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兵俠哈欠連天的回答:“盯着呢,那狗逼始終沒出現,他們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由那個姓錢的秘書打理。”
我舔了舔嘴皮沉笑:“待會找機會,你倆把那個秘書抓了,綁起來手腳,堵住嘴巴,完事上國道隨便找輛拉煤車扔進車斗裡,記住別被攝像頭拍到你倆的臉,然後你和六哥就找地方休息去吧。”
賀兵俠迷惑的問:“不等李倬禹了?”
我笑呵呵的說:“那個逼養的精着呢,他肯定知道我安排人在他公司附近守着,只要他聯繫不上秘書,就肯定會給我打電話。”
賀兵俠恍然大悟的接茬:“明白了,我倆馬上辦。”
放下手機,我打開車門,從容的走了下來,剛一下車,就看到聶浩然耷拉着腦袋,歪戴保安帽走了過來:“朗哥,我想跟你談談..”
“怎麼?呆着不習慣嗎?”我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
他瞄了眼我的煙,猶豫一下後,搖搖腦袋乾澀的擺擺手道:“一個月就三千,拋去制服押金和住宿費,剛纔我又讓扣了三百,就剩下不到一千多了,抽不起抽不起..”
“哦,想聊什麼?”我自顧自的叼起來煙,歪脖問他。
聶浩然深呼吸兩口,像是鼓足勇氣一般開腔:“我來山城,是無路可走了,而且我確實也希望跟你們在一塊混,你能不能給我換個差事,甭管是看場子還是溜賭坊都無所謂,這雞八活幹的太憋屈了。”
我吐了口菸圈,表情平靜的說:“哥們,公司有公司的規矩,咱倆私底下你就算罵我狗籃子,我都不帶急眼的,但制度肯定得執行,你願意留下來,我舉雙手歡迎,但你想就靠一張臉,讓我給你個位置,我很爲難,你覺得我裝逼也行,不念舊情也罷,我能給你的保證就是,只要你有能耐,波波的位置你都可以坐。”
聶浩然昂着腦袋,眼中充滿了費解和委屈。
說着話,我攥在掌心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我拍了拍聶浩然的肩膀頭到:“兄弟,我想變強變壯,肯定不能靠喊喊口號就輕易躥起來,同樣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希望我直接給你個位置靜止不動呢,還是想憑着自己本事越爬越高,想好了,隨時找我。”
說完以後,我擦着他的身子就往夜總會裡走,順勢接起來手機:“哪位?”
“王朗,你他媽沒完了是吧?”李倬禹咬牙切齒的聲音瞬時傳了過來:“我秘書呢?你把他弄哪去了?別逼着我跟你拼命!”
聽到他的聲音,我立時間像是撿着錢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李經理,說話一定要憑證據,這不是你教我的嗎?都什麼年代了,還特麼學人耍狠鬥勇,哦對,剛纔你問我沒完了是吧?前幾天我不是告訴過你,咱倆的故事纔剛剛開始,這把我不讓你服服帖帖的跪下,我把王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