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扔下去後,林睿的眉頭皺了皺,覺得這個趙老二有些不着調,不過這些和他無關,所以林睿就說道:“我這邊可是完事了,剩下的東西都要靠你自己去驗證。”
趙老二感受了一下身體和精神,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林睿既然是單鈴帶來的,他當然得給錢。
拿出支票,趙老二就準備填寫,不過看到他一點都沒有解決隱患的快樂,林睿就說道:“算了吧,這事等你和女朋友處一段時間,如果確實是改善了情況,到時候你再給錢也是一樣的。”
趙老二一聽還以爲林睿是在假打,可當他把支票寫好,被林睿同樣拒絕後,他就有些興奮了。
這尼瑪不是騙子就是高人啊!
“林師傅敞亮,那我趙老二也不含糊!”
趙老二把開好的支票撕碎,然後又開了張支票,這次的數字是前一張的一倍五十萬!
“支票放我這,當着我姐姐的面,如果這事真解決了,那這張支票就是林師傅你的了!我趙老二決不食言!”
尼瑪!看着趙老二那明顯快三十歲的長相,再看看單鈴白嫩嫩的女孩形象,林睿心中嘀咕着:這不是趙老二天生顯老,就是單鈴天生顯嫩。
單鈴這時才說道:“好,這事我來作證,林師傅,你放心,要真是解決了趙老二的問題,他不把這張支票給你,我來收拾他!”
“小事而已,用不着那麼大張旗鼓的。”林睿這時就露出了些視錢財如糞土的高人氣質,然後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單鈴還沒發話,趙老二就不滿的說道:“林師傅,這是看不起我趙老二還是咋地?怎麼說今晚也是我的啊!”
看到趙老二面紅心漲的模樣,林睿的目光轉向了單鈴。
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這時候林睿不好說話,而且這幾天他和嚴嵩都在外面吃飯,有些想念姑媽做的飯菜了。
單鈴點點頭,對林睿說道:“林師傅,沒關係的,這傢伙有錢,晚上咱們都別管了,跟着他走。”
看來這位是個玩家,林睿聞言就點點頭,給嚴嵩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和單鈴在一起吃飯。
“小睿,那個單鈴可是個女漢子,你可要小心啊!”嚴嵩看來是吃過單鈴的虧,所以至今還心有餘悸。
不過林睿倒是對這個圈子有些好奇,怎麼都是些有錢有閒的人啊!而且性格脾氣也是各有各的古怪。
於是在剩下的時間裡,就成了單鈴兩人在追問林睿學習相術的經歷中度過,當然,林睿也是把自己描繪成了一個獨自憑着家傳的古籍,自學成才的典型,倒是把兩人給震住了。
晚飯是在一傢俬房菜館裡吃的,不過油鹽有些重,而且沒有辣椒,讓林睿覺得還不如在益州市吃一頓麻辣燙。
倒是趙老二一直在說着這傢俬房菜館在燕京的火熱行情,大有在這裡吃一頓飯後,逼格馬上就無限拔高的意思。
林睿不語,只是挑選些自己喜歡的菜下筷。
無酒不成席,今天喝的是窖藏的二鍋頭,酒味醇厚,沒有那種辛辣的感覺。
“呯呯呯!”
正吃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很囂張,很熟稔。
“趙老二,苟日的吃飯都不叫我,開門!”
“是夏榮橋!”單鈴有些皺眉,那秀眉就和蠶寶寶似的,看着有些可愛。
“媽蛋!這傢伙怎麼來了?”趙老二一邊說,一邊去開門。
“特麼的!趙老二,聽說你最近太監了?走路都是夾着蛋蛋走,可憐哦!”
門打開,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正不屑的看着裡面的單鈴。
同行相忌,女人也是一樣,不過有些時候需要顧忌一下臉面,把嫉妒隱藏在心中。
可這裡是私房菜館,人不多,也不需要隱藏自己的心態。
單鈴眼角都不給那個女孩,自顧自的舉杯,“林睿,我們走一個!”
林睿看着酒杯裡最少有二兩的白酒,苦着臉,但是爲了給單鈴這個不喜歡做作的女孩面子,只得視死如歸的把酒乾了。
“哈!爽快!”
單鈴吐吐粉舌,起身倒酒。
“你們巴山省有一句話,叫做酒滿敬人,茶滿欺人,咱們滿上。”單鈴豪爽的再次舉杯,挑釁的看着林睿,舉杯就是一個仰頭。
臥槽!這尼瑪誰敢說單鈴不是女漢子的,林睿覺得自己能和他拼命!
林睿悶頭又喝了一杯,覺得頭有些暈乎了,他把酒杯翻過來,搖頭道:“單鈴,我不行了,咱們今天就到這吧。”
“不行了?誰不行了?”那個叫做夏榮橋的男子走過來,身邊的女孩也是亦步亦趨的跟着,只是那臉上看不出本色,全是化妝品堆砌出來的東西,看着白慘慘的。
“單鈴?哈哈!怎麼,這小子滿足不了你了嗎!”夏榮橋的嘴裡噴着酒氣,眼睛血紅的盯着單鈴。
單鈴楞了一會兒,就在大家以爲她喝多了的時候,她突然揚起手中的酒瓶,朝着夏榮橋甩去。
黑髮飄舞中,單鈴的目光冷冰冰的,看着一臉酒水的夏榮橋,她罵道:“喝多了回家玩女人去,別特麼的在這裡賣弄你那早泄的玩意兒!”
震驚!
只有林睿在震驚,他震驚於單鈴話語裡的大膽和直接!
看看其他人的樣子,說明單鈴平時的脾氣就是這樣。
夏榮橋本想裝作瀟灑的模樣擦去臉上的酒水,可當他睜開眼睛時,那高度的酒水就侵入到他的眼中,一股火辣的疼痛讓他嚎叫起來。
“啊!臥槽!我的眼睛,快,拿水來!”
慌亂中,那個女孩拿起一瓶啤酒,就朝着夏榮橋的頭上澆去。
“噗!”
啤酒洗過眼睛,可效果卻沒有清水好,夏榮橋拼命的揉着眼睛,模模糊糊中,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
女孩的臉馬上就開始腫起來,她失神的看着夏榮橋,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捱打。
“臥槽尼瑪的隔壁!”夏榮橋顯然不敢惹單鈴,所以只得對着這個女孩出氣。
“你不會去拿一瓶水嗎?你媽生你出來的時候,難道是在裡面憋的時間太長了,導致你癡呆了嗎?”夏榮橋的氣焰很盛,看得邊上的林睿都皺起了眉頭。