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成婚?”賀蘭突然問道,問的鬆長風來,“你說什麼?”“我說你們什麼時候成婚?”“我說過我們要結婚的嗎?”“你也老大不小了,早晚就把事辦了吧!”賀蘭的語氣像他娘。
話音剛落,雲淵雲鶴兄弟就進了離園。
“公主。”
“公主。”
他們來了也正好錯開了滄月的話題。鬆長風也明白他們已經有近二年的時間沒有在一起了,很知趣的說道:“公主,我去前面看看晚宴準備的如何了?”說完這話,就走了。
雲鶴率先挪到蘭的近前,拉起她的手,“公主,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賀蘭不能吝嗇:己的思念,“雲鶴,你瘦了。”賀蘭撫摸着他的面頰,他點點頭,“一直在軍營裡,每天都要訓練,不是瘦了,是更結實了。”雲鶴突然想起身後還有云淵,連忙鬆開賀蘭,將雲淵推到前面,“公主,你還是先陪陪哥哥吧!我過一會兒,再來。”然後就出了房間,沒影了。雲淵無奈的笑笑,“這個孩子。”
笑過之後,兩人之間卻都找不到話題,過了好久,賀蘭才問道:“淵,傷都好了嗎?”
“好的差不多了。”他淡淡的說道。
賀蘭走到他的近前,拉起他的手,拽到內室,“站久了傷口該痛了。來,躺下。”
還是那張牀。雲淵緩緩躺下。賀蘭放下簾帳。依偎在他地身邊。“你想我了嗎?”他點點頭。說道:“很想。每天都在想。”她握住他地手。笑道:“想我什麼?”“想你想我了沒有。”他地嘴角掛着微笑。可是一笑帶動了身上地傷口。笑地很難看。賀蘭擔心地撫平他地身子。埋怨地說道:“身上地傷沒好。還到處亂走。”
“賀蘭……”他擡起手。撫摸着她臉蘭很乖巧地將自己地脣獻上。吻向他有些蒼白地脣。甜甜地。蜜蜜地。“淵愛你。我小時候就喜歡你。可是我不敢說不敢。”他抱住她。他一直以來要地便是她地這句“我愛你”。聽見她說。他也便知足了。
鶴剛剛走出離園迎上了嫵。嫵媚有些生氣地問道:“雲鶴。你不是說去找徐先生嗎?怎麼在這?”
“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了。”雲鶴一着急連撒謊都不會了。
嫵媚冷哼了一聲。道:“平時你隨便走走。怎麼沒走到這來。”
兩個人成婚已經二年有餘此很是瞭解。嫵媚也只是氣不過他撒謊。雲鶴見她有些生氣忙勸道:“我地夫人。這不是公主回來了嗎?我來看看不可以嗎?”“我也沒不讓你來看。可你爲何非要撒謊。”嫵媚不輕不重地拄了一拳“下次不許撒謊。”
“是,是。”雲鶴“呵呵”的笑道。
嫵媚就要進園子,雲鶴連忙攔住她,小聲說道:“哥在裡面。”
嫵瞪大了眼睛,“哦”了一聲,隨即小聲說道:“可別讓嫂子知道了!”
“你不說,她就不會知道。”雲鶴囑咐道,“哥受傷了,公主回來也是主要看他的,不讓他們聚聚,你餘心可忍。而且他們也不會做那種事。”
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罵道:“公主纔不是那種人,你以爲是你呢?”
“我怎麼了?”雲鶴不禁反問。
“你是不是想納妾?”嫵媚斜眼瞪她,“你要是敢納妾,我就告訴公主。”嫵媚又威脅道。
“我的姑奶奶,家裡有你,我還敢納妾,我做夢都不敢想啊!”雲鶴立即求饒。
“最好你別想。”嫵媚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在這守着吧!我去看着嫂子。”
“好的。好的。”雲鶴連忙點頭,他是心裡有鬼。他最近確實是看中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與公主長的有幾絲相像,只是缺少公主的氣質,雲鶴一直在想要不要收進府中,可是嫵媚的小性子能容下公主,就是不能容別人。要是得罪了她,雲鶴當然知道以後的日子那就真是難過了。他哥,他嫂子,王府裡上下的人啊,哪個不都會向着她。
嫵前腳剛走,鬆長風就回來了,見雲鶴低落的守在園子外面,不驚問道:“雲鶴,你怎麼在這?怎麼不進去?”
“哥在裡面呢?”
“哦!”鬆長風也明白了雲鶴的意思,也沒有進去,而是與他聊道:“怎麼了?看樣子,心情不好啊?”
