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雪兒,見過老爺!”雪兒垂下眸子,畢恭畢敬地行禮,擡起眸子打量起木懷書起來。
木懷書正值三十而立的年齡,也不怎麼顯老,倒是有些神采奕奕,見到雪兒,他眉頭一揚,低沉的嗓音就響了起來:“你是哪房的?”
“回、回老爺,我是夫人房裡的丫頭雪兒。”雪兒只覺得手上麻麻的,臉上也不禁緋紅起來,手上的‘藥’包有些發燙。
怎麼回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哦。”木懷書聽到她的回答點點頭,又問了一句,“夫人的病好些了嗎?”
“回老爺,夫人一切都好。”
“哦……”木懷書掃了她一眼,又嗅了嗅,嘀咕道,“怎麼屋子裡有些怪味的?”
雪兒攥緊手上的‘藥’,躊躇道:“老、老爺,一定是‘藥’的味道了。您也知道,這裡常年都是‘藥’材的味,可能是最近新進的吧。”
木懷書是研究‘藥’材的,不可能不知道萬佩凝服用的是什麼‘藥’,要是被他發現……
該死!這個蓮子辦事太不讓人省心了!回去之後,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雪兒心裡咬牙切齒,表面上卻乖巧可人。
見到木懷書沒了後話,雪兒猶豫着行了禮:“那老爺,奴婢還要給夫人去煎第二次的‘藥’呢,這‘藥’煎久了纔有效果,奴婢先告退了。”
木懷書點點頭。
雪兒垂下頭,捏着‘藥’包戰戰兢兢地走上前,正走到‘門’檻邊的時候只覺得突然間有個腳軟,加上有什麼東西打中了她的膝蓋,她一下子就要跪在了地上,摔出狗吃屎。
幸好一雙手攔腰抱住了她。
映入眼簾的是木懷書的模樣,雪兒眨眨眼,慌忙從木懷書懷中滾落,磕頭不止:“奴婢該死!”
“好了。下次小心點。”木懷書的心情似乎有些好,他扶起雪兒,又在雪兒的髮絲間嗅了嗅,笑意盎然:“你身上什麼味,很香。”
……那是香‘藥’的味道。
雪兒嚇得縮了縮身子,但是圍繞在鼻尖的,多了一股香味,她卻說不上來,與平時聞到的香‘藥’不是同一種……
有些頭暈目眩,她一個不小心又要跌倒,被木懷書抱在懷裡。
“老、老爺……”雪兒咬了咬下‘脣’,她本來生得就粉面桃‘花’,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無辜的看着木懷書,又加上那股讓人衝動的香味,木懷書俯下身,捏了捏雪兒的‘胸’前一把,笑開了,“都說了要你小心些。”
“雪、雪兒下次會小心的。”連着她說出來的話都軟糯無力,教得人心裡酥麻。木懷書只感覺心頭上被什麼刺了一下,麻酥酥的暈開。
是了。自從被夜夜宿在二姨娘那裡,他倒是忘記了年輕‘女’孩的味道,肌膚都是淡淡的清香,好聞,舒心。
一時衝動,他情不自禁地開了口:“今日來書房找我,老爺我有話要跟你說。”
“是,老爺。”雪兒嬌羞的垂下眸子,嚶嚀了一聲從他懷裡爬起,嬌怯地跑走了。
與此同時,這邊立馬有人跑進了二姨娘的院子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