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地搖了搖頭,“成親前不能搬去,那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君飛羽神色一暗,低嘆了一聲,“煙煙對本王尚不能敞開心扉,成親前不能再進一步,怕只怕,將軍大人您的外孫,就得多等上兩年了——”
師夜白一噎。
有些接不上話來。
眼看有戲,君飛羽立即神色正經,嚴肅聲稱,“本王絕對會謹遵禮數,成親前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師夜白狠狠嘬了口茶,突然神思一定,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凜然開口,“離成親之日不過一月,煙兒在將軍府待的時間本就不長,你連這短短一月時間,都要和我搶?”
輪到君飛羽愣了。
沒想到,師將軍對煙煙感情這麼親厚吶。
一個月,都捨不得!
師夜白盯着君飛羽,就像盯了頭狼,重重一哼,“不過一月,想都別想!”
而後義正言辭道:“煙兒若是成了親,還對你冷淡,那也是你魅力不夠!抑或,體力不濟!”
君飛羽猛地吞下口中的茶,低低咳了一聲。
幸好面罩擋了半數表情,否則,師夜白定要看到他無奈憋悶的表情。
魅力不夠!體力不濟!
這魅力,好似在煙煙那裡大打了不少折扣,最後剩下多少,他實在沒譜兒。
這體力,他實在冤枉,還不曾有機會嘗試一二,有力也無處使啊!
師煙煙悠悠地走進中堂,正好聽見師夜白的話,又見君飛羽微窘的神色,不禁覺得好笑。
君飛羽難得看到她的笑意,幾日不見,再見她,還能第一眼瞧上她的笑容,只覺這幾日也沒白熬。
師煙煙一臉尋味表情,在君飛羽身旁落座。
“你這登門拜訪的時間,未免也太早了吧!”
君飛羽迴轉神,恢復淡定,“煙煙,對於你來說早,對於我來說,便實在晚了。”
這幾日,他都恨不能早些過來。
想的都是,要在下聘的當天,將她接回翼王府去住,沒想到,卻過不了師將軍這關。
驀地,他又轉了神色,“煙煙,你不能和我回翼王府,只怕,這一月,我就只能暫住將軍府了!”
師煙煙不緊不慢地出聲,“大荊朝好似有習俗,成親之前,男女雙方,不能共住一個屋檐下,否則,不吉利。”
還嫌不夠,再加了句,“嗯,好像,連見面,也是要儘量減免的。”
師夜白也重重地點了頭,“對!”
君飛羽:“……”
父母二人聯手抗狼,第一回合勝。
師夜白先行離去,師煙煙推着君飛羽漫步在將軍府中,想起上次的情形,不禁揶揄道:“這府中大大小小的路,你都走了一遍,今日還想來第二遍?”
君飛羽回想那次,臀部還隱隱作痛,“煙煙,帶我去你的院子瞧瞧吧!”
“你去的還少?”師煙煙有些無奈,夜闖將軍府不知幾回,都已熟門熟路了,還有什麼可瞧的。
“那不同,之前都是夜裡,看得不甚仔細。”君飛羽當然不會說,前幾次都是光顧着看她了,哪裡有閒情去瞧那院子。
師煙煙微微停頓下來,看他一派悠然坐在輪椅上,裝了十幾年雙腿有疾,他是真能沉住氣,不知,有幾人知道他是僞裝的?
“煙煙,累了嗎?”君飛羽輕輕問道。
見她雙目盯着自己的腿,君飛羽一拉她的衣袖,“坐我腿上,歇一會兒吧——”
接着又道:“煙煙,我想抱抱你——”
不知是婚事定下,君飛羽內心滿足,還是此情此景,就他二人,他有些情動。
師煙煙表情奇怪,有些僵在原地。
就在君飛羽以爲她又要拒絕的時候,師煙煙兩步走到輪椅前,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懷裡,叫他心下怦然一跳,反倒有些無所適從。
隨後,心花怒放地將她圈在懷中,抱得緊緊的。
小狐狸次次出乎他的預料,他果真,猜不透她……
這顆心,只能隨着她,向東向西,半分由不得自己。
師煙煙是言出必行的人,她既接受他的心意,又答應給他機會,便說到做到。
感情對她來說,是未知,可她從不怕未知。
她靠在他懷中,感受着他微帶涼意的胸膛,漸漸有升溫的跡象。
耳邊傳來鼓鼓的心跳,十分有力,那跳躍的鼓點聲,是他心跳加速的證明。
好似,窩在一個人懷裡,也不算壞。
“你常年坐在輪椅上,於雙腿無損嗎?”師煙煙突然問道。
君飛羽搖搖頭,“每日修習冰心訣,能讓周身血液循環,我的腿很好。”
說着,雙腿還在輪椅上動了動,臉也更湊近她耳邊,將她更往懷中緊了緊。
他單手摟着她的一截小腰,低低嘆了聲,“倒是煙煙你身子單薄,小腰一掌能握,我心甚憂。”
師煙煙制止他扶在腰間的手亂動,她覺得有些癢癢的奇怪。
君飛羽也發現,只要他的手掌一動,煙煙就不太自在,低聲一笑,“小狐狸,你竟怕癢不成?”
手指試探性地在她腰間一滑,懷中的人果然一個激靈,輕輕一顫。
那一顫,真是撩動了他的心絃。
“君飛羽,你別過分!”師煙煙咬牙出聲,這人慣會的,就是得寸進尺。
也有些微窘,不知這身子,如何會這麼怕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接着,就要立即起身。
君飛羽早料到她的動作,將人扣緊在懷中,不讓她脫逃。
呼吸陡然急促,“煙煙,你用過早膳了嗎?”
師煙煙沒好氣道:“你來得這麼早,我剛起身,怎麼用早膳?”
他貼近她,聲音低沉,帶着暗啞,“那你餓不餓?”
沒待她回答,他再度出聲,“我也餓了。”
有什麼東西,正在師煙菸屁股下發芽——
由小變大,漸漸堅硬,突起的弧度,讓懷中人難以忽視。
……
師煙煙半黑着臉,出其不意點了他身上麻穴,飛快地從他懷中脫身。
看着他長衫之下的隆起,師煙煙伸手拂了拂身後衣襬,“君飛羽,你個色胚,大早上就發情!”
身上麻麻的,暫時動彈不得,身下那處囂張,還兀自高高豎起,君飛羽有些無辜,“煙煙,你有所不知,早晨的男人,最是不能撩撥!”
小狐狸張牙舞爪,“誰撩你了!”
君飛羽看了看她的尊臀,曲線誘人,等麻勁緩過去,伸手幽幽一指那處,“它撩了,誰叫它貼的那麼緊,軟軟熱熱,觸感極好……”
於是,前去下聘的翼王,早膳都沒蹭到,就被掃出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