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見牙沒反駁自己的話,拉扯了她一下。
“欸?”她倏然回過神,對舞迴應了句,“怎麼了?”
“咱們說歸說,我現在就去把刃叫過來。”舞正經對她說道。
“你去找他做什麼?”牙下意識不解問她。
“讓刃過來幫忙在外面守護,好藉由海草頭爲我們爭取到這寶貴的時間,趕緊進屋,給那些傷員做些簡單治療。”舞笑着點說。
“哎…”牙經她這麼一提醒,很是尷尬,扶額苦笑,“我真是…”
“好啦!”舞沒打算去花時間聽她自責,“我去去就來!”
“嗯,好。”
“忍法·心亂演武之術!”
“喂,你幹什麼!”
“我,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混蛋,你快把刀拿…啊!”
“住手啊!”
一直遊弋在前後兩端戰場上,靈活走位的亥一,藉由着明天這波分身掩護之下,不斷在各處暗施山中一族秘法,令成片岩忍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各持兵刃,相互起攻擊對方。
“嗬,還真是多虧了,明天這小子的分身幫忙,要不然…”
“小心左邊!”
亥一剛想要在心裡讚許明天幾句,就聽見背後的呼喊,急忙側身跳開。
呼!
一刀斬空。
“可惡!”
一名巖忍眼見偷襲失敗,剛想擡腿撤離。
噗!
隨即一柄鋒利長劍,透着蝕骨冰寒,驟然從他胸口處貫穿出來,在大火映託之下,亮泛着點點銀星的刃尖,鮮血不住地往下面滴落。
“嗚…”
那巖忍難以置信地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的劍傷。
砰!
下一秒就被人狠狠發力從背後踢擊,猛撲向前摔倒在地上,竟是沒有再掙扎半分,當場死透!
咚。
亥一沉悶着地,小步跑走向正在屍體上擦拭血跡的那個分身旁,眼盯戰場催促,“別擦了,我們快走。”
“喔,好。”分身聞言起身,甩了甩臂膀,“我們繼續遊走吧,亥一大叔。”
“嗯。”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瞳看着施術狀態中的明天怔怔出神,正在瞎想時。
唰!
“瞳,你在幹嘛呢?”
“欸?”
瞳聽到舞的聲音,從久久出神中,被她驚醒回來現實,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找刃的。”
“找我?”
刃聞言,一指自己,納悶問她,“你找我做什麼?”
“現在我們需要你來幫我和牙,駐守酒屋門口看護。”舞將自己的鐵扇收好,“我們進屋去給那些受傷的人,儘量多做一些簡單治療。”
“這樣啊,好吧。”刃點頭答應,隨即朝瞳說了句,“我走了。”
“誒,你走了就走了,跟我說幹嘛?”
“沒幹嘛。”
瞳有點無語看着刃,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他了。
“嗤…”
舞一個沒忍住,吭哧出聲。
“哎,你又笑什麼?”瞳看她也這樣,就更鬱悶了。
“嗬,好了,我不笑。”舞趕緊收斂,“刃,把巖拳也帶上,快跟我走吧。”
“好的。”刃點頭。
兩人在說完後,徑直便一起扛扶起巖拳,朝居酒屋走去。
“嘖,說話就說到一半,真是的。”瞳不滿嘀咕,“有你們這麼打啞謎的嗎?”
在發過兩句牢騷後,他轉頭去看了眼還在不斷製造木分身的明天。
啵!
倏然一聲拔響,明天顫巍地把雙手鬆開,跪倒在地上。
“呼…”他竟有些頭暈目眩地要倒下來。
“喂!”瞳見狀,趕緊出手把他攙扶住了,“振作點。”
“嗬,還是那麼沒用啊你。”瞳一邊輕輕託穩好他,一邊不忘落井吐槽道,“木遁給你,還真是浪費了。”
“嘁,你來像我這樣發動一個試試?”明天大口喘氣,對瞳鄙視說道,“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得了吧你,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瞳看着他從懷裡藥瓶內倒出兩粒兵糧丸吞服,詢問道。
“你去對付那個穿紅衣的超大號赤木剛憲。”明天挺直腰板後,抖動自己手腳,“我去幫助葉山隊長。”
“哈,赤木剛憲?”瞳有點懵逼,“你說的,那是誰啊?”
“呃…”
明天見他一臉茫然地看着自己,很是尷尬忽悠迴應,“嗐,你管他是誰呢。”手指向了正在和惠比壽纏鬥中的赤土,“把這傢伙打趴就可以了!”
“誒。”瞳眉毛一挑,有些無語地看着他。
“還愣着幹嘛。”明天心虛催促,“趕緊幹活去。”
“嘁。”瞳沒好氣地向他翻了個大白眼,而後就徑直奔過去輔助惠比壽砍人。
“總算弄走這貨了。”明天感嘆一句,“接下來。”他從自己腰間也抽出草薙劍,眼視激烈對戰中的葉山和狩,“新債老帳是時候該一起算算了!”
唰!
閃身跳躍離開,直攻向他們交手的所在處。
砰!
咔!
狩在爆破掉最後那個木分身後,瞬身遊移向了後方地面。
“想跑?”葉山見狀直追過去。
“哼,土遁·土流大河。”
狩快速結印,腳下倒滑行動,泥土竟變成了液體直線奔流。
譁!
嘩啦啦!
土河帶着狩飄忽遊走不定,令葉山難以靠近攻擊。
“嘖,這忍術。”葉山蹙眉,在試攻了幾次之後,便後躍同其拉開距離,正當他感到頗爲難以下手針對狩時。
“葉山隊長!”
明天的聲音適時從他背後響起。
轉過視線,“明天。”
“嗯,我來了。”
明天加速閃身到葉山右側,看着站立在前方土河之上游移的狩,詢問道,“情況如何了,隊長?”
“我跟他的實力不相上下,很難短時間就分出勝負。”葉山嚴峻分析,“這傢伙很強。”
“確實。”明天順着他這話,對望過去,在沉吟片刻後,“隊長,我也來幫忙…”
“嘖,是這小子。”狩看到明天在和葉山交頭接耳,心知麻煩,“嘁,要是一般普通下忍,多來幾個我都無所謂,但要是這傢伙如果跟那馬尾辮忍者聯手的話…”想到這裡,他果斷擡起頭來,停止了土河流動,唰!繼續向後撤離。
“欸,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明天看見狩這架勢,發現他敢情是要跑路了,急說道,“不好,隊長,那個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