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外,楊晨帶着一大羣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咋咋呼呼的衝了進來。
當瞅着一屋子警察的時候,楊晨條件反射的楞了一下。
我還以爲他是奔着陳姝含來的,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多吱聲。
哪知道匍匐在吧檯上的喬治,看着楊晨突然間就跟瞅着救星似的,聲音破鑼的喊叫:“楊晨,你來的正好,快給我爸打電話,我被人欺負了。”
楊晨瞟了眼喬治,長舒口氣走到小鬍子面前問:“胡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小鬍子明顯認識楊晨,咬着腮幫子淺笑:“有人報警,這裡發生嚴重鬥毆事件,楊老闆這事您最好別參與,如果有你朋友的話,你最好跟我們頭兒交涉。”
“咋地警察先生,朋友吶?”三眼揚眉冷笑:“如果是你朋友,我馬上給這姑娘磕頭道個歉,不是啥大事。”
喬治跺着腳厲喝:“去尼瑪得,我是男的!”
錢龍就站在喬治旁邊,橫着眉頭冷笑:“再他媽罵人,我鐵定給你籃子薅下來信不?”
楊晨瞅了眼我們,然後又打量喬治幾眼,朝着小鬍子乾笑:“胡隊長,這事兒..我們能不能私了?”
沒等我們吱聲,那個喬治先一步扯着嗓門喊:“絕對不私了,我今晚上被他們揍的多慘你是沒看見,他們讓我丟人了,這事兒沒有個合理的處理方案,楊晨你等着我爸找你聊天吧。”
楊晨深呼吸兩口氣道:“喬治,國內的法律跟你想的不一樣。”
喬治像個被人凌辱的小媳婦似的瓢着嘴角嘟囔:“愛一樣不一樣,反正我就知道,今天我受委屈了,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三眼單手揣着褲兜,像個無賴似的吧唧嘴:“警察同志,我們這事兒到底能不能處理了?我還着急回去餵豬呢。”
小鬍子犯愁的罵了一句:“你閉嘴,犯事兒還有理了?”
三眼突然暴起,指着小鬍子的腦門子咒罵:“去尼瑪的,給你點臉了是不?別說幹他們,我就是幹你,你有脾氣不?草泥爹得,你最好端正態度,跟誰倆逼逼叨叨呢?有能耐就馬上就檢測我的精神病證明到底是真是假,過了今天晚上,我到你家門口跟你嘮私房話。”
小鬍子警察被三眼的一席話頓時給懟的懵圈了幾秒鐘,沉寂幾秒鐘後,朝着楊晨吐口濁氣:“楊總,這事兒我現在說了也不算,還是等去警局瞭解完具體情況再說吧。”
“嗯..”楊晨低頭磕巴幾秒鐘後,最終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腦袋,隨即看向我冷笑:“王朗,這就是你回來的功勞,如果不是你,含含和小影不會去警局,她們可能還好好的在吃飯逛街,你就是個災星,自己有數不?”
三眼側着膀子,目視楊晨,嘴角閃過一抹微笑:“兄弟,你剛纔說啥?”
“我說王朗呢,你有脾氣啊!”楊晨的嗓門驟然提高。
“草泥馬得,你不服氣?”
“咋地,你他媽想咋地昂。”
楊晨身後那十多個嘚嘚瑟瑟的小青年馬上一股腦涌了過來。
如果不是幾個警察從旁邊攔着,我估計那幫籃子真敢上手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