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茶几上擺着一瓶紅酒,一瓶白酒還有若干啤酒。
看着這架勢,我承認自己後背已經開始發涼了,皺了皺鼻子打趣:“啥日子啊,這麼開森?”
江靜雅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笑嘻嘻的說:“我在和自己打賭,如果你一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你愛我,那我就伺候你洗澡睡覺,如果你兩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你心裡有我,那咱倆就喝那瓶紅酒,如果你三個小時之內回來,證明只是我在單相思,我就看着你喝白酒。”
我沒皮沒臉的靠在她旁邊,順手摟住她的小蠻腰輕問:“那這幾瓶啤酒是啥意思?”
江靜雅從保證底下摸出來兩部嶄新的手機,平鋪在茶几上,努努嘴解釋:“如果你四個小時之內還沒回來,證明你對老孃沒有任何感情,而且還白白耽誤了我那麼多寶貴年華,那麼這些啤酒瓶將在你腦袋上炸開多多蓮花,然後我替你撥個120,再爲自己打個110。”
“呃..”我摸了摸後腦勺,警惕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訕笑:“冒昧的問一下,我多久回來的?”
江靜雅再次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回答:“你左腳踏進門的時候,剛剛好一個小時零一分,所以按兩個小時計算。”
我蹭一下站起來,激動的跺着腳喊:“我靠,不用那麼精準吧,不過是晚了十幾秒,這要是按照賽場上計算,不是第一怎麼也能給評個第二,再也不濟你給我個安慰獎唄,洗澡免了,咱倆一塊睡個覺唄。”
江靜雅輕撩自己的秀髮,故意將自己的大長腿摞在我腿上,嘟着粉嫩的小嘴巧笑:“可有些時候第二名沒有任何獎品,比如戰場,比如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