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道里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有人過來,越越有點煩躁的罵到,“草特麼的,都等了這麼久了還不來?”
我嘬了口煙,看着前方皺了皺眉,“走吧,不等了。”遠他們一聽也點了點頭,我們幾個正準備走時巷道口有十幾個人影走了過來,伴隨着的還有各種說話聲。
我攔住了越越他們,看着巷道口那兒淡淡的說到,“來了。”
沒一會兒,一羣人影走到了我們面前,在月光和泛白的燈光下我看到果然是眼鏡男,他穿着皮夾克,手裡提着警棍。背後跟着十幾個小夥兒,都一人手裡拿着個凳子腿,虎視眈眈的盯着我們。
“呵,李揚,來的挺早的啊。”眼鏡男甩了甩手裡的警棍,譏笑到。眼裡說不出的張揚與猖狂。我看着眼鏡男,面無表情的說到,“準備給我下跪吧。”
“你……”眼鏡男一聽臉色鐵青的看着我,最後竟然忍住了我對他的鄙視,淡淡的笑到,“跪不跪,擺兩個回合就知道了。”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手伸進衣服裡把棒球棒拿了出來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弄他們。”說着我就衝了上去。
越越他們一看也大喊着衝了上去,對夥兒一看我們動了,眼鏡男大手一揮十幾個人也朝我們跑了過來。
盡情搖滾吧!
我剛一開動,目標直奔着眼鏡男跑了過去,提起棒球棒就衝他腦袋砸了過去,眼鏡男往後躲了一下,然後舉起警棍就衝我甩了過來。我只感覺一陣風從耳邊刮過,我往後退了一下,看着他眯着眼睛,也認真了起來。
再說越越,提着棒球棒跟特麼吃了春藥似的嗷嗷的衝進了人羣,看着那個早上罵我們的傻逼舉起棒球棒就砸了過去。
那人提起凳子腿擋在了自己面前,越越的棒球棒根本沒有停頓,“啪”的一聲砸在了凳子腿上,那人手被震得虎口裂疼。
越越卻絲毫沒有停手,繼續掄起棒球棒,沒有任何技巧,衝着那人右肩砸了過去,一擊即中,那人疼的扔掉了凳子腿捂着胳膊直呲牙咧嘴,頭冒冷汗,看起來疼的不行。沒錯,越越,我們的超級賽亞越,打起架來就是這麼利索,簡單,粗暴。
“越越,身後。”小飛側過頭,就看見一個人摸到了越越身後,提着棍子衝越越頭頂砸了下去,急得大吼了起來。越越聽見小飛的聲音,剛一回頭,“啪”的一棍子直接砸在了越越的頭頂。
越越呲牙忍住了,眼神冷漠的看着偷襲自己的男的,那人見越越被自己砸了一下沒事,相必也是因爲害怕,開始哆嗦着後退了起來。越越突然就動了,掄起棒球棒一棍子砸在了那男的頭上,大聲罵到,“草泥馬的,老子還給你。”
那男的捱了這一下,直接捂着頭就趴在了地上喊了起來。越越看着那男的不屑的笑了笑,又朝別人跑去了。
我和眼鏡男還在拿着棍子互相掄着,每一次掄過去都被擋住了。久而久之,我感覺到自己虎口傳來的疼痛感,有點煩躁的舉起棍子又一次掄了過去。
眼鏡男提起警棍又要擋,我卻突然一收力,然後伸出左腿就衝他肚子踹了過去。眼鏡男顯然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下,直接中招被我一腳踹的後退了幾步。
趁着和眼鏡男分開了,我朝遠那裡隨意的瞥了一眼,突然我眼睛就紅了。只看見遠被四五個人圍在中間,那些人提着凳子腿不停在遠身上招呼着,遠看起來已經有點搖搖欲墜。我剛看過去時,遠就這樣倒在了我面前,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凱的回憶一下子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大吼着,“遠!”就放下眼鏡男這邊兒,朝遠那裡跑了過去。那些人其中一箇中看見我過來了,轉身就提起棍子,隨時準備掄我。
我離他還有四五步之遙時,掄起棒球棒就給他扔了過去。然後伸手揣進兜裡,掏出匕首就跑了過去。
那人猛的往旁邊一躲,棒球棒直接砸在了地上,我拿起匕首衝到了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就要紮下去。那人嚇得直接閉上了眼鏡,“揚子!”遠倒在地上,虛弱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我一下子就停手了,刀尖已經快要到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嚇得腿直接打顫,抖個不停,很明顯,他害怕了。
我提着他的衣領,一下子把他推到了一邊兒,慢慢衝遠走了過去,剩下的幾個人有點顧忌我手裡的匕首,也沒再阻攔我。
我走到遠面前蹲了下來,從兜裡掏了根菸給遠塞進了嘴裡,顫着音說到,“沒事兒吧!”遠叼着煙嘬了一口,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到,“沒什麼事兒,把刀收起來。”遠也是看見我把匕首掏了出來,害怕我惹事,因爲他知道,我既然敢拿這玩意兒,就一定敢拿着它捅人。
我拍了拍遠的臉,“沒事,我有分寸,好好歇着,咱們馬上就走。”說完我就站了起來,越越他們也已經跑到了我面前,看着躺在地上的遠,知道沒事後撇了撇嘴就站在了我旁邊看着眼鏡男那一夥兒。
我看着眼鏡男,用匕首指着他,淡淡的說到,“潘航,你說,我特麼敢拿這個捅你不?”
