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個病弱受,他穿越了...然後他很病弱,很病弱,很病弱,除了H的時候兒,他都在吐血…當小攻把他放到牀上去的時候兒,他被…壓死了…
以前還有個多金攻,他穿越了…然後他很多金,很多金,很多金,除了H的時候兒,他都揹着錢…當他把小受壓在身下的時候兒,他被他的錢…壓死了…
以前更有個小老頭兒,他穿越了…然後他灰常老,灰常老,灰常老,除了H的時候兒,他都很猥瑣…當他穿越的時候兒——
你們以爲是甚麼?
他還沒有穿越落地,已經在途中老死了…
很冷吧?
再冷你們都沒有我現在冷。UC小說網:
我不是推門麼?我不是一推那門門就開了麼?我不是摔進去了麼?
我摔進去直接就掉進個水塘&水坑&水洞之類的東西里去了…
我才擰乾的衣服啊!!!!
算了,水坑不深,我能站起來。站起來再打量,我腿一軟差點兒再摔。
我面前有一具骷髏。
好吧,如果你覺得很恐怖的話,我換個說法。我面前有一具十幾年前或者幾十年前是活人的身體。
我水淋淋的爬出坑來走過去,走到這個前活人的身體面前蹲下。
已經是骨感美人了,自然看不出樣子。不過從骨骼上看,是個男人…年紀,大約就是四十多歲吧…哦,比小老兒還年輕些呢,不過他可一定比小老兒厲害。別不信啊,人的臉上大致分三塊兒,上部爲天,中部爲人,下部爲地。這人的天部,也就是上額了,主要是表徵早年的運氣,以及天賜的豐厚。他上額寬閣方峻,按說是天賜豐盈,肯定早年發達,功名早就啊。肩只可惜他肩削,而且略有些灰黯皺巴。相書上說天削者刑傷,頭扁額削難言壽啊。再看着眉骨,棱高必定多有磨難,不過活着時候兒應當是極俊朗之人啊。
我微微皺眉,再看他眼眶,目細深長執拗不良吶。嘖嘖,不過活着的時候兒,雙目該是神氣深沉含蓄。低頭看他鼻骨,鼻樑挺拔,準頭處當推知豐圓,應是透着機靈聰慧之氣一人。而且他這鼻子還略帶前凸,這叫鹿鼻,這種人是多情多義,賢人達貴
我嘆口氣,衝他拜了三拜。
這是誰呢?
不用我說了吧。
還算林子瀟不在,不然他非哭死了。
小美人,你怎麼掛在這兒了呢…
但是我暫時還不能幫你解脫,怎麼說你也是少林僧人,怎麼不明不白的死這兒了?
我小心翼翼打量他身上的骨頭…說來慚愧,法醫學我也只是粗略曉得一點兒,這個樣子…我看不出多少東西來啊…
只是有幾個地方是夠引人懷疑的。
其一,小美人的右手很彆扭的彎曲着,感覺是死後被人用力掰過。
我看着他殘留的右手指骨,那是緊握着甚麼的樣子…會不會是死前太過憤怒或是驚異而握緊雙拳呢?我注意了一下他的手型,確定是緊握住甚麼的樣子。大概是有人想從他手上把甚麼拿走,太過用力,導致他的指骨被掰斷了…如果不是那人跟他有深仇大恨,就是他很重視他手上原來拿着的那個東西…
會是甚麼?周圍自然沒有,還是隻能從他手指的形狀來推測,應當不是很粗的東西,長管細狀…我心中一動,從腰上拿下林子瀟的蕭來。
我抖着手比劃了一下…我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點兒疼,我擦了擦,把蕭放回去,嘆口氣。
其二,小美人是死在這兒的,因爲周圍以及骨骸上沒有能夠顯示被搬動過的痕跡。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不認爲小美人是跟我一樣從井裡來這兒的,也即,還有別的通路。我想到了方纔那條沒有走通的右邊的路。而且這條路這麼乾淨,分明是有人經常來的,這可很是奇怪,既然經常來,爲甚麼不把小美人的屍身收走?
要麼,來的人是兇手,他是來確認某件事情的。
確認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人來這兒。
我深吸口氣,林子瀟,難怪你找不到,你的徒子徒孫也找不到,從井裡下去…這不是你那種聰明人想得到的…估計右邊那條路會通向上面那個禪房的密道,而且應該是你的徒子徒孫都沒找到的。不然,你何必把我叫來?
