他捂了捂她的額頭,皺眉道:“酒喝多了?”
“沒……”阮小幺這才覺得有些頭暈,晃晃頭,又不止是頭暈,深呼吸了兩口,趁着腦中沒太糊塗,將方纔在浴桶裡想的事與他說了。
他聽後,不置可否,道:“若真是如此,疫病倒不難防,難得是治。從前也有過大汛後,疫病大起,腐屍橫死田間,但似乎有些不同。白日裡我瞧那些人,面上皆有不可察的紅斑,有些奄奄一息的,手上、腳上也有紅斑,這看起來不像是我見過的疫病……”
說着說着,忽覺一具溫熱軟香的身子貼上了自己。
他身子一僵,低頭看去,阮小幺已微微抱住了他。
“你做什麼?”他的聲音很是死板。
“師父,你身上好涼快……”她撅着嘴喃喃道,又將腦袋往他脖頸上蹭,“這葡萄酒……不太舒服……”
她秀美的面上此時正泛着一片酡紅,飽滿的脣上嫣紅欲滴,剛洗過澡,身上、發上還帶着令人迷醉的香。這麼一句飽滿的身軀貼在他身上,葉晴湖突覺有些呼吸急促。
她平日裡只是拒絕、再拒絕,從不如今日這般依賴着他。
他僵着身子,任她抱着,雙手微微伸了開,有一瞬間,想不管不顧去摟住她。
阮小幺還在他身上輕輕地蹭着,聞着他微帶着藥香的熟悉氣息,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嘟噥,帶着一絲輕吟,幾乎是剎那間便讓葉晴湖勾起了全身的火。
他扯開她的手臂。切上腕間,只覺她的脈象急促,似乎全身血液都躁動了起來,歡快在血脈中流淌。
阮小幺不滿將他的手拍了下去。雙眼有些迷濛,腦中有個隱隱的意識,眼前這人極是親近,讓人不由自主想再靠得近些。但一面有似乎下意識的抗拒,這樣不妥,這樣有失體統。
她扭着身子,體內燥熱,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暢,只覺所有感覺都集中在了一處難以啓齒的隱秘地帶。她勾着葉晴湖的脖子,身後抵着綿軟的榻。卻大膽彎起了小腿,在他腿間蹭了蹭,想紓解這種焦躁的感覺。
葉晴湖急促喘了口氣,推開她,在屋中查探了一圈。最後在一處極不顯眼的角落中發現了一個香爐,裡頭的氣息清淡,幾不可聞。他搓了一些灰燼,放在鼻端嗅了嗅。
是淫羊藿。
加了閩南特有的幾味藥草,混在一處,讓藥效更強了許多。
他取了茶盞來,將那燃了一半的香滅了。卻不知是也吸進了一些還是美人在側,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阮小幺一個沒站穩,倒在了榻上,身子綿軟,有些使不上力,喘着氣半支着身子。皺着眉又拉扯了扯身上黏着的衣料,模模糊糊見前頭那修長的身影走過來了,便用腳尖去勾着他,吃吃的笑。
那身影卻只走近了她,不再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又成了一塊石頭。
那石頭問她,“你知道你在作甚?”
她點點頭。
“我是誰?”他又道。
阮小幺眨了眨眼,想了幾乎有一盞茶時分,才迷惑的,用軟軟的腔調道:“師父……”
他終於過了來。
看着面前這眼神迷濛、面色泛紅的女子,他一面想着,她是喝了就,又吸了太多淫香才如此不堪情狀,一面又想,誰叫她這般不留神呢?總之她做出這種種勾引的模樣,他又不是和尚,面前這是他心心念唸的姑娘,今夜便就成了好事又何妨?往後她也不會再想那察罕了。
阮小幺舔了舔脣,又叫了一聲,“師父……”
他終於不再猶豫,坐到了榻邊,俯下身,半撐在她身邊,任她攀了上來,封住了她的脣。
阮小幺只覺口中觸到了一個蘊涼舒爽之物,熟悉的氣息,只是更爲濃烈而躁動,不覺呻吟了一聲,將脣張得更開,好讓他索求更多,承受不下的津液順着脣角流了下來,耳中清晰聽到了雙脣分合、吮吸相交的聲音,沒有了羞恥、矜持,只是又一次送上了脣,主動勾住了他。
葉晴湖的手慢慢解開了她系得歪七八糟的衣帶,挑開了肚兜,觸上了那片溫香軟玉。她的身子極軟,細膩嫩滑,從鎖骨向下,一點點撫上了雪白而柔軟的雙峰,碰着了一點柔軟而溫熱的突起,然而卻在他的撫弄下,敏感地硬了起來,櫻桃一般,任自己愛撫作弄。
她喘着氣,在她身下扭動,將飽滿的額酥胸更貼上他,雙腿慢慢張開,包裹住了他的身子。