眼鏡男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笑了笑,很狂妄的指着眼鏡男罵到,“哈哈,你特麼怕了,你怕老子拿這個捅你了。”
“沒有。”眼鏡男無力的狡辯到。
“沒有?行,那咱繼續整,看我特麼敢不敢扎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眼鏡男皺着眉頭看着我說到。
“嘿嘿,”我咧嘴笑了笑,把匕首裝進了兜裡,伸手衝眼鏡男勾了勾手指,“咱兩單挑,輸了的就是孫子,得給贏的跪下喊爺,怎麼樣?”
“我有這麼多人有必要和你單挑嗎?”眼鏡男彷彿是在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我。
“那行,”我點了點頭,“那就看看你們那邊有幾個人有魄力敢挨我這一刀。”說完我掏出匕首,緊緊的攥在手裡衝眼鏡男走了過去。
眼鏡男看着我,眼神特別的複雜,很矛盾要不要單挑,因爲他也有點相信我一定敢捅人,可是他這邊兒一定沒人有魄力挨捅,這羣人跟着五龍一鳳打慣了便宜架,哪裡想得到會遇上我這麼激進的人。
他還在想着我就已經到了眼鏡男的面前,挑釁的看着他挑眉說到,“敢嗎?”
“…………”眼鏡男看着我沒有說話。
“潘航,你知道嗎?就在你剛剛沉默時,你已經輸了。”我趴在眼鏡男耳邊,輕聲說到。
眼鏡男聽見我的話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看着我一字一句頓到,“你什麼意思?”
“呵呵,”我笑了笑,後退到他的面前,伸出兩根指頭指了指我的眼睛,接着指了指他的眼睛。
“李揚,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眼鏡男被我的奇怪舉動整得有點火大,大聲質問到。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平靜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傾斜,我的意思很清楚,是個聰明人都可以看的出來,我不想玩了,但我要面子,你特麼和我和平解決這件事啥都不會發生,你要再塞臉,那就繼續整唄。
我到不是害怕了,只是遠現在就趴在那兒,我有點擔心想帶遠去醫院。我本以爲眼鏡男會看明白,誰知道這個傻帽一點兒都不明白我的意思,還特麼以爲是我在挑釁。
那好吧,既然這樣,咱就往死裡嗑吧!想到這,我在眼鏡男還沒搞清楚情況時,一下子躥到他的面前,拿着匕首比在他的脖子上,冷聲問到,“還整不?”
眼鏡男被我這一下給嚇了一跳,但是還算挺剛的,嚥了兩口唾沫支支吾吾到,“你特麼敢扎我?”
我頓時就覺得這人純傻逼一個,我特麼刀子都給你架脖子上了,你特麼還在這兒問我敢不敢扎,我有點無語的看着眼鏡男,戲謔的說到,“我特麼不敢。”
“揚子,”樂軒跑到了我的面前,在我耳邊細語到,“你冷靜點,潘航咱們現在惹不起,他哥蘇建雄是五龍一鳳的頭,在學校挺吃的開的,咱沒必要把事兒做的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