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蜜盯着唐弈琛,眉眼間滿是羞惱,耳根也在發燙,紅紅的,真的就和只小兔子似的,配上脖子上的吻痕,在唐弈琛眼裡,更具風情了,唐弈琛那個地方,不自覺的就硬了,甄蜜看了,害羞的兩隻胳膊還有脖子上的肌膚都紅了,眼睛都不知道放哪裡了,尷尬的要命,唐弈琛淡然的俊臉,也染上了紅暈,並不怎麼明顯,甄蜜也沒怎麼看出來。
甄蜜看向唐弈琛,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太大,還是現在自己注意力集中不了,她明明都只盯着唐弈琛的臉了,但就是可以看到唐弈琛那個地方,越來越--昨晚的記憶,在腦海裡,越來越清晰,甄蜜的臉,紅的越來越厲害,被子裡面裹着的身體,也是發燙的,一顆心,更是躁動的厲害,甄蜜思忖了片刻,直接閉上了眼,想着眼不見爲淨。
唐弈琛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就想到昨晚上,他們兩個人衣服都脫光的時候,他坐在她身上,以一種就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似的眼神打量着她,當時甄蜜渾身的肌膚都泛紅,她不讓他看,他的眼睛就越邪肆,之後她就是像現在這樣閉上了眼睛。
原來,不管是喝醉了酒,還是像現在這樣清醒的時候,她都喜歡自欺欺人。
唐弈琛在距離甄蜜就只有咫尺的位置坐着,伸手點了點甄蜜露在外面的胳膊,甄蜜渾身一顫,就像受驚的小白兔似的,看的唐弈琛是既充滿了憐愛,又更加想要逗她。
“你還記得嗎?昨晚你閉上眼睛,想要逃開我的視線沒有成功,直接就把我一拽,然後我們就抱一起了,當時我們兩個赤身l體的,什麼都沒穿。”
甄蜜睜開眼睛,看着對面,一臉興味看向自己的唐弈琛,他一貫淡然的口氣痞痞的,就好像故意逗她似的,甄蜜伸手,想捂住唐弈琛的嘴巴,但又擔心自己那樣做的話,唐弈琛又會故意曲解自己,她見唐弈琛張口,直接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搖頭,用不小的聲音道:“我不聽,我不聽!”企圖用自己的聲音蓋過唐弈琛說話的聲音。
甄蜜的兩隻手,原先一隻放在被窩裡面,另外一隻放在被窩外面,都是捉着裹在身上的被子的,她這一鬆手,還搖頭,身上自然也跟着晃,被子直接從身上滑了下來,甄蜜根本就沒怎麼察覺出來,好半晌,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她,卻又被某道灼灼的視線盯着看的滾燙,低頭一看,才發現了不對勁,被子都落在她的腰上了。
她是一條腿盤着,另外一條腿伸直坐着的,這被子掉在腰上,她的三點,都曝光在了唐弈琛的視線,他好笑的樣子,眼神卻寫着渴望,說出的話,更讓甄蜜氣的說不出話來。
“親愛的,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和唐弈琛在一起這麼久,在他口中,甄蜜有很多稱呼,公主,小東西,小妖精,我的女孩,乖乖,老婆,但親愛的,卻是第一次,用他充滿了磁性,滿滿的都是曖昧的口氣說出來,實在是令人浮想聯翩,甄蜜更覺得j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甄蜜唯恐真的發生什麼,倒不是抗拒什麼,實在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吃不消,她現在渾身痠痛,兩條腿都是發軟的,尤其是那個位置,感覺繃得很緊,有些痛痛的。
甄蜜想到什麼,將捂住耳朵的手拽起了被子,重新裹在身上,那雙看向唐弈琛的眼睛,有害羞,更多的還是因爲緊張和慌張而生出的濃濃戒備,“唐弈琛,你--你不是說等結--結婚的嗎?”
對於昨晚的事情,甄蜜沒有絲毫的後悔,她甘心情願,而且雖然現在的局面讓她覺得有些窘,心裡亂亂的,但她又莫名覺得鬆了口氣,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唯一讓她覺得遺憾的是,她居然醉了,雖然她不會斷片,但是第一次,在喝醉酒的狀況下交出來,誰心裡都會覺得有些缺憾。
因爲唐弈琛說要等到新婚,她一直期盼那一天,而且經常會想,結婚那天,會是怎樣的光景呢?她覺得唐弈琛肯定會特別用心,把所有的一切,都弄的很浪漫,她無數次美好的憧憬,就這樣幻滅,甄蜜想想都覺得鬱悶,都說喝酒誤事,這話真的一點不假。
但是,甄蜜說這句話最大的初衷,僅僅就只是想要轉移唐弈琛的注意力,轉移個話題。
唐弈琛聽到這話,並沒有急着解釋,而是看向甄蜜,甄蜜被看的,都想把自己的腦袋也伸到被子裡面去了。
“昨晚的事情,你應該都還記得吧?”
甄蜜抿着嘴脣,點頭,大部分的,都還是記得的,甄蜜仔細的回想,將最後的記憶定格在放煙火的時候,她當着孫家那麼多人的面,就像袋鼠似的,掛在他身上,主動擁吻唐弈琛的事情。
甄蜜心裡哀嚎着,有種想要痛哭的衝動,她爲什麼要喝酒啊,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差的要命,她就應該滴酒不沾的啊,唐弈琛都替她說話了,甄蜜現在是後悔懊惱死了,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臉面去見孫家的那些人了。
唐弈琛勾脣,輕笑了一聲,“看樣子應該都記得。”
甄蜜不說話,咬着嘴脣,那眼橫他,唐弈琛臉上的笑意不減,反而深濃了幾分,看的甄蜜更想揍他了。
“我愛你,你知道吧?”
甄蜜不明白唐弈琛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瞪大着眼睛,狐疑的看着他。
“你就說,我對你的情意,你心裡是不是清楚?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吧?”
甄蜜點頭。
“我們住一起這麼久,我有沒有勉強過你?但是昨晚那種狀況,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又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能忍的了嗎?而且,你又是要和我結婚,又是要和我生孩子的,你都這麼主動了,我要還做柳下惠,不是傷了你的心嗎?”
甄蜜看着唐弈琛臉上掛着的笑容,覺得這個人,忒無恥了,還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