他不住親吻着她,撥開礙事的衣物,幾乎吻遍了她全身。
兩人都裸裎相對,阮小幺只覺身上如着了火,被他觸碰到、親吻到之處暫解了一些焦躁,當他脣舌離開時,卻又勾起了更多的燥熱。她雙手攀着他的背,不自覺胡亂撫着,感覺到手下精幹而堅硬的身軀,與自己的截然不同,似乎要破開那片柔軟,只到身體的最深處。
他急促喘着氣,身下那物事早已堅硬如鐵,嵌在她柔嫩的腿間,每當她大腿內側的肌膚從上頭滑過,便更漲大了一圈。
伸手觸上了阮小幺腿間,慢慢沿着內側攀沿向上,便聽到了她一陣甜美的呻吟。那處幽密的花徑已是溼潤一片,正無聲綻放、收縮,歡迎着他的到來。
阮小幺正覺身下那處舒爽而焦躁,隱隱約約便覺什麼東西刺了進去,帶着微微的刺痛,又帶出了一陣急於一陣的渴望。
花徑裡的媚肉一瞬間便包裹住了葉晴湖的手指,緊緊含着,似乎不願讓他退開一點。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藉着她身下的潤滑,刺進了那滾燙之地。
他額上漸漸生出了汗,身下那處堅硬漲大,急不可耐地叫囂着進到那令人*的內在,然而還是耐心地,一點點開拓着她的身子,見她皺着眉,似是難受,又是舒爽,小小的呻吟毫不阻攔地從口中瀉出,舔着脣,用滿是春情的目光看着身上之人,眼中盪漾出了一片水光。
不知多久,他終於稍稍起了身,牢牢捉着她的腰,將自己堅硬發燙的物事一點點鍥進了她的身子。
阮小幺疼痛了起來,不住扭着身子掙扎,口中細聲尖叫,眼角有水珠流淌下來。
她不知是清醒了一些還是怎的,似乎看清了身上的人,驚叫道;“師父、師父……”
胡亂推着他,然而葉晴湖卻牢牢禁錮着這副身子,輕輕又挺進了一些,聽得她連哭帶喘,那處不住地收縮,咬得他幾乎立馬要丟槍繳械。
葉晴湖忍受着這*至極的滋味,不再動彈,俯下身輕吻着她,又伸手輕輕揉弄她敏感而腫脹的櫻桃,漸漸地,終於聽到了她小小的呻吟,沒了痛苦。
他這才又緩緩動了起來。
抵在胸膛上的兩隻柔嫩小巧的手仍是推拒着,卻慢慢失了力道。她酡紅的面上也再次生了柔媚之態,皺着眉,咬着脣,不知是疼痛還是舒爽。
細碎的呻吟從口中流出,將一室染得春意盎然,青紗帳幔中,兩條身軀*勾纏,極盡纏綿。
鮮紅的液體從阮小幺身下流了出來,將那處天青的牀褥染得暗紅一片。葉晴湖直勾勾看着,瞧她在榻上如此橫生媚態,氣息發緊,又一次深深挺了進去。
不知多久,兩道極盡歡愉的喘息呻吟之聲傳出,他眼中滿是*,進到了她最深處,將火熱的東西都噴在了內裡,粗喘一聲,慢慢抽出來,倒在了她身邊,沒有壓着她。
阮小幺微張着脣,面容冶蕩,呻吟漸過,不住低喘。
葉晴湖心中似有一種情緒漲得滿滿當當,似乎人生中第一次識得了這*奪神的滋味,第一次領會到了比浸淫於醫道之中,更好的感覺。
他輕撫着她的面龐,輕輕咬在了她的脣間,半呢喃道:“回去後,我便向你提親,可好?”
然而對方沒有回答。阮小幺歡愉過後,雙眼漸漸朦朧,幾乎是一放鬆下來,便沉沉睡了過去。
兩人同塌而眠,他靜靜看着她在昏暗中不明的秀麗面容,脣邊勾起了個極愉悅的笑意,將她摟在懷中,闔了眼。
阮小幺醒來時,只覺全身都疼,好像半夜被丟到大街上,任千百輛馬車碾壓過一般,腦中也是鈍鈍地疼。她捂着腦袋,拖着幾乎在嘎吱叫響的沉重身子,好容易半坐了起來,忽覺身邊有個人,一眼望去,差點沒嚇得滾到牀下。
葉晴湖睜開眼,自然而然摟住了她,聲音還是剛起身時的沙啞,似乎很是纏綿,“不多睡一會?”
她花了半天時間,消化了“酒後亂性”這個消息,看着滿是笑意的葉晴湖,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原來不是千百輛馬車碾過,而是千百頭草泥馬踩過——
她鐵青着面色,急匆匆將仍在榻邊的衣裳撿來套了上,低頭道:“昨晚我們都喝多了……你……你莫要當真……”
葉晴湖拉住她的手,“我並未喝多。”
ps:
寫到這裡就完全不好了,寫着寫着這兩個人就滾到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