不過也不一定是沒找到,或者兇手已經把那條路封了?不過如果封了,這人又是從哪兒進來的呢?我可不認爲兇手會從井裡來…
想不出來,不是我傻,而是我的已知條件太少了。
其三,小美人身上的僧袍雖然已經化的差不多了,但是還能看出來,並不是日常所着的衣裳,而是…睡覺的時候兒穿的便服。
我捏着衣服的一塊殘角…小美人,到底啥事兒叫你晚上不睡覺的跑來這兒…
還就把命都送在這兒了…
我是真挺難受的,看着他這麼個樣子,雖然說我衣服溼了吧,但也不忍心叫他這麼晾着。嘆口氣上前我把衣服脫下來裹在他骨骸上,準備一起帶走。
誰曉得我這才一抱,骨頭嘩啦啦一下都散了。
我一愣,該死該死,怎的這常識都忘了。嘆口氣彎下腰來準備撿拾,誰知道竟然看見他的身下牢牢壓着個東西。
微微泛黃,是塊甚麼料子的樣子…
我疑惑的拿起來,看上面的花紋,應該是塊妝絹斜紋的花布,原來的顏色已經看不大出來了,上面還有些暗黑的色澤,伸手捻了一下,我也不太確定究竟是不是血跡。就算是血跡,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美人的…
對了,小美人!
我轉頭再看,小美人怎麼死的我還沒看呢!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骨頭絕大多數都完好,現在碎了是因爲我無意間搬動了一下…罪過罪過。但我如何檢查,也看不出他怎麼死的。
骨頭不黑,不是中毒。骨頭上也沒有劃痕,更沒有折斷的情況,看來也不是外傷致死…那還真奇怪…我眯着眼睛細細再看,每一寸骨頭都不放過。然後在小美人的頭頂卻,我看見一個很細的孔…
且,當然不是五個窟窿眼兒,又不是金大俠的武俠三部曲,你當有人練九陰白骨爪啊…
只是個小孔,我拿起來藉着邊上的蠟燭光看,隱隱反光…從這種光澤,還有細孔的大小…你想到甚麼了?
銀針!
啊啊啊啊,真是惡俗啊…小美人,你怎麼會死在這種東西的手上啊…
我很無語。
如果是淹死的,那麼一定腫脹不堪,白白胖胖的,十分不雅;如果是燒死的,那一定是黑黃難看,面目全非;如果是吊死的…嗯,長長的舌頭伸出來…呃;如果是摔死的,很多人都會嚇得肝膽俱裂,面目猙獰,而且還會手腳折斷,死狀不符合小老兒的審美觀點啊…還是灰飛煙滅的好,那樣好啊…
不過呢,說老實話,人死之後還不是一樣剩下一把骨頭,怎麼死的也不重要了。
我看着小美人這一把骨頭,淡淡的揉揉眼睛。
看着兒子死在自己面前,一個當爹的心情,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雖然說我不是他親爹,可是好歹這個人物是我寫的,也算半個爹吧…
兒子啊…真是爹的錯啊…如果我不寫《靜水流深》,就不會寫《算命》;不寫《算命》,就不會有你;不會有你,就不會有你這樣兒的事情;沒有這些事情,你就不會死在這裡;你沒死在這裡,我也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搖搖頭,坐在地上,皺着眉頭看那堆東西。
擦擦眼睛,我深吸口氣,沒辦法,既然開了頭,也要把事兒辦完吧。我把衣服裹好他的屍身,拍拍腿站起來,把小美人壓着的那一塊衣料塞進鞋子裡…不要笑嘛,我衣服都脫了,這個時候兒的褲子可沒有口袋啊…算了算了,我搖着頭往先前折返的右邊那條路上走。
走到那個降龍伏虎的“門神”面前,我深吸口氣,有了先前的經驗,我輕輕推了一下石門。
果然應手而開…
我很無語,這是甚麼材料…863計劃該來這裡好好學學…我可不敢貿然進去,因爲裡面…沒有點蠟燭…我轉頭從旁邊牆壁上小龕裡的一盞蠟燭。纔拿下來,我就發現了問題。
燭臺下有淺淺的印記,分明是有人…的…腳(!)踩過的痕跡…
我看着地上的灰塵和我自己的腳印,我明白了…分明是有武功極高的人經常往來,不然,這些蠟燭也就不會點着了。只是確實很奇怪,如果常來的話,怎麼會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叫人覺察…
至少明秀那傢伙,不像是甚麼都不知道的啊…
難道,幕後主使是他?
我身上一寒!
…嗯,只是有風過,我冷而已。
明秀那傢伙,我還沒有放在眼裡。只是現在我在明他在暗,於我不利啊…我端着燭臺進了那間石屋,沒等我看清楚裡面的東西,面上一陣風過,有甚麼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襲來!
有甚麼東西打在我的頭上!
叮噹一聲燭臺落地…
我眼前一黑…很狗血的…我被打暈了…
暈死過去前,我很慶幸的閉上了眼睛。
至少…要死也不會太疼…這個死法也還算好吧…
林子瀟啊,對不起啊,老爹我沒本事兒…至於你那個事兒,我下輩子幫你完成吧…
作者有話要說:砸吧砸吧砸吧,小老兒習慣了,披着雨衣傲然一笑~~~~~~~然後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