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倒好,血屍王直接將外面的陰陽戒帶了進來,這樣一來,我的計劃可就失敗了。
“既然你們這麼調皮,那我就送你們去死好了。”血靈王說着,揚起沙包大的拳頭,對着我們三個呼嘯打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着血屍王的拳頭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之後,對着我的頭頂打過來。
轟……
強大的力量,彷彿可以開山斷河一般。
血屍王的拳頭,眼看就要打在我額頭上時,卻在空中詭異的轉了一個彎,在血屍王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之下,直接打在了血屍王自己的另外一側肩膀。
轟……
一拳下去,直接將血屍王的右側肩膀崩塌不見……
“啊啊!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血屍王大叫着哀嚎起來。
大量的血氣,開始從他破裂的肩膀位置奔騰而出。
同時,血靈空間也開始了最後的崩塌。
正準備着逃走的宋維聽到這樣的動靜,停下腳步扭頭一看。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怎麼自己打自己了呀。”宋維不解的問。
曹瑩瑩也是一臉問號的看着我。
我舉起手上的戒指說:“還是它的功勞。”
“恩?什麼意思?”宋維問:“陰陽戒現在聚集在一起,不就失效了嗎,怎麼還能發揮出這樣恐怖的威力?”
“這東西除了是陰陽戒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姻緣戒,又叫姻緣骨。”我詳細解釋。
宋維再次湊過來,仔細看我手上的戒指,這下他膽子小了,不敢拿在手上看了。
宋維甚至拿出珠寶行的放大鏡來,對着我手上的金戒指仔細研究着。
“這對婚戒的主人,生前佩戴這對戒指,死後還帶着一起進入骨灰盒中,足以見得,這對夫婦的恩愛,雖然死後姻緣戒化作了陰物,成了陰陽戒。”
“可他們兩個相互關愛的本質並未改變,剛剛血屍王戴着戒指,攻擊擁有另外一枚戒指的我,自然是自找苦吃,佩戴姻緣骨或者姻緣戒的雙方,任何一方產生謀害另外一方的行爲,都會受到姻緣戒或者姻緣骨的懲罰,血屍王這是死在了這枚姻緣戒上。”
聽我說完,這下曹瑩瑩和宋維徹底明白了。
宋維現在明面上替生死門經營着珠寶行,背後屢次與陰物打交道,所以我手上的姻緣戒簡單一介紹,他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當下宋維眼睛一轉,開口說;“許老闆,這對戒指你開個價,五百萬怎麼樣,我要了。”
宋維倒是淨想着好事兒了,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估計他這是想撿個漏。
我當下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實不相瞞,來魔都之前,方晴天小姐已經在我這兒交了錢,想要買一對姻緣骨,這對戒指我剛好給她。”
宋維聽到是方晴天要的,便不再說話。
這還是宋維給我的建議,光是單純的靠着那棺材店掙錢確實有點難,陳道長捉鬼的法術之類的教我的不多,但是風水,摸骨之類的可能是我身體的緣故,學這兩樣學的特別快。
摸骨還有一個識別和製作法器的本領,製作出來的法器統稱陰骨, 那可比什麼佛牌啊啥的靠譜多了。
所以我掛牌出來之後,接的第一個客戶就是以前幫着看過風水的方晴天。
那就是一個都市白骨精,長得十分漂亮又不乏精明的一個女老闆,宋維也被她懟過,所以一聽是她的東西,宋維馬上就打消了念頭。
血氣散盡之後,我們順利的離開了至尊園。
製作血屍王用來對付我們的傢伙,隨着血屍王被戰死之後,也會因此受到反嗤,從而元氣大傷,想必一段時間內,無法再次施展這樣的手段,對付我和宋維了。
我們這一趟,雖然掉進了他人佈置好的陷阱,不過好在,我們兩個總算是轉危爲安,成功的保住了鬼門珠和妖靈珠不說,更是在血屍王的體內,撿到了另外一個東西,血靈珠。
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滴凝固的血珠,大小和鬼門珠差不多,只不過顏色赤紅,像是血一樣。
因爲這次的行程中,我得了姻緣戒這樣的東西,所以血靈珠我給了宋維。
外面鄭洋等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羣人本就是一些膽小鬼,看到血屍王那樣強大的存在,立刻逃之夭夭。
我們回到萊陽城。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剛下了火車,我就接到了鄭洋的電話。
鄭洋在電話裡很是委婉的說:“許先生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給您結算剩餘的佣金吶,順便咱們坐下來一起吃個飯呀。”
鄭洋的話,讓我聽了十分噁心。
“沒什麼事兒的話我掛了。”我直接說。
鄭洋道;“別,我是想問問,昨晚上那具血屍,您是怎麼處理的,是殺死了,還是放走了,我也好在報告裡寫清楚不是……”
我隨口說道:“自己想。”隨即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宋維說;“這樣不大好吧,不管怎麼說,鄭洋也是上官晴的朋友,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我不以爲然;“鄭洋那個鼻孔看人的樣,這種人我這輩子都不想見第二次。”
宋維苦笑;“這世上的事兒,哪能盡如人意,只怕你越不想見到的人,老天爺偏偏讓你見到。”
這話說的,搞的好像我和她還會有交集似的。
我們打車回到棺材鋪時,我接到了上官晴的電話。
看樣子鄭洋在上官晴那裡告我的狀了。
我接起來當即說;“如果你是爲了鄭洋的事兒來找我的,那你現在可以掛電話 了。”
上官晴沉默片刻之後,這纔開口說道:“瞧把你給氣的,鄭洋的脾氣我知道,實不相瞞,我們啊,之前也算是同事,我先去的魔都工作,所以是她的師姐,不過自從她去了之後,我便一天也在魔待不下去了,這個人太自私自利了,這次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我,甚至想過來接我,我纔不會讓你去魔都呢。”
上官晴一席話,倒是讓我的怒氣消退了半分。
我說道;“這種人還是絕交的好,這次的事兒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幫她辦完了,如果她下次再有什麼事兒,打死我都不會幫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