“鬆大哥,我看上了一個姑娘,長得很像公主。”
“不錯啊!”鬆長風竟然很是高興的說道。
雲鶴卻是苦着臉,繼
“好什麼好啊!嫵媚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他爹孃哥哥寵着,嫁入王府,我哥哥嫂子慣着。剛纔她還威脅我,如果納妾,就告訴公主。你說我敢嗎?”
鬆長風大笑起來,說道:“那我看,你還是別有舉動了。”
雲鶴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鬆長風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家有賢妻,就不要招惹野花野草了,讓公主知道小心扒了你的皮。”
“我知道啊!”雲鶴百無聊賴的答道,可心裡卻很是不滿意。男人啊!總是希望有賢妻美妾,樣樣俱全。
屋子裡,賀蘭小心翼翼的扶着雲淵坐起來,又爲他沏上一杯清茶,嘴裡還埋怨道:“老妖怪可真是的,你的傷還沒好,就跑回魏源了。莫修羅給了他多少好處,讓他那麼盡職盡責。”
雲淵輕啄了一茶,苦笑道:“聽說孩子生病了,他就回去了。”
“孩子?什麼孩子?”賀蘭一愣,來沒聽說過什麼孩子,不驚反問道。
雲淵也搖搖,說道:“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孩子,但孩子一直養在將軍府裡。遊佳發來的密信說,孩子跟莫修羅叫爹,可卻沒有娘。他也一直奇怪這個問題,我想應該是莫修羅撿來的孩子吧!也或許是手下人留下的孤兒,被他領養了,也說不定。”
“男孩女孩?叫什麼?”
“男孩,叫莫炎,火炎的炎。”
“莫炎,名字很好聽。”賀蘭閒閒的說,可卻有些酸楚,“雲淵,如果那個孩子活着,應該有三歲半了吧!”
“恩。”雲淵輕答了一聲。
賀蘭笑笑,“我還記得那是四月二十六,天瑞十四年的四月二十六。”
雲淵堅持的站起來,輕聲道:“賀蘭,不要想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蘭轉過身來,扶住他,說道:“我這次生了一個兒子,叫寧朝,是王文昭先生給起的名字。”
“寧朝,迎着朝陽升起,這個名字很好。”雲淵笑笑,“賀蘭,我已經派人打探到王大人的下落,據說在未央一帶,但他很小心,時常搬家,所以沒有找到他。
”
“孩子好嗎?”賀蘭小心的問道。
他點點頭,道:“據回來的人說,孩子很健康。長的白白胖胖的。”
賀蘭卻有些不信,哀怨的說道:“怎麼可能白白胖胖?先生帶着他四處躲藏,能吃飽就不錯了。”
“賀蘭,王大人也是害怕不安好心的人得到孩子,從而威脅你,只是連我們都找不到他。”
“這樣也好,待穩定了,先生自然會帶着孩子來找我。孩子跟着他雖然受些苦,但怎麼也算是安全的。”
“不要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雲淵又安慰道,恐她又胡思亂想。
聽見屋子裡傳出了聲音,長風和雲鶴也進了屋子,聞到淡淡的茶香,不驚叫道:“公主煮的茶。”
“進來喝茶吧!”賀蘭又招呼道。
兩個人進了內室,圍坐。
賀蘭親自爲他們斟茶,嘴裡還說道:“你們一個個也太懶了,還要我這個做公主的給你們斟茶。”
長風端起茶杯,笑道:“這不是在家裡,你難道還跟我們擺你公主的架子啊!”
“人都說老不正經,老不正經,長風就是越老越不正經。”賀蘭呵呵的笑道,雲淵雲鶴聽了這話也笑起來。
長風趾高氣昂的笑道:“你看看,她這個樣子哪裡還像公主,倒像個怨婦。”
賀蘭捏住他的耳朵,笑罵道:“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投降,投降!”長風又適宜的投降,他其實是不想看見她總是愁眉苦臉的模樣。
趁着雲淵雲鶴也在,長風將賀蘭的主意又向他們重複了一遍,兩個人都表示同意,“只是雲淵的身子一直都沒有恢復,這些事情都交給他,他難以應對啊!”賀蘭擔心的說道。
雲淵笑笑,“不礙事,還有云鶴呢。還有秦霜,王栓等人都會協助我。”
“對了,那個李萬聚倒是很不錯,可惜了!”賀蘭淡淡的說道。
雲淵也點點頭,“是我疏忽了。讓國王軍遭受到了損失。”
“不用說了,一切都會好的,我此時回來,也要重建靜闌的軍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靜闌最次也要做到境內無戰事。”賀蘭又將雲淵的杯子斟滿,“雲淵,你哪裡人手不夠,我將王雙派給你,還有萬晉,他手下的侍衛能力都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