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後,這妾都退了下去,碩佳公主喝着茶:“看起來,蒹葭看人的確是非常的準,不過八哥,我有一點是覺得極其不好的,八哥昨日不是說,還沒聽過,所以纔要打這個賭的嗎?”
連蒹葭將那信封拆開,從裡面掏出兩張白紙出來:“王爺到是真的還沒問過,不過利用只有王爺知道的情報這麼做,的確是對佳熙和哥哥很不公平吧,所以王爺要罰雙倍啊。”
汝鄢祁木皺着眉頭:“不知道爲何你還能開心起來,和你一樣,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嗎?”
“當然不是好事,不過王爺若是真的想看她惱羞成怒,倒不如現在叫大雪小雪來了解了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情報。”
“等一下,妮兒,我們今日只是猜了她的態度對吧,我們可沒有猜她有沒有告狀,或許就是她已經告狀了,這廉政親王許諾了什麼所以她才能表現的如此淡定呢?”
“說得對,本王覺得她必然是因爲心中有底氣,不擔心所以才能如此的。”
“聖子……臣妾不想參與了。這樣拿她打賭臣妾覺得是不是有些過分。”碩佳公主是個聰明的人,但也是善良的人,和這三個人是不同的。
第一次打賭,她只是當作是玩笑,而且也考慮到了因爲這雲紈的出現就是破壞了這汝鄢祁木和連蒹葭的誓言,所以兩個人對她有些不爽,但是這第二次,她心理就有點過不去了。
“那就請王爺和哥哥先說吧。”
“我覺得她必然是說了的。”
“妮兒替我決定如何?”海鷗挑了挑眉,因爲他其實是和汝鄢祁木是一樣的決定的。
連蒹葭搖了搖頭:“說了沒說,就是二選一,我怎麼能替哥哥做主呢?”
海鷗這一次沒有那麼快下結論,而是考慮了一會兒:“我覺得是說了的,但聽起來王爺安排了人盯着她,所以她未必有機會說,所以我選擇她沒說。”
“那看來王爺有可能會變成唯一的輸家了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汝鄢祁木輕哼了一聲:“上一次你贏了,說吧,每個人一件事情。”
“對王爺的要求是很簡單的啊,王爺這樣空置這些妾,對臣妾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王爺不想去這雲紈那裡,去海怡那裡總歸可以了吧。”
海鷗和碩佳都是驚訝的看着連蒹葭,並不是很能理解,尤其是海鷗一下就皺起了眉頭:“妮兒!”
“我不是瘋了,也不是說與王爺之間有些什麼誤會,只是,我有自己的考慮,況且,王爺覺得這個要求過分嗎?”
“本王不答應,換!”可以說最該介意的人不介意,最不該介意的人現在卻是一臉的嚴肅嚴詞拒絕,海鷗感覺這事情有些微妙,準備這事後再問問這連蒹葭是怎麼想的。
“不過因爲王爺使詐,所以我勝之不武,就不準備跟佳熙提什麼要求了。但是……哥哥的話,我一會兒自己跟你說。”
碩佳公主其實對連蒹葭提的要求還是理解的,畢竟她是這裡的女子,唯一詫異的就是這連蒹葭看起來心裡沒有一點過不去的樣子,即便是知道這件事情是‘沒錯’的可這態度:“蒹葭……你和八哥之間……”
“倒不是我的問題吧,而是這王爺一直空置那些人,外面會把我傳成一個妒婦的。”
“說的也是,不過八哥對你情意深深,這樣的話未免有點……傷人啊。”
“妮兒,連她都是如此認爲的,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連蒹葭眼珠一轉,輕笑一聲:“太后對鴻奕的態度,王爺也看清了吧,你是覺得讓她惦記我和王爺的孩子好,還是讓她一天到晚盤算別人的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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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鄢祁木猛地一拍卓:“她惦記就惦記,難道本王還能將鴻奕送去她那裡?!”
連蒹葭沒再說什麼:“那就算了……叫大雪小雪來吧。若是王爺這次還是輸了,到時候在說吧。”
大雪和小雪被叫了進來,她們比夏至要漂亮一些,所以是打扮成侍女,應該可以說是寸步不離,時刻都在這雲紈的身邊的。
“小雪,說說吧,這雲紈回去了昌城,有沒有做什麼古怪的事情?”
“她整日都在這雲府中,並無做任何事情。”
連蒹葭看着還在因爲剛纔的事情惱火的汝鄢祁木:“王爺,我和哥哥離勝利只有一步了啊、”
“她有沒有跟人透露過,在王府被人冷落的事情?”
連蒹葭和海鷗都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但是大雪很嚴肅的說道:“有!”
“啊?!”連蒹葭一臉的驚訝。
“不過每個人在詢問她的時候,她都說,是因爲王爺眼中只有王妃,說王爺和王妃的感情是任何人都難以撼動的。”
“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啊……”碩佳輕聲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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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啊,廉政親王在昌城嗎?”
“奴婢打聽過了,廉政親王還在京中,還將這親王妃和君王也接去了京中,似乎是不會回昌城了。”
汝鄢祁木冷冷道:“知道本王爲什麼這麼肯定她一定說了,因爲剛剛你贏了。”
“什麼意思?”
“她很明顯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那自然知道,我和你對外是如何宣稱的,怎麼到是提出這一條的你給忘記了。”
連蒹葭眨了眨眼睛,瞬間明白了,這人畢竟是廉政親王塞進來的,而不是太后塞進來的,太后的心思可不是這廉政親王的心思。
若是這雲紈還想在這王府呆的安安穩穩的一定是會說的,冷落她就代表着自己和汝鄢祁木之間的情意是真的,而沒有什麼不純的東西存在,如果真的什麼都不說,別人就會盡情猜測,引得別人來調查。
到時候招來了麻煩,那自己和汝鄢祁木必然不可能放過她的,所以她是個聰明人,必然是說了的。
想通了這一點,連蒹葭嘟起了嘴:“的確是忘記了……”
“既然輸了,那本王就要說要你們做的事情了。”
海鷗點了點頭:“說。”
“以後不許再隨便摸本王王妃的頭!”汝鄢祁木看着海鷗嚴肅道。
連蒹葭挑了挑眉,還沒說話,汝鄢祁木轉了過來:“一會兒跟本王說清楚,爲什麼你總是想讓本王去找別的人!”
“真不想答應,不過的確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海鷗走到了連蒹葭面前,伸出手掐了掐連蒹葭的鼻尖:“我也想聽聽,爲什麼你現在的想法如此奇特。”
汝鄢祁木看着這親暱的動作,臉色又黑了,他的要求有些欠缺考慮了!而一邊的碩佳也是微微一皺眉,不過她知道,輪不到自己說,因爲在這裡表現出來的事情,可不是她在海國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