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濤哥的男人,胸口劇烈起伏兩下,擠出一抹笑容訕問:“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咱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
王鑫龍攥着槍管在他腦門上狠戳兩下,努嘴笑問:“江北區的頭狼公司聽說過沒有?這家酒店有頭狼公司的股份,你特麼擱這兒曬臉,是想跟我們頭狼懟一下子唄。”
“誤會兄弟,真是誤會。”濤哥怔了一怔,接着馬上滿臉堆笑的辯解:“兄弟,我真不知道這酒店有頭狼的股份,不瞞你說,我跟頭狼的老闆王朗是獄友。”
“嘖嘖嘖,這年頭有冒充親戚的,冒充哥們的,我還尼瑪頭一回聽說有冒充獄友的。”王鑫龍回頭看向我調侃:“老大,你熟人唄?”
我瞟了眼那個濤哥,直接搖頭:“不認識,該咋地咋地。”
“來鐵子,你擺個舒適點的造型跪穩當了,今天我教教你,保護費應該怎麼收。”王鑫龍掄起胳膊,一巴掌抽在濤哥的腮幫子上,同時回頭指向退到旁邊的那幫社會小青年罵叫:“屋裡有一個算一個,給我從門口整整齊齊的跪一排。”
濤哥蠕動兩下嘴脣乾笑:“兄弟,這事兒..”
“啪!”
王鑫龍又是一個嘴巴子抽過去:“膝蓋不會打彎是吧!”
濤哥可能覺得挺沒面子的,嚥了口唾沫繼續出聲:“兄弟,我..我認識..”
“啪!”
不等他說完,王鑫龍又是一記大耳刮子摑了上去:“認識雞八誰,今天你也得